以后的以后北京时间凌晨一点。乌市到北京的飞机,已经飞临北京机场的上空。谢小禾把一直在圈圈改改的稿子对折,放进随身的包里,伸了个懒腰,拉开身边机舱窗户的挡板。这应该是个晴朗的夜,没有云,城市的夜幕,星星点点的灯光。谢小禾算计了一下时间,到了家里,无论如何也超过了2点半,俩小子应该已经睡熟。紧赶慢赶,推掉所有能推的应酬,得以提前两天回京,死乞白赖地求在乌市做新闻处副处长的大学死党托了三层关系买到当天机票,却没有想到飞机晚点4个小时,怎么也赶不回去自己给儿子唱歌和讲睡前故事了。“爸爸,妈妈讲故事要好听10倍。”就在出差前的那天,孪生子中,早出生几分钟的的老大对干巴巴地照书念故事的周明抗议。“是100倍。”老二更正,并且强调100这个数字。说的时候,紧紧地握着小拳头。那几天,他们俩个,刚刚突破性地,可以从1数到了100,于是非常喜欢在话题中,加入数字。并且,总是会觉得,更大的数字,更有优势。老大听到100这个数的时候,显然有点沮丧,然而,很快眼珠一转,望向弟弟,“你说,妈妈唱歌比爸爸好听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