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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再美 未知 13434 字 11个月前

chapter 122

这几天郭倾云早出晚归,回到客栈妹妹都睡下了。又一个月月经来,她畏寒又怕冷,晚上睡觉时四尺的大床一边空落地没温度,老黄自发自觉地跳上来,拿日渐长r的肚子和一身油光!亮长毛给她御寒,戴维得第二天就托人送来了大包狗粮,大型犬的jr狗粮,老黄一天吃三顿,晚饭加餐郭清河给它做j蛋花绊手抓油饭,吃得它肚子溜圆,好日子来了!

郭倾云摸黑进屋,拎著老黄耳朵下床,然後打盆热水,洗脸洗脚,也该上床睡了。睡一张床上,妹妹软玉温香,而他一身烟尘,他以前多有洁癖,早晚冲澡换衣,夏天里衬衫袖子卷几卷都自有一套理论,来了这里天冷风又大,这里的男人洗澡就在底楼一间门破窗烂的淋浴室里,美其名曰淋浴室,俩水管接的淋蓬头,用的热水是厨房的锅炉水,晚了厨房锅炉熄了,自然就没了热水。

他东嗅西嗅,终於起来换了件棉毛衫,又钻回被窝。被子一掀一放,热气跑走了点,郭清河一翻身,窝进他怀里取暖。他好想亲亲妹妹,香香妹妹,这麽想著,就这麽做了,“嗯……走开……嘛……”清河闭著眼,小巴掌一掌抵开他下巴!

噢,他胡子没刮,戳痛妹妹了。

脑袋让开一些,他勾起妹妹的腿到腰两侧,好想抱抱她,她身子弱,他忍得也很辛苦──

噢──小丫头脚丫子一蹬,差一点蹬他腰眼里!

“讨厌……狗狗……别吵……”清河蹬蹬脚,拿手抓抓颈子,翻个身继续睡。

郭倾云空伸了两手,他只不过摸了一摸妹妹脖颈,她皮肤娇嫩,更显得他两手粗糙,竟被她当作是老黄的爪子在作乱蹬开!

郁闷了一晚,他早早起来,洗梳时留心对著墙上的缺口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西北日晒风吹,他脸晒黑了,左脸上的长疤相应也晒成褐色,他对镜笑一笑,下巴削瘦而胡茬微微,并不显老呀

“哎!郭兄弟凭凭理!”老板娘白霜玉在厨房里跟人吵吵什麽,跑了出来,“你闻闻,这味儿中不中闻”白霜玉今天绻发披肩,穿了显身材的紧身毛衣和牛仔裤,前凸後凸,真女人啊!

“怎麽样这味儿好不好闻洋香水来著!他们非说是杀虫药水!”白霜玉大感气愤,她花了大价钱买的香水,居然被没见识的黎伟和朱二笑话喷了杀虫药水!

郭倾云鼻尖动动,香水水汽新浓,而气味则稠厚些,“这是前调,香水依照喷的时间来分,分为前调、中调、後调,你喷的这个香水,中调会比较柔和,後调清雅,挺适合轻熟……你用。”他话到嘴边改了改,在西北说人家“轻熟女”,不知道会不会被打耳光呀。

“听到没!听到没!”白霜玉一听乐开了花,中调柔和,後调清雅,她等的人不就中午前後才来来得早柔和,来得晚清雅,正好正好!

“给你老婆喷喷,她喜欢你也买一瓶!”她又跟郭倾云建议。

“清河酒精过敏,不能用香水。”他的妹妹体香如梨蕊,是什麽香都比不了的。“嗳老板娘──”换他向人家咨询了,“老板娘,你说,我有没有,有没有老点”挺莫不开的。

“老老点!老点!老得有型!有味道!男人味足!”白霜玉哈哈大笑,笑得全客栈的男人都抖了三抖,郭倾云更不好意思,摸

著脸赶紧出门。

他紧赶慢赶,装完了货,赶在太阳落山前回到洛门镇。一进客栈,客栈里来了客人呐!老板娘端茶送水,围著张桌子象花蝴蝶似的,桌子一边是妹妹,另一边是个穿茄克的男人,茄克男人眼只看妹妹,手也拉她的手,还捻起她垂肩膀上的长发──

“你家里人在哪儿要是他们不在这,你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好不好”王清伟跟郭清河说了好些话,女孩子总是沈默,问她是哪里人她不说,问她来这前在哪里上学她也不说,问她父母在不在,身边有大人没,她还不说。

王清伟今天来是来兑现承诺的,他在市里的涉外商场里自己掏钱买了包曼特宁咖啡,叫司机出车,亲自送来一趟。他来的路上还在想,这女孩是只身一人在这里吗她看起来年纪很小,英语比自己的翻译还要流利,不可能是洛门镇上的失学孩子呀!她到底是什麽来历

可是他问了那麽久,郭清河什麽也不说,她是不肯说,不肯撒谎,这孩子单纯得很,脸蛋红透般垂著,两手不知所措,一直在绞长发发梢。王清伟突然发现,她十根手指洁白纤细,指甲粉嫩,修剪得椭圆好看,这女孩的样貌原本就好,近坐看著,越看越美,脸蛋娟小,气息稚嫩,长发长长微绻,跟西北的女孩长相气质截然不同,这孩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你相信我,我是这里的教育局长,我有责任送你回家,让你复学。你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好不好”王清伟握起郭清河手,掂起缠在她细指上绻发,捋一捋顺,本想捋到她耳後,想一想,又有些舍不得,就这麽大手捻弄著……

“郭兄弟回来啦!”白霜玉一声叫,王清伟扭头。一个高个男人站他身後,大掌拍下,离他的右肩还有一寸!

“清河,过来。”郭倾云拨开王清伟的手,把妹妹拉起,拽到身後。

“你是她爸爸吧我是兰州教育局的,我叫王清伟。”王清伟自然而然,站起来,手伸向郭倾云。

你是她爸爸吧……郭倾云僵在那里,或者说,呆在当场,他不过黑点灰头土脑点爸爸

“这是我哥哥!”郭清河叫起来。

噢──白霜玉摆手,啥哥哥,情哥哥呗!

“哥──王局长再见!谢谢王局长!”郭清河一边行礼道谢,一边跑了出去,哥哥调头就往外面走,一言不发!

“哥哥──哥哥──哥哥──”郭清河追出客栈,郭倾云在马厩里拉出匹白马,连鞍都没加,扯缰飞身上去,打马就走。

“哥哥!去哪啊!哥哥等我!”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郭清河大喊,老黄狂吠。她跑不快,老黄飞身扑到马上,被郭倾云拎著耳朵又甩下来。

“哥哥──哥──哥──”郭清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正好跑到公交站点上,司机开著老爷中巴刚到点,“丫头!上来!”司机大笑,开到郭清河身边让她上车。

郭倾云拨马回头,白马飞奔回来,他一弯腰,把妹妹掠上马背,老黄紧跟随後,一个狗跃扒住白马屁股。“咻──”白马嘶叫,被缰绳扯著转了一圈,照去路撒开蹄子。

“哎!跟我比啊!比就比!”司机来劲了,哪管停站不停站,上客不上客,一踩油门追郭倾云和白马!

中巴追白马,叮啷!啷前後门大响,白马甩老黄不下,又嘶又吼,狂蹬四蹄。哈哈哈哈!司机下了车窗冲白马屁股大笑,“小郭你悠著点儿!我不撵你你载你老婆慢点跑啊!”郭倾云勒松缰绳,两腿缓夹马肚,白马随即放慢速度,主任火消了,它自然跑慢了呀

这一口气跑出去十多里路,亏得一马平川,郭倾云搂紧怀里的妹妹,她紧闭著眼,颠簸惊吓得不敢吐气。“清河……我们去个好地方。”他迎风说著,信马向北。

洛门向北,有一处氡碳酸钠温泉,温泉边上建了座疗养院,他前几日开车经过,跟守门的人打听,人家说年後这里才营业哩,他不死心,又去了几回,终於碰上个负责人,领他到温泉四周看了看,他看中间离疗养院大门足有半里路的小屋子,屋里有泓小小温泉,泉眼与若大的氡碳酸钠温泉相通,终年温热,循环不息。今天,他又来了趟这里,拿到了小屋的钥匙,他想带妹妹来这里泡温泉,氡碳酸钠的温泉水有药疗作用,对胃寒怕冷体虚的人尤其有效,兴冲冲回去,没想到碰上什麽局长……

他在屋前下马,马儿兴奋地去寻温泉旁湿草去了,老黄一个猛子跳进泉水里,“乌噜噜”一甩尾巴,脑袋扎出泉水。

“好暖和……”郭清河费力睁眼,哥哥抱著她,好象进了间屋子,屋子里有泓大池子,汩汩水声,空气湿热。

“清河!”郭倾云把妹妹抱到屋里炕上。

“我是你的谁是你的谁!”他肘撑在妹妹身体两侧,不想压痛她,也不舍得压痛她!

“哥哥……”清河感觉水汽朦胧了她的眼,揉揉眼,哥哥压了下来。

“哥哥……是清河最爱的人,是我的爱人。”她抬起脸,捧他胡茬密密的脸颊,献上亲吻。

水汽迷了各自的眼,滚落一串的泪。

二更巴;说完整了比较象一段。

chapter 123

氡碳酸钠的温泉,有助睡眠,减轻疲倦和疼痛的功效。郭倾云之所以在这里租下屋子,是看到妹妹月经期的痛苦。她从十四岁长到十八岁,四年合四十八月,每个月,他都看她在那段时间里受这苦,再後来是他犯了糊涂,每每刮!她最娇嫩的地方,让她经历如同破身之痛,一次又一次。

他洗刷温泉池壁,在坚硬的石板地上铺上踩脚的厚浴巾,他让妹妹下池泡澡,自己都不敢碰触她娇嫩的身子,他手多粗糙。

屋里真暖和,池子蒸蒸氲汽,清河脱了毛衣毛裤,她站在他面前,喏喏地说,“哥哥,我们一起泡,好不好”

“你泡,我在这里陪你。”郭倾云仅脱了毛衣,他不下池子,他身上脏,妹妹月经还没结束,会把细菌带给她。

“噗通!”清河跳下了池子。

“哥哥!你来!哥哥来!”清河叫他,拖他。她穿著背心内衣和内裤,她坐在池边,把膝盖下都浸在池水里,“哥哥洗嘛!好暖和的水!”她哗哗拨水,举起湿淋淋的小手摸他的脸,“哥哥洗吧,我昨天洗过了,今天浸浸脚就行了。”

“好。”他站起来,解开衬衫扭扣,褪下皮带和长裤,再脱下毛衫和毛裤,“噗通”他跳入池中,沈下去,在水中划一两下臂,就到了池的另一端。

“可以游泳噢!”清河在

水面上叫。

“哗啦”他破水从池底站起,最深处及他胸口,池底有泉眼喷涌,掬起一把,温泉水无色无嗅,清洌见底。

又一个猛子沈下池底,他在水中捉住妹妹两只小脚。他蛙型定在水下,由妹妹十只脚趾开始揉按起,到她一双细巧脚踝,在纤细的小腿上巧力施劲,不住按摩。

她被按摩得极其舒服,於是开始不安分,当他在按摩她一只脚时,另一只脚,悄悄从水里抬起来、拍著水波、和著水流、点一点哥哥宽厚的肩,戳一戳哥哥赤裸的胸,哎哟哟,一不小心,脚丫子一蹬,蹬到哥哥的肚腹下面!

“哗──”他从池底直起身,池边水浅,仅到他腰下,他下腹体毛天生淡蜜,同为淡蜜又纵横交错著暗色青筋和血管的分身如生龙活虎般,直挺跃起,一拍打在妹妹洁白的大腿间。

“清河,握住它,用两只手。”他捉住妹妹细腰,柔声命令她。

她乖顺地握住了它,两只小手握住它,刚刚好,“好烫……”她脸红得象颗小樱桃哟,糯糯娇音,吐著另他发狂的字节。

然而他的控制力还真是愈发地好,他站在池水里的双腿发颤,可一只手还能稳稳包住妹妹的双手,“上下……动一动……对……快……快……不要左右!”

实在忍不住!小妹学而不知其所以然,上下套弄得他舒爽之极微闭了闭眼,谁知,她竟左右一板,以为是任天堂手柄!

“清河!”他把她扑到在厚浴巾上,一把剥下小可爱背心和棉质底裤,“清河!”他压住赤裸的妹妹,却不敢再动。

清河咬著唇,她那个还没结束,血会弄到哥哥身上……她感觉到,哥哥湿滑的指,慢慢剥开她下面,一点点挺进……於是她闭起眼,感受不是想象中的那麽疼,她弯起腿,由哥哥握住她两脚脚踝,把她打开,把她折起……

他用最修长的中指慢慢推进那条窄得不可思义的甬道,甫一进去,粗糙的指腹一捻磨,那太过娇嫩的肉壁便狠命一缩,他也下意识哆嗦一记,既爱又恨,他是心甘情愿被绞得死去活来,可恨的是,男人的欲望无法替代无法感同身受,呜呼──

她小嘴呼呼,热呼气吐在他脸上,两人都在极力忍耐,她觉得身体里面有一股暖流,汩汩往外流淌,不要不要,会弄脏哥哥的手,她蜷起脚趾,不由自主翘高了臀……他真快被疯了,少女吐气如兰,全在他眼里鼻里,他已经拼命在忍,可她又不断扭动,光洁柔嫩的y户一下下顶撞著自己,他曲起五指,麽指扣她玉门,三指托她臀凹,中指轻轻抽送,吻住她,闭上眼,脑中斑斓景致,心在沐浴极乐。

欲望最终抵在妹妹平坦的小腹,喷发出来。白浊蜿蜒淌下汇作一摊,和著她腿心里臀凹里的星点血迹,那样得蘼蘼销魂,他很爽,男人辛劳之後,最渴望这样的发泄和满足,虽然不尽兴,虽然不够饱,但,那是他妹妹呵,忍一忍,忍的住的……

他仰天躺在地上,妹妹悉悉索索,穿上了衣裤,慢慢地,爬到他身边,“哥哥……你上次说……教我……教我……其他方法……”小姑娘细声细气,匍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说。

我教了……

“哥哥……教教我……好嘛……”

我教了……是你比较苯。

苯鸟,当然勤飞。郭清河又

推又搡,哥哥岿然不动,那──她再练练哥哥刚才教的

郭倾云猛然睁眼,妹妹小手包拢起他发泄过了的分身,挤挤捏捏,那活儿巍然屹立!

“呀──”她是惊叫,而他是哀叹!

眼看天将黑下,郭倾云带妹妹离开屋子,这里没吃的没盖的,下次来时可要带些生活必需品来。“哥哥,我们再来吧”她未走先说再来,“嗯。”他把她抱上马,“过几天再来,好好给我一次。”再啄一口面红耳赤的妹妹。

三十里平原,马儿识途撒蹄,天完全黑时两人回到洛门客栈。大家夥正吃饭呢,王清伟今天来又带了来笔款子,晚饭黎伟和白霜玉都去厨房帮忙,给大家加菜。

“哎!清河!王局长还带了几本书给你!”白霜玉追他们上楼,塞了个书包给郭清河。

“下次别跟那种人说话,一看就是李泽衍第二……”

白霜玉听门关上郭倾云正说呢,什麽“李泽衍第二”,她没听懂。

说王清伟是李泽衍第二,可真有点冤枉了他。

王清伟名校毕业,出身普通家庭,浙大硕士毕业後他选择来西北,没门没路,只有一身学识才干。前任兰州教育局局长慧眼识英才,把他招至麾下,委以要职。不过几年,老局长重病,不久去世。王清伟做为老局长昔日最倚重的部下和生命最後竭力推荐的人选,接任了教育局局长一职。厅里和局里的领导们器重他,上上下下的同事敬重他,人们在渐渐熟悉这位新局长的同时,也期待著新局长和老局长女儿的婚事,然而,一连五年,王清伟只字不提结婚。

他从南京来兰州,老局长对他很照顾,很关怀,象老父亲一样,过年过节,周末假日,他总在老局长家中度过,老局长夫人喜欢他,把他当半个儿子。

老局长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女孩子样貌性格都中规中矩,在兰州一所中外合资药厂里当药剂师,与他同年,今年也三十二了。

他对她并无动心,无论是老局长在世时的几次有意无意撮合,还是老局长去世後,老局长夫人的威。老局长夫人几次试探,最终情绪不能自已,在他的办公室里,当著那麽多人面,老夫人说,“老头子当初是怎麽载培你王清伟你对得起我们家吗!”

王清伟好脾好气,让人劝走了老夫人。他工作尽心尽力,完全对得起老局长当初的栽培,至於老局长的女儿,他当初没有做过承诺,现在更不会付起责任。

他年复一年,兢兢业业,他从没有过花钱买醉,也没有过花边新闻,渐渐众人都知道,王局长很忙,王局长也很洁身自好。

他洁身自好,是的,身为教育系统的一局之长,他玩不起一夜情,也不屑玩,他要的女人得有一张另他心动的脸,亦或,有一个能另他少奋斗三十年的家底。

他还记得读研时班里一位出现了不多次数的研修生,在他那个年代,研修生就是有点小钱、或者有点门路,不用参加硕士生考试插进来修个文凭的公费学生。那个研修生,年纪比他们还略大些,难得在浙大里出现,三年下来,连学分都没修满。他那时是班长,导师颇刻板,几次当著众人面责备研修生如何如何,索性这位研修生不是未来,就是专注看手里不相干的东西,全神贯注。後来王清伟帮研修生修改了出勤表,还帮他交过两次论文,他

在校外见过来接研修生离校的车队,这样的学生,能帮上他的忙,说不定还是你的幸呢。

半年前,他在上海又与当时的研修生同学相遇。他是兰州的教育局局长,去上海参加全国的教育部会议,研修生已是一国的商务部副部长,轻描淡写地说,来上海主持一场国际房地产峰会。那麽多年过去,果然一个已是人中龙凤,而另一个还只是勉力飞上枝头的麻雀。

两人见面,都认出了对方。“你在兰州啊,我有个表妹,也在兰州。”研修生随口提到,他提的是他老婆那方的一个亲戚,一个泼辣东北姑娘,三十多了还东挑西拣,到北京来跟他发小抱怨,说北京没个真心,“哟人家没心,你又有肺了”发小也埋汰她。

“对了,你比我小三四岁吧你结婚了没……”

研修生和王清伟的对话没再继续下去,因为研修生的助理来咬耳朵,“部长,郭家少爷准备带小小姐离开上海……”

那次巧遇後,王清伟再没和研修生遇见过。中国那麽大,他一部之长也够忙的。可是王清伟因此记挂在心里,这一回来洛门见著郭清河,美好而稚嫩的女孩让他记起自己的年纪,过了年,他三十三了,那位研修生部长的表妹,好象在兰州……

於是大约一个月後,中国新年前夕,王清伟收到了来自戴维得寄自大洋彼岸的一本薄册,翻开册的屝页,娇小漂亮的中国娃娃捧著她的辣椒小苗,牵著她的大黄狗,站在黄土飞扬的半壁校舍前。

王清伟电话打去了北京教育与文化产业部,他听人说,研修生部长前不久出了点事,上面把他从商务部调来了教育与文化产业部当部长,一阵子後,研修生没什麽事,但他的发小出了事,为了安抚他,上面又官复他原职,如今研修生部长不仅是商务部的副部长,还兼著教育文化部的正部长,是他的顶顶顶头上司。

“我与李部长曾经是同学……《每日镜报》的记者在甘肃考察基层教育,出版了本专刊,我想寄给部长看看,让他了解下我们这里的情况……”

挂下电话,王清伟把薄册封进es信封里,按电话里助理报出的地址,他填了es单。这册子,也不知研修生部长会不会看,几时看,就试一试,指望他看时,会忆起兰州的表妹吧……

chapter 124

第1更/2 jun。25

……

北方真正的冬季,大约就是十二月开始吧。十二月初开始,洛门客栈开始生意清淡,外乡的人准备回家过年,修建校舍的工人多是外省人,天气转冷後,工头跟黎伟和朱二商量,咱工期该停了,等开年,大家再回来继续干

工期半停下後,郭倾云时不时带妹妹到温泉疗养院住几天,有时他去县城办事,回来在客栈楼下抬头往上看,他们住的那间屋向阳,如果玻璃窗前摆著辣椒花盆,说明妹妹搭司机师傅的公交车,已经去了他租的温泉屋子了,他不停车也不上楼,直接开去那边与妹妹汇合。

客栈生意清闲,一天也难得来个客人,老板娘白霜玉总在屋里一窝大半天,傍晚了才蓬著长发下楼来。这一天一早,郭倾云又去县城,“你们是不是也要走了”白霜玉难得起了个早,夜里越睡越冷,睡不好,眼睛都含著血丝,她问郭倾云。

“过了元旦再走吧,啊”她可

怜兮兮,如果听到个“不”字,她保不准会一把抓住他抱头痛哭啊!

郭倾云算了算,正巧朱二也下来。“我也打算过了元旦出去趟。”朱二说。“那好,我们也过完元旦走。”他点头,白霜玉抹出个笑脸,不过两人走了後,她又自觉无趣,元旦也好,新年也好,他们总是要走的,唉!

今天十二月二十四,圣诞前夜,早上起来郭清河到处找吃的,以前他们过农历新年,还过西方新年,对新加坡人来说,今天圣诞夜就是大年夜。早晨哥哥出门前让她在小屋里等他,今晚,他们要一起守岁。

她和老黄在厨房里打打转,她挎了小竹篮,挑根胡罗卜在篮里,再拿个洋葱,装个土豆,加个j蛋,“汪汪!汪汪!”老黄急,小主人怎麽不挑r,挑r啊!新鲜血红那挂!多口耐的r啊!

“这是什麽r呀”郭清河自言自语,一、二、三、砧板上三大块r,颜色从浅到深,血红血丝,都是猪r吗

“汪汪!汪汪!汪汪汪!”都是!都是!都要吧!

“去问问老板娘好了。”郭清河一挂门,把老黄锁里边了。娘呀!预防手足口病我不吃生!老黄吠。

郭清河前边後边到处找老板娘白霜玉不著,楼上白霜玉房里也空著,老板娘不在

不,她在,就在两兄妹住的那间屋旁,也就是老板娘洗澡的浴房,嗯嗯呀呀,白霜玉赤著身子,半呻半吟,用假yanju在z慰!‘

z慰怎麽了男人手淫,女人z慰,白霜玉守寡十四个年头了,如果连z慰都不会,她还叫做女人吗

她不瞎搞乱来,但也不是啥贞洁烈女,以前来些个她看得上眼的,她上菜上酒时瞥上眼,应上句,晚上男人爬上她床,早晨她又把男人踢下床,她不扭捏做作,想要男人,就要呗!

可自从郭倾云来後,她眼光徒然就高了,男人如郭倾云这般的,她还是第一次见识,第一眼看这男人真俊啊,第二眼被那道惨烈的疤给震憾了,第三眼第四眼,看习惯了,她居然爱上了这个同时兼俊美和破坏性美与一身的男人,那疤好啊!更男人!更酷更有型!要是这道疤背後的故事让女人知道,死心蹋地爱上他啊!

可惜,这男人有老婆了。

除了郭倾云,洛门客栈里另一名书生清秀的就是王黎伟了,可惜他喜欢的是男人,不提也罢。

接著又来了个重量级的波ss,王清伟王局长!可想而知,王局长怎麽会看上她呢,她抹口红喷香水也不知王局长有没有多看她一眼。现在王局长不来了,黎伟要走了,连郭倾云也不住了,她寂寞啊,意yyy都没了人选!

白霜玉这几天生理期前,雌激素分泌旺盛,特想干那事!乘客栈里没活,她在浴桶里加满热水,热气腾腾的屋子,她脱光衣服,大摊手脚仰躺在浴盆里。她有两个宝贝,珍藏级的,一根肉色的假yanju,一根蜜褐色的,蜜褐色那根又长又斑凸点点,肉色那根结实粗壮,她xc褐长的,嘴含粗实的,幻想是极有男人味的郭倾云、和温和严谨的王局长,在一上一下干著自己!

这般情形,把门缝後偷看的郭清河给看傻了。

她不是故意偷看,她以为老板娘肚子疼……她以为……可是老板娘又舔又吃那个东西……她还叫……象哭……象喜欢……好象做爱……原来

那个要那样含,那样吃,那样c,那麽长的东西,她全都插进身体里!她不疼吗她叫“要!我要!给我!”

郭清河傻在外面,痴痴看了十成十!

“近来吧,姐教教你!”白霜玉小泄了一回,情迷神乱,门缝後面还不是那个小丫头店里的夥计干巴瘦小,借他们个胆也不敢偷看!

“丫头……”

郭清河被白霜玉一声“丫头”叫醒了,抱头她就往楼下跑,“蹬蹬蹬蹬”冲进厨房,抓起篮子!她跑老黄也跟著跑,汪汪冲开过客栈门前的中巴狂吠,“丫头又去泡澡呀上车吧!”司机师傅见怪不怪,开了车门让她和大狗都上来,叮叮!!破中巴开温泉疗养院去,郭清河抱著篮子脸都快埋菜里头,一路都不敢抬起脸。

傍晚时分,郭倾云回到租的小屋里。门是老黄来帮他开的,“清河呐”郭倾云闻香不见人,随手丢了块巧克力给老黄,老黄扒拉扒拉金箔纸,左爪子掖了,竖起右爪,指指後头。“圣诞快乐噢!”郭倾云摸摸老黄脑袋,又赏它块巧克力,这大狗都成精了,立即扒著两块巧克力一边吃去了,再不来当电灯泡。

这屋是供人休闲泡温泉歇息的,屋里以地当床,他从猎户家买了张大皮子,铺地上,所以进屋就脱鞋,吃饭做事就跪皮子上。

他们来了几次,搬了些生活用品来。这间屋,门进去是一池温泉,中间一副布帘子隔开,里头铺了被褥,当作床。“清河清河!”他叫两声,发现妹妹并不在屋里。

但屋里好香,浓浓的r汤香。掀开汽油炉上的双耳汤锅,妹妹炖了锅沙茶r汤,汤里大块的r、胡罗卜、洋葱片、还有土豆块。

一掀锅,老黄双耳“唰”竖起来。“来,你也吃一碗。”郭倾云素知老黄的脾气啊,拿只碗给它盛了碗r汤,r也有蔬菜也有,把碗刚放老黄的地盘上,老黄右爪立起,往窗户外一指:你妹妹去外头了!

嘿这狗──

“哥哥!回来啦!”清河拎著小篮回来了。

她走了来回一里路,去疗养院大门的门卫伯伯那儿要点挂面,出门时跟逃似的,把包准备好的大米给拉下了。老伯伯把好大一包挂面和一些蔬菜腊r都给了她,“丫头,要过元旦罗,我回家过节去,这几天就你们在罗!”老伯锁了疗养院大门,一座若大的温泉山庄里,就只剩下他们一家。

“哥哥买了蛋糕呀!”郭清河一眼瞧见只保鲜盒,盒子里方方正正一块鲜奶蛋糕,好噢!有蛋糕吃噢!

她把大衣脱下,再把哥哥脱下的大衣帽子收拾起,一并挂在墙上的衣钩上。卷卷毛衣袖子,她要准备今晚的饭菜了。

郭倾云在外头一天,也有些疲倦,於是交腿坐下来,看妹妹跪在地上忙东忙西。

今天圣诞夜,她打扮过了。

她长发都放下,披在肩上,留海鬈鬈,整齐地梳在额头,鬓间,很俏皮。她身上穿的白毛衣和呢子百褶裙是他们到甘肃後,他给她买的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中两样。可惜他忘了给妹妹买羊毛连裤袜,幸而这屋里十分温暖,她跪在皮子上做饭做菜,爬来爬去,裙下小腿和膝盖,纯白而光l。

“清河,我今天收到patten的邮件,他想见我一面,他身体很不好……”

他留意著妹妹,果然她手上动作僵住。

“我想约他在兰州碰头,过两天的样子。清河,我出去下,行吗”

他挪了挪,离妹妹近些。她垂著头,半张小脸都在热气里,“哥哥……”她喏喏地,然後抬起了脸。他看她小嘴一启一合,她说,“……你去吧……你要小心……”

他伸手把她抱起来,抱进怀里吻住,没有让她把话说完。

够了,好妹妹,谢谢你,乖女孩!他一个个吻落她额上脸上,封住她嘴,她这样温顺乖巧,心里面完完全全只有他,她不吃醋,不娇蛮,担心的都是他的安危,能拥有这样的妹妹,是他一辈子的福气,“我很快回来!一定很快回来!”唇齿相依,相拥相缠间,他许了诺。

开饭晚了,他没忍住,在圣诞夜来临之前,就要了妹妹。她身子很软,软软地化做了水,一揉一掬,成泓春水。“清河”他发觉怀里的妹妹没有昏睡,她长睫沾了他汗珠,微微一颤,她睁开清澄双眼。“哥哥,圣诞快乐。”她伸长双l臂,勾住他颈、拉下、印上一吻。

chapter 125(h)

第2更/2 jun。25

妹妹一双巧手变出一桌圣诞大餐,沙茶牛r、青梅酒、还有传统的港式甜点姜撞奶。

青梅酒是拿秋天的青梅果子腌在当地的米酒里,清河把腌酒的罐子拿塑料袋扎紧,浸温泉水里,喝的时候捞出来,一开罐,白白的米酒泡著五六颗青梅果,好一股酒香梅酸,立即染满小屋。

“你喝牛奶吧。”郭倾云喝青梅酒,让妹妹喝水牛奶,看她眼巴巴的模样,拿汤匙舀了一点儿青梅酒,让她尝了小口。

“哥哥尝尝沙茶牛r煲,味道好好,就是有点点腥,我加了好多料酒。”郭清河盛了碗牛r汤,端哥哥面前,今天这锅汤挺奇怪的,炖的时候味儿真重,她足加了半瓶酒。

“那是当然,这是羊r,膻怪得很。”郭倾云笑,妹妹能分清猪r牛r就不错了,这里人冬天爱做羊r煲,补气益精呵。

“羊r吃起来很香啊!”郭清河嘴里嚼一块,筷子又伸进锅里了,又酥又香,哥哥不说她还不知道,羊r真好吃!

其实她是饿了,这段时间来他们几乎隔天就来泡温泉,别说这氡温泉真管用,每每泡完,她就香甜一觉睡到天亮,连原先夜里盗汗噩梦的毛病也不治而愈,郭倾云时常骑马带妹妹奔驰,几次之後,他发现她胆儿大了,她敢睁眼,敢抬头,她还敢一只手抓紧他,另一只手腾出来逗趴在马屁股上的老黄玩!

“那多吃一点,吃这块,这块好。”

“哥哥吃大的,我吃小的。”

“你吃大的吧……这是羊肾。”

“羊肾是什麽”

“就是羊腰,你不能吃。”

“为什麽我不能吃”

“因为很补……给男人补的。”

“哥哥!”

“吃r吃r!”

看她吃得兴高采烈,他倒忘了羊r腥檀,你一口我一口,他一筷喂她,一筷自己,间或还得匀老黄两块,一大锅沙茶牛r煲吃得剩不离了,他去做姜撞奶,这道港式甜点他最拿手,从前妈妈做给爸爸吃,现在他做给妹妹吃。

“哥哥我切蛋糕了!”清河和老黄垂涎那块大鲜奶蛋糕久了,都等不及了,她

在地上皮子正中铺上毛巾,把鲜奶蛋糕拿出来,竖里一刀、横里一刀,一切四块,两块哥哥吃,一块老黄吃,还有一块自己吃。

“这块有花的给哥哥!老黄你吃那块啦!”

“不要抢我的!我也要吃有花的!”

“老黄不要抢嘛……”

小孩似的小人儿,跟老黄抢一块上头裱了朵粉红奶油花的蛋糕,一人一狗玩闹一起,郭倾云边煮奶,边好笑,一会儿两个都没声儿了,老黄吃饱喝足,抚著油光水亮的肚皮醉了,清河累了,小嘴上还有奶油没吃光,她绻著臂,围了剩下的两块蛋糕,也睡了。

“还说要守岁呢!”郭倾云回头把一人一狗都抱开,床在里头,咦,羊檀味怎麽那麽重,妹妹身上有,自己身上也是,泡完澡再睡!

他把泡澡用的浴巾铺好,先脱自己的衣服,再脱妹妹的。小丫头毛衣里是打底衫和贴身内衣,都是他买的,一半棉质一半蕾丝的打底衫,衬著人愈娇小,蕾丝下锁骨玲珑,细胸朦朦胧胧。

双手拢起掬起妹妹一对r儿,白白软软的,还长不大呀,但是他喜欢,爱死满手把握、张口就能吞下的滋味呵……

他一人喝光了一瓶子酿青梅酒,西北的米酒酒劲醇厚,暖洋得他全身毛孔都热烘著,他想要妹妹,想得紧!

脱掉她裙子,内里只有一条小内裤,粉粉的裤底一大块深渍,那是他留在妹妹身体里的jy,他才要过她,就在一个多锺头前。

他把她内裤剥掉,抱起她,下到池子里。池里泉水温度三十八度,冬天里,脱了衣服刚泡进池子,会感觉冷些,泡时间长了,体表循环,方觉适宜不过。清河浸到水里,一会儿,就醒过来。

哥哥把她抵在浴巾铺著的池壁上,一手稳稳托著她臀,一手捻开她两瓣粉唇,指头徐徐探入──

“嗯……嗯……”她娇娇哼。

“清河,再给哥哥。”他顺势把她双腿环紧自己腰上,籍著温润的泉水和甬道里的余y,指头们灵滑深进,一寸寸占领,开拓它,启发它,让它渐渐适应,能吞下整个的自己。

嗯哼───他把毕露的野性,送入妹妹身体深处!

“哥──”她挺身,两滴奶尖甩出水面,“哥……啊……”她双手勾著他颈後,细腰肢儿却软下,“哥哥……”她好喜欢,喜欢这样,紧紧地,完完全全地,结合在一起,象连体的两人。

律动之前,他吻住妹妹,度她氧气,听她吟娥,似娇哼似哀求,“哥……慢……慢……点……哥……快……快……哥!”她愈勾紧他,愈断续地哀吟,求他慢些,求他快些,她总是被他轻捻慢拔得反覆无措,又被他疾抽重插得语不成声。

她在水中起伏身子,水面上乌黑长发缠缠绕绕,水面下两颗挺立的茹头在大手的揉捏下香豔如血。水波纹涟漪,那是她绷直的小腿和蜷缩的脚趾拍打著泉水,水中央水花四溅,那是两人的股间大开大合,健硕的分身一次又一次掀翻红浪,精巧的小嘴一遍又一遍吐纳龙阳。

“清河,清河”再恣意再猛浪,他都留心妹妹的反应,她受不住,他便收敛。

“嗯……”善解人意的女孩勉力睁眼,脸蛋贴近,她软软地亲吻近在咫尺的哥哥。

“再给我……”他把她上身抱出水面,翻个身,

把她放倒池岸上的浴巾。两人腰下仍在水里,泉水卸去他撞击的力度,又给他们足够的润泽,他分水挺腰,入了寸余,再合拢她细腰,猛一下压──

“啊──”他满足而惊叹。

清河无声无息,然而哥哥由背後的第一下撞击,又让她醒了神智。她楸起脸边的浴巾,这前所未有的深度并不让她害怕,哥哥不会弄疼她,他保护著她,他给她的是幸福,她松开十指,由哥哥拖下池里,他抚摸她的r,她的腹,她身子,他在池底转过她脸,吻度她氧气,按拢他们结合之处,直到他抱著她滑出水面,两人大口喘气呼吸,“开心吗”他甩水轻笑,水灵灵的人儿双眼紧闭,身下的小嘴却狠命夹一记,“再来一次”他得了答案,双手托举她腰,重又滑下水中……

满足惬意,睡到半夜里,清河突然爬起来。她好热,肚里一锅羊r炸开了锅!

郭倾云也醒过来,给妹妹套上衣服,自己穿上外套。小屋里没有厕所,他去外面方便即可,妹妹可不行,他买了个小n盆,放在门边,给妹妹用。

门不知什麽时候开了条缝,他拿眼找老黄,老黄不在,开了点儿门,外面两条狗翻腾得正欢,“砰”“砰”地一条大狗被另一条大狗压地下,狗儿脑袋撞门板,“扑哧”“扑哧”两爪子挠地,挠门……老黄是上面的那个,还行……

“冷不冷n好了吗”郭倾云回头,妹妹从n盆站起来了,两只小爪也挠他衣角。

“乖,累了,我们睡觉。”他睡回地铺里,拍拍身边,要妹妹睡下。

黑夜里她眼睛晶亮,她不想睡,她热。

他交手枕脑,微闭著眼。他倒不累,但怕妹妹太累,泡完澡她眼都没睁,在他给她穿衣服时就去见周公了。

然而小丫头苯手苯脚,捉了他的裤腰,一拉竟卡在他股沟!

他只好不动声色腾了腾腰,好方便裤子滑下胯。

一点一点,她摸索他,一边回想那些动作,那些套弄……

不知何时哥哥已经坐起她面前,他好象问她“很热”,她胡乱点头,长发零乱黏在眼前脸上,很热,很急,屋里好黑,她看不清,指头绕住了哥哥浓密的毛发,摒住气,快点抽出来,快点呀……

同样是在黑夜里,他却准确地捉到她手,举起,翻脱出她黏在身上的内衣。她很热,喷在他小腹上的呼气都发烫,可是身子却如同上好的璞玉,稍一逗弄,滴滴yy,淌的温温凉凉的蜜汁。

他得按捺下,先教她扶稳了它,捋下层层的皮囊,剥出来颗圆滑硕大的菇顶,她跪下他腿间,长发遮住了她脸,他看不见,却知道她捧著它,闭著眼,虔诚地吻。

他舍不得,它腥檀,又过分粗犷,噎著了她怎麽好

所以他拨开她发,把握住自己,控制著侵入的深度和力度。

学得真好,她小嘴会吞吐,手心会捋弄,她还不知从哪儿学来,一口吐出整颗,然後伸长小舌,用舌尖儿舔那顶上的孔眼!

“谁教你的”他哑著声音。

“嗯……”她侧著脸蛋,迷茫眨眼。

“老板娘……”他把她抱到腿上,手抓她内裤的裤腰,“!──”,撕成两半!“她还教了点什麽”不用问,除了白霜玉,还能有谁!

“嗯……”她浑沌沌,

“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