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1 / 1)

晚爱 未知 9903 字 11个月前

我苦笑不得,最终怕了她的威胁,端了酒杯向bin敬酒去了。

bin果真是好酒量,在他的好酒量面前,则衬托我们几个女人的没用,才三杯酒下肚,我就醉得东倒西歪了。这可不是一般的红酒葡萄酒什么的,可是真枪实弹的人头马,唉,喝高了,身子飘乎乎的,头重脚轻,不禁埋怨起丽华,这个人来疯,出的什么馊主意嘛,别人没整到,反而把自己整得东倒西歪。

不知睡了多久,但震动颠簸的感觉让我渐渐清醒了。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车子的副驾驶室里,坐椅被放平,身上搭了件西装外套。

“冬儿,醒了”一个熟悉的男声响在耳边。

我转头,发现居然是成亦城,吓得不轻,忙呼地做起身子,瞪着他。

“你,我怎么会在你车上”

他一边开车一边回答:“你喝醉了。”

“我当然知道我喝醉了,我只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在你车子里。”

“我正在用餐是,接到t打来的电话,说你们全都喝醉了,要我开车去支援他一下。等我赶到现场,发现好多人都醉了。你也醉得不省人事,我不放心你,所以”

他不再往下说了,我也明白了个大概,正想说声谢的,忽然发现车子驶的方向与我的住处南辕北辙,又忍不住质问:“那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看我一眼,“我也不知道。”

“你”我气极,这是什么回答。

“真的,见你醉成这样,我反而不想那么快送你回家了。只想多看你几眼。”

“”我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把话说得如此露骨,我想骂他,多年来的教养又让我骂不出口。最后想了想,只得说,:“我可以自己回去了,你让我下车吧。”

他果真把车停到路边,我松了口气,比起成亦海,他是要绅士多了。不像成亦海,就一野蛮人。

正待扭开门,但他却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直来,我不满地瞪他:“你这是做什么”

“冬儿,我们谈谈。”

“没有什么好谈的。”我不去看他的脸,冷冷地道。

“冬儿,别这样。”他抓着我的手不肯放开,目光盯着我,“这些r子以来,我已经完全想明白了。以前的我,真是猪头的可以。一直沉浸在被你设计的愤怒中,从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心。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最爱的人,依然是你。”

对于他的真心话,我心里是感动的。可,感动过后,又是丝丝无耐浸入心田,我叹口气,道:“现在再来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苦笑:“是啊,现在向你告白是好像有点晚。你不肯原谅我,云云也不愿与我离婚。我真是猪头的可以,明明再是简单不过的事,却被我弄得如此复杂。”

我低头,没有说话,任心头的复杂在胸口蔓延。

“冬儿,”他又重新握着我的左手,“我们真的不能再回到从前么”

我摇头,悲伤浸袭满身满心,那是遗憾与叹息。我掰开他的手,淡淡地道:“亦城,试着忘掉过去吧。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再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他语气黯然,“那,你肯原谅我么”

我笑了笑,望着他,他的半边面部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脸

上的神s,只觉从天神s散发出浓浓的暮s,丝丝缕缕地朝我袭来。感受到他的黯然,我说,“也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又没对我做过深仇大恨的事来。”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当初他要与我离婚,只是不爱我而已,难道他的不爱我,我也得怪罪在他头上

他对我的回答似是不大满意,又自言自语地下达结论:“看样子,你确实还在恨我。”

我很想翻白眼很想对他说,“我g嘛要恨你恨你的同时也在惩罚我自己,我何必这么傻。”面上却说,“我说过,你也没有对我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我没必要恨你的。”

“可是,你却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了。”

我笑,“g嘛非要执着于彼此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如果,我非要再回到从前呢”他朝我靠来,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威胁与压迫感让我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不可能了。”

“为什么不可能”

“首先,你会伤害到你的妻子,她是无辜的。再来,我不想再回到从前。”

“那我也告诉你,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补偿云云,对你,我也是誓在心得。”

我叹气:“何苦呢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是一样的呀。”

“我不要做朋友。”他双手捧着我的脸,“冬儿,我要和你做夫妻,做一辈子的夫妻。你先不忙拒绝我,多为灿灿想一下吧,他那么小,你忍心给他一个破碎的家”

这个恶g,居然把灿灿也扯进来,我推开他,冷冷地道:“我们之间的事,不要把灿灿扯进来。我早就说过了,你想尽父亲的责任,我不会拒绝。若你不愿认他,我也不勉强。若你借着灿灿而要胁我,那么你大错特错。”

“我并不是借灿灿要胁你,我只是请你替灿灿想一下。如果我们一家三口”

我打断他的话:“就是我们离了婚,你仍是可以尽你父亲的义务。灿灿也不会因为我们离婚就不认你。这个你大可放心。”

他急了,“冬儿,难道你真的没有想过与我复合吗”

“想过。”

“那”他满脸喜s。

我望着他,“我们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

“为什么”

“好不容易逃离成家,我不会笨得又自投罗网。”

“你,什么意思”他声音突变。

我耸耸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当初你并不是自愿嫁给我的”

“”我什么都没说,应该不犯规吧更何况,约束我我发毒誓,又我立下契约书的成老太爷已死。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也是被我爷爷迫”他的声音变得颤抖。

“亦城,你不要再问了,好吗”我哀哀地望着他,“事情都已过去了,爷爷都已经去了,再过问这些已没必要了。”

“可是”

“没有可是了。我说过,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善待你的妻子。”

他没再说话,只是神s忧伤地望着我。

他的眸子太过哀伤,我反而有些于心不忍了,把头别向一边,我说:“我走了,再见。”

“我送你

回去”

“不了,我自己回去。你快回去陪你的妻子吧。”我挤出笑容,下了车。顺手招了辆出租车。

在上车的那一刹那,他又叫住我,“冬儿”

我回头,望着探出车窗的他,也不过两尺宽的距离,中间却隔着无形的鸿沟,无法再跨越一步。

千丝万缕的心绪,千般述说,万般无奈,都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我挤出笑容,“再见。”

丽华坐镇花店后,我以为自己的r子会轻松不少,身为店长兼会计的沫沫却因为度蜜月而打乱了一切安排,这不,沫沫结婚后半个月,又曝出有喜了,并且孕吐严重,对花粉过敏,为了宝宝的健康着想,丽华只得让她回家好生安胎。而她的会计工作则落到我头上,我从未接触过会计这一职业,根本就弄不明白电脑上那些数据是g什么用的,被沫沫临时恶补了几天,仍是找不到章法,望着沫沫抓狂的面孔,我g笑几声,看来,术业有专攻啊!不是做会计的料,怎么学都学不会。

因为花店规模还不算很大,沫沫说她的工作轻松,就是处理、审核财务单据及相关资料负责花店r常运营的记账、报税、核销和退税,只要熟练使用金蝶软件,会手工账目就可以了。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g脆请会计师公会帮忙做账得了,但丽华却瞪我:“别丢人现眼啦,你有几千万几亿万的钱给人家统计”

我垮下双肩,花店营业额不算高,但每月经由会计的手,也有几百万的资金流向 ,我真的无法胜任的。最终丽华无奈,只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仍是由沫沫做账,只是把办公地点搬到楼上去,而卧作她的助手,说是助手,还不就是负责跑跑腿,与税务所的人打j道,每月底拿着账单找到客户公司结账。

跑腿虽然累了点,但绝对比做账来得轻松多了,我欣然同意,但,还没得意太久,就遇上一大难题了。

花店好多客户订的花并不是付现钱,都是月底拿着账单去找他们一次x结清。大多数的帐都结算清楚了,只是这写着“华丰聂辰”几个字却让我愁了。

聂辰也算是我们花店的老主顾了,并且还是大户,几乎都是每月月底结账的,但必须由会计拿着清单找聂辰签字,然后再拿了聂辰亲笔签名的账单叫对方公司的财务经理结算。我问过沫沫,她称聂辰的帐是单做得,之所以要单做,一来聂辰订的花有部分是为公事,所以要上j公司报销,也就是请聂辰签了字后,再拿着聂辰亲笔签名的账单去找对方会计。但又有一部分是他私底下订制的,而这一部分帐得他自己掏腰包,通常都是以支票或转账形式直接打到花店账户里的。

弄明白这些清单来源后,我只觉一个头两个大,一想到又要与那家伙打j道,心里就不痛快到极点。我让丽华去,丽华却瞪我一眼:“少推给我,又不是龙潭虎x,那姓聂辰的会把你吃了不成”

聂辰是不会吃了我,可是,我和他天生就是八字带冲,他看我总带着负面评价,我又何尝不是。

可偏偏两个相互讨厌的人,却总因这样那样的理由碰到一起,还真令人抓狂。

硬着头皮再度踏入聂辰的公司,中国人有句话叫借债的人是祖宗,而讨债的人却是孙子,我此刻就是这种心思,拿着账单,心里直发怵,我生怕姓聂的又公私不分地赖账

,或是找理由推脱,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

前台小姐记x不错的,一见到我便招呼我,问我是不是又来找聂总。

她的语气很随和,但她的那个“又”字却让我不舒服了。

“小姐,你好,我代表pybsp; 她看了看,说:“哦,我明白了。只是,以前来的好像不是梁小姐吧”

我说:“是的,会计因身体原因,无法来结账,所以我才临时顶替了她的工作。”

前台很好说话,很快就放我进去了。

但,聂辰的秘书却不那么好说话了。

仍是以前那位张秘书,依然不给我好脸s,就算得知我的来意后,反而不屑地嘀咕一声:“顶替我看不止这么简单吧”

我当然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也不想节外生枝,便装作没听到。只是催促她帮忙通报一下,她却冷冷地借口聂总很忙,估计没有时间见我。

我深吸口气,告诫自己不要为了不相g的人生气,我对她说:“麻烦张小姐进去通报一下吧。”

张秘书语气不悦极了,声音也稍稍拔高,“我说了总裁现在很忙,恐怕没空见你”

“你不通报一声,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见我难道说,没经过张小姐的首肯,我今天就无法见到聂总”

她被我烦得没法子,最终只得拨通了内线电话,声音冰冷冷地道:“总裁,pybsp; 来找聂辰也有三次了,但今天却是第一次踏入他的办公室,办公室不是很宽,但布置的非常豪华,黑与灰的基调,显得专业又冷硬。一如他本人。

我先与他打招呼,“聂总,您好。这是贵公司向我们花店订购的鲜花数目,这后边是账目清单,请核对一下再签字。”

聂辰接过单子,却没有看,而是一脸兴味地瞅着我,“梁小姐还真是能者多劳,先前是c花师,后来是杂志社广告经理,再来是送花小妹,现在又成了会计。接下来,我非常期待,梁小姐又会以什么身份出现在我面前。”

我当然听得出他是在讽刺我总是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接近他,心里不是不愤怒的,但那又有什么办法老天总要这么安排,我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扭转局面,被他误会也只能认了,反正也不会少块r。

我装着没有听出他对我的讽刺,微笑着说:“是啊,真的满巧合的。聂总不也一样,每次出现在我面前的聂总,总会有不同的身份,先前是林云宣的男朋友,再来是clniese小姐的男朋友,后来又是我同学张爱华的男朋友。不知下次出现在我面前的聂总,又会以何种身份”

他轻笑一声,眸子里的兴味不减,“真看不出来,梁小姐还真是伶牙俐齿得厉害。”

“过奖。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对了,不是听说聂总很忙吗怎么还有空与我闲磕牙”

“谁说我忙来着”他双手撑在桌面上,抵着下巴瞅着我。

我挑眉,故作不解:“刚才张秘书说聂总忙得不可开j,死活不让我进来打扰聂总。我还以为聂总真忙到连签字的时间都没有了。”

他挑眉:“张秘书是这样对你说的”

我笑道:“我只能说,张秘书是个很尽职的好秘书。”

他没有说话,只是冲我笑了笑,开始看手上的账单,大致扫了下,签上自

己的大名,递给我,我伸手去接,他却收回了手。

“问一个问题。”

我收回伸出去的手,“聂总请讲。”

“上次充当送花小妹,这次又充当会计,不知下次梁小姐又会充当什么职务”

我很想磨牙,又生生忍住,道:“我想不会再有下次了。”

“哦”他拉长了声音,表明了不信。

我笑道:“花店会计因身体原因,估计未来一年之内我都得顶替她外出结账的工作。接下来每个月月底,我都会来拜访聂总一次的。”

“是吗那位会计身体不爽的还真是时候。”也不知他究竟说的是褒还是贬,把账单给我,我接过,又说了些客套话后,便又去找对方公司的会计。

聂辰的会计是一名年约四十多岁地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接过账单一瞧,立马推给我,“抱歉,这个我无法替你结账。”

我傻眼了,“什么意思这上边可是有聂总的亲笔签名,为什么不能结账”

对方面无表情:“这个,你得再去问问聂总了。”

我重新拿了账单,右下角确实是聂辰的亲笔签名,以前沫沫也对我说了,她都是请聂辰签了名后直接找财务室的会计结账就可以了。为什么沫沫非常顺利的事,到我手头,却又行不通

偏这会计不肯明说原因,又不肯结账,只说要我重新去找他们老总。

瞪着他面无表情一脸的傲慢,我气结,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又重返聂辰的办公室。张秘书见到我脸s更加难看,拦下我,“你找聂总又有什么事”

我懒得理他,直接掠过她敲了聂辰的办公室,不等对方应声便推门而入,但前一刻还严肃一脸公事公办的家伙,此刻却衣衫不整地搂着个大胸脯,二人正吻得浑然忘我,就连我进来也只是扫了眼,目光带着漫不经心的散漫,而他怀中的女人则一脸怨恨地瞪着我,好似在怨我破坏了她的好事。

看了不该看的事,我心里甭提有多恶心了,这个无耻至极又恶劣至极的家伙。

“还有事么梁小姐”聂辰的声音带着散漫及淡漠,估计对我的忽然闯入也是不高兴吧。

这时跟在我身后的张秘书道:“对不起,总裁,我没有拦住她”

聂辰看向我:“梁小姐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我别开脸,不去看会让我长针眼的画面,冷冷地道:“聂总,我持了你的亲笔签名的账单去财务室,可对方却不肯结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哦有这回事”聂辰挑眉,“请把账单递给我看一下。”

我拿出账单,走到他的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递给他,他推开怀中衣衫半解的女人,轻拍她的脸,说:“乖,先在外边等我。嗯”

大胸脯嗔怨地瞪他一眼,起身,理好衣服后,瞪我一眼,这才一摇一摆地出了办公室。聂辰也理了衣服,接过账单一看,说:“抱歉,是我的责任。”

他重新拿起笔刷刷地写下自己的大名,重新递给我,笑道:“不好意思,是我的疏忽,让你多跑一趟了。”

我接过,看了他的签名,确实与刚才的签名不同,不光字迹,先前的聂辰两个字分开写的,而刚才却是一笔带在一起,难道说,签名也要分笔迹

我说:“这次应

该不会再让我白跑一趟吧”

他笑了起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雪白却又y森,“不会的,相信我。”

我将信将疑地勘他一眼,好吧,估计就信他一回。

果然,持了聂辰的二次签名,去了财务室,仍是先前那名会计,看了签名一眼,很快就给结账了。

终于把上个月的帐给结清了,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但,一想到结个帐还能惹出这么多的事,直觉认为,我与这姓聂的还真是犯冲。

回到花店,我把向聂辰要账的经历告诉丽华,丽华也是一脸白痴样,不明就理。我又说给沫沫,沫沫回答:“很简单呀,持了账单直接去找聂辰,然后他核对账单后就签名,再拿来签名的账单去财务室直接结账就可以了。怎么,梁姐,你又遇上什么麻烦事了”

我把刚才的经历简短地说了下,她直呼:“不会吧怎会这样”

我又想到聂辰前后两次完全不相同的签名,问沫沫:“你以前找聂辰签名时,他是怎么签的是两个字连在一起,还是分开写的”

“呃这个我倒没注意到不过,好像是连在一起的。怎么了梁姐,有什么疑问吗”

我又把聂辰前后两次不同手法的签名说了出来,沫沫也疑惑了,“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要知道一直以来,所有客户中,结账结得最爽快的就是聂辰了。”

沫沫去结账就是一帆风顺,为什么我去就出来那么多波折呢再一次感叹,我与聂辰,还真是八字犯冲,以后可得注意了,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一定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成亦海提前回国了,头一天就打电话给我,说是今天下午两点的飞机,他会先回公司一趟,然后再回家,晚上再到我家里来,要我准备些好吃的。

我半开玩笑说:“成家不是请了优秀的厨子么你的管家卢阿姨也烧得一手好菜,还稀罕我这半调子么”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因为是你做的,我就是要吃你亲手做的菜。”

“”心跳漏了半拍,再来有事一阵恼恨,这个混蛋家伙,都三十岁的人了,还那么幼稚,恶不恶啊

拗不过他的死缠烂打,我最终答应会准备一桌子菜,让他吃个够。

我想,以成亦海表面沉闷实则骨子里野兽的特质,今晚明说只是吃我的菜,估计到了最后,一定把我也给吃了,于是又趁煲汤时,美美地洗了个澡。

朱阿姨得知成亦海回来了,简直比中了大奖还高兴,一边忙上忙下,还一边哼着不知名地歌儿,我打趣她,问她是不是真的做了成亦海的j细,她居然嘿嘿地笑着承认了,一点也不愧疚。

我又气又恼,又问她做j细得了他什么好处

她只顾着笑,却死活不肯说了,最后在我双手环胸斜眼瞪她时,又说了那么一句:“反正呀,为了追求你,亦海付出的代价可真够大的了。”

然后我又问有多大,她却死不肯再说了,无论我怎么问都不肯松口,我叹口气,算了,等下再问成亦海也是一样的。

成亦海来得比较晚,当一见到他时,我就被他的外表吓着了,惊呼:“天啊,你怎么瘦成这样”可不是,两个月前他脸颊上还挺有r的,可现在呢,脸颊都凹下去了,眼睛则显得更大了

。也不知吃了些什么,居然瘦成这样。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我搂在怀里狠狠地吻我。

我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死命挣扎了几下才顺过气来,他吻得很深很投入,不安生的舌头在我嘴里四处索取着。

没什么技巧的接吻,感觉不到书上所说的飘飘欲仙的滋味,但与他唇齿相依肢体j缠的感觉却奇异地有了某些悸动,原来,靠在男人强健的胸膛里,被他霸气地搂着,居然有种安心的感觉。

呵,这家伙的吻技还有待长进呃,好像我也是!

他是个举一反三的优秀宝宝,从刚开始地生涩转为利索,他不再横冲直撞,而是用舌头与我的唇舌嬉戏,温柔又缠绵的亲吻着,tian吮着我的唇瓣,渐渐的,悸动的感觉袭上心头,双腿开始发软,虽然有结过两年的婚史,虽然孩子都快一岁了,但,长这么大,我还从未与任何男人接过吻,与成亦城也从未这样吻过,只是上床做爱时的浅尝即止,从未感觉到区区一个吻就能使身心投入,彩s斑斓般得绚烂。而与聂辰的吻甭提了,他的吻只让我觉得无比恶心,根本就没体会过美好二字。但成亦海的不同,他的吻带着悸动,带着急迫,却让我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良久,他放开我,双方各自听到怦怦的心跳声,我把头埋入他的颈间,脸上是一片火辣辣地滚烫,老天,朱阿姨还在厨房呢。

感觉搂着的背脊不若往常那般结实,我不由捏了捏他背上的r,只剩下一层皮了,不禁问他:“怎么瘦成这样了你在那边没吃饭么”

“想你想得人比黄花瘦。”他又在我唇上吻了几下,满脸抱怨:“再加上在那边一天三餐全拿面包当正餐,吃得我想吐了。你不知道,我在美国,可是从未吃饱过一顿”他可怜兮兮地瞅着我。

抚摸着他清瘦的脸,我说:“美国也有中餐馆呀,你为什么不去吃”

“一来不方便,二来没时间。”他没打算再说了,而是把手头的花递给我,“这花送你,希望你能喜欢。”

紫荆花、康乃馨及海芋组成的花,被粉红缎纸包着,边缘再以绿悠的快感向四肢百骸袭去,我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回搂着他,他也紧紧搂抱着我,力道很大,几乎快折断我的腰,但却没有推开他我喜欢这种拥抱,打从骨子里的狼x,恶狠狠地,使我有种被呵护被征服的感觉。

他说我身体柔软得不像话,抱起来真舒服,还取笑我说:“现在我总算明白唐玄宗纳了杨贵妃后不再上早朝了。”

“为什么”

“美人在抱,暖玉温香,柔若无骨,爱不释手,谁还愿意上早朝呀”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拿我和杨贵妃相比”

他无比认真地道:“杨贵妃有多美我不知道,不过抱着你,我真的不想做任何事了,只想和你天长地久的在一起。”他再度搂紧了我的腰肢,脸部头部在我的抱前磨磨蹭蹭的,“你真的好柔软,抱着好舒服,还真是应了软弱无骨这句成语。”

我轻笑,也紧紧揽紧了他,感受到他给予的温暖,“可能是从小跳舞的愿意吧。所以身体一直都很柔软。”再加上长大后有致力于练瑜伽,身子更是既柔软又富有弹x,就目前来说,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满有信心的。

“原来如此,那我还真

是x福无边,呵呵”成亦海又开始在我身上使坏,一边吻我的双唇,一边欣赏我的身子,我被他看得不自在,下意识地并拨双腿,却被他用膝盖分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秘密处,我又羞又恼,作势打他,“怎能那样看,讨厌死了”

他抓住我的手,依然火辣辣地盯着那里,一边用手指探入,一边奇怪地道:“我记得你生灿灿时是顺生的吧这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容纳那么大的婴儿,太不可思议了。”

天啊,这种四肢大张的姿势与他讨论生孩子的事,真的羞死人了,我没好气地道:“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宫口要开八个指头才能容下婴儿的整个身子”

他比了比,一脸惊恐:“那,那岂不撑得老大”

“对呀,不然孩子怎么出来”

“那,岂不很痛”

“废话。”我白了他一眼,亏他还是医学世家里的少爷哩,这个都不懂,真不知他以前是g什么去了。

他一脸惊恐,脸s有些发白,却又有些迷惑,“我听说,女人生了孩子,若是顺生,这里会变得很松,可我怎么不觉得呢”

唉,与他讨论这种事,还真难为情,好想踢他两脚,这个白痴加笨蛋,再度白了一眼,我没好气地道:“所以,我在产后就开始做缩y运动。懂了吗笨蛋。”

他眨眨眼,望着我,一副还未反应不过来的摸样,不过后来又嘿嘿一笑,冲我暧昧地眨眨眼:“难怪仍是这么紧,原来是做了小动作。”

我又羞又气,抡起拳头作势打他,嘴里骂道:“可恶的yg,不安好心,看我不打死你”他哈哈一笑,握着我的双拳,固定在脑袋两侧,低下头,重新吻住我的双唇,然后,早晨运动开始了,少儿不宜,谢绝观看!

第71章

当做到一半时,不识相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任谁都会火大,更何况,铃声还响了一次又一次。

成亦海黑着脸,从我身上翻下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火大地接下,“什么事”

我躺在床上,扯了被单包裹着身子,卷缩着身子,等那噬人的空虚感褪却后,这才望着成亦海紧绷的脸庞,语气不耐烦极了,“好了,我知道了,等下我就过去,大哥,我记得你今年也才三十三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活像个老头子。”

又是成亦城打来的,估计有很重要的事吧,电话都打了两回了。

成亦海忽然瞄了我一眼,又对手机说:“我在我女朋友家里咳,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管我那么多g嘛到时候再说吧,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好了,就这样了,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他对我说:“今天家里来了客人,爸妈要我和大哥都一并回去。大哥正在催我回去呢。”

我笑着说:“那你快回去吧,不必管我了。”

他爬爬头发,语气有些懊恼,“我是真的不想回去的,恐怕又是一场鸿门宴。”

“鸿门宴”我挑眉。

“可不是,我马上就三十一岁了,爸妈总是催着我早点娶妻,四处给我介绍女朋友,幸好我躲得快,我哥也帮我挡了好几回,不然,唉…”

我不说话,只是任由心头的失落在胸口沉甸,他迟早都要走进婚姻殿堂的。不知我们之间的床

伴关系还能维持多久。

我此刻确实是失落居多,估计脸上也变现出来了,所以他追问我是不是舍不得他,我白他一眼,说:“当然舍不得了。以后你结了婚,我又去哪里再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优秀床伴”

我说的是实话,他在床上的表现还真不是盖的,我都快被他做出瘾来了,不知一旦离开他后,还能否遇上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

他脸s猛地变了,变得怒气冲冲,“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我对你掏心挖肺,你却不当一回事。”

他的怒气太明显了,以至于我有种确实说错了话得错觉,我忙缩了缩身子,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