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1 / 1)

六朝云龙吟 未知 13594 字 11个月前

使者拔出手指,然后抬起脚爪,将那颗放射着碧光的珠子塞在美妇x口。樨夫人大张着双腿,腰肢向上弓起,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那颗珠子经过磨擦,亮度大增,樨夫人双腿玉扇般张开,珠体绿荧荧的光泽将她雪滑的股间映得纤毫毕露。

使者头微微一摆,两名鬼武士托起樨夫人,将她放在薰炉上。烟雾弥漫着升腾而起,从樨夫人口鼻中涌入。樨夫人媚眼如丝,身体兴奋得微微战栗,仿佛沉浸在莫大的狂喜中。

使者手指一紧,从樨夫人白嫩的玉阜上扯下几缕耻毛。樨夫人下体一颤,喉中发出销魂的柔腻声音。

使者抛掉耻毛,怪笑道:下贱的奴录,若不是本性y浪,怎会连这销魂别香一丝也抗不住哈哈……

武士纹着符咒的臂膀肌肉隆起,像摆弄一件玩具般,将白夷美妇按在使者身上。樨夫人软绵绵伏在使者的黑袍上,那具白艳的r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骨骼,柔软得如同一团雪r。

使者从脑后抓住她的秀发,樨夫人背对着使者扬起脸,眼圈泛起桃红,那张美艳而端庄的面孔柔媚得仿佛要滴下来水。她像一只雪白的玉蛙,倒趴在使者两腿间,白光光的大屁股翘在使者面前,蜜x夹着那颗荔枝大的碧绿珠子,x口被映得发亮,蠕动着y态横生。

啪!啪!啪!

镜中清脆的r响,让程宗扬也禁不住皱起眉头。

那名鬼王峒使者抬起手掌,狠狠抽打着美妇的雪臀,力道粗暴之极,没有丝毫怜惜。樨夫人丰满的臀r仿佛碎裂般被打得乱颤,渐渐的,那张白嫩的大屁股膨胀起来,臀后尾椎处生出一丛白绒绒的软毛,随着使者的抽打越来越长,却是一团绒球般的兔尾。

樨夫人的r体在使者的殴打下开始变化,臀r越来越丰腻肥滑,原本深狭紧凑的臀沟因为臀r的隆起而渐渐拉开变浅,深藏在臀沟底部的嫩g一点点浮现出来。

如果说这位白夷族长的夫人最初是美艳,生出兔尾之后已经堪称妖艳。本来就丰翘的臀部愈发肥硕,衬着纤细的腰肢,仿佛一粒浑圆硕大的雪球。白腻的臀r肥滑柔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被珠辉一映,散发出迷人的雪嫩光泽。

丰满的臀r使樨夫人肥白的圆臀像熟透的浆果绽裂般朝两边分开,凹陷的臀沟完全暴露出来。在她臀沟底部,程宗扬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艳异gd。

樨夫人臀部丰腴圆翘,屁眼儿却小得出奇,gd比小指的指尖还要纤细,衬着那张白艳的大屁股,显得纤巧无比。尤为艳异的是,她的屁眼儿并不像人类那样有着丰富的菊纹,而是光滑的向内凹陷,形成一个圆圆的凹孔,嵌在光滑的臀沟内,白美雪嫩,精巧之极。

使者舌尖在唇上卷动着,垂涎三尺地盯着樨夫人香艳的雪臀,忽然尖声道:

血虎!

镜中传来低沉的喘息声,仿佛一头野兽在喉中发出的低吼。接着,一个巨大的身影走入画面。他面孔扭曲,身体奇怪地佝偻着,宽阔的胸膛不规则的凹陷下去,身体弯曲着,两臂垂到地上,钢铁一样的躯干上布满可怕的伤痕。

使者抓住樨夫人的头发,强行将她俏脸拉起,按到那怪物腹下。那怪物弓着身体,腿间垂着一条丝瓜般硕大的阳物。

樨夫人没有挣扎,她星阵

朦胧地张开红唇,含住血虎可怖的龟头殷勤地舔舐起来。

那个名叫血虎的怪物浑身伤痕累累,额头一条伤疤从头颅上部一直延伸到颔下,露出半边白森森的颅骨,只剩下一只完好的眼睛。他低吼着挺起身,巨大的yanju迅速膨胀起来。

樨夫人美艳的红唇被怒涨的yanju撑满,连呼吸也被堵住。血虎野兽般在她嘴中挺动yanju,干得美妇面容扭曲,红唇大张着,几乎淌下泪来。

啵的一声,血虎拔出yanju,巨大的龟头从美妇红唇间脱出,铁锤一样昂起。樨夫人捂着喉咙咳嗽起来,半晌才望着那根手臂一样粗长的阳物,崇慕地说道:他的yanju像神明一样伟大……

血虎是本使特意寻来,费尽力气才养出这条兽阳……哈哈……使者尖笑着拍了拍美妇的艳臀,就是要让他试试你的后t!

即使神智恍惚中,樨夫人也不禁花容失色,她瞪大眼睛,骇然望着那条可怕的yanju,情不自禁地打了哆嗦,哀求道:主人,樨奴还要用后t来服侍你,不能……不能……承受他的……

使者眼中流露出变态的兴奋目光,抖手扔开美妇的发丝。

鬼武士把哀求的美妇拖到地上,抬起她肥嫩的美臀。樨夫人丰挺的肉球压在地上,那张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被扳得朝上翘起,臀后毛绒绒的雪白兔尾抖动着,红艳的蜜x收紧,夹着那颗硕大的碧珠不住战栗。

程宗扬倒抽一口凉气,那个鬼王峒派来的使者,完全把这位白夷族长的夫人当成一件美r玩具,玩弄之余,还特意豢养出一只怪物,让她在自己面前与怪物的巨阳表演g交。

程宗扬禁不住又看了一眼樨夫人的屁眼儿,那张软嫩的r孔嵌在白艳的丰臀间,小巧的用一颗花生米就能塞住,怎么可能容纳下血虎丝瓜一样的yanju

镜中映出樨夫人惊骇欲绝的面孔,面无表情的鬼武士扒开她丰腴的臀r。碧绿的珠光下,美妇的屁眼儿看不到微鼓的g蕾和富于伸展的菊纹,雪d一样光滑纤细,白生生没有丝毫杂色。

使者尖声笑道:血虎,这只母兔子的屁眼儿又小又嫩,好好干!

血虎弓着身跨在美妇背后,巨硕的阳物挺起,对着樨夫人的后t娇处顶了过去。

呃……樨夫人螓首昂起,纤细优雅的蛾眉颦紧,露出痛楚的表情。

血虎粗大的龟头撞在美妇白腻的臀间,yanju上血脉贲张,仿佛无数蠕动的蚯蚓。黑紫色的龟头像金属一样发亮,让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士兵戴的钢盔。

巨阳的压迫下,樨夫人雪团一样的大白屁股被顶得向内凹陷,粉腻的臀r围挤过来,夹住光亮的龟头。血虎不耐烦地低吼一声,两手扒开美妇的臀r,龟头对着纤细的r孔用力一捅。

樨夫人柔媚的美目猛然睁大,红唇发僵,鼻尖冒出冷汗。

那张丰满的雪臀仿佛一个挤扁的汽球被顶得膨胀起来,僵持片刻后,樨夫人香艳的r体开始抽搐,肌肤颤抖着流出冰冷的汗珠。

程宗扬盯着镜面,几乎忘了手里的遥控器。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不可能承受血虎怪物一样的yanju,何况是樨夫人那样纤小的gd。白夷人用欺骗的手段诱使云苍峰和苏荔赴宴,已经使程宗扬失去曾经的好感,但眼

前的一幕,让他禁不住同情起这位族长夫人来。

血虎大吼一声,yanju失去方向,沿着臀沟从那张白腻的大屁股中滑出,打在樨夫人翘起的兔尾上。樨夫人的臀r太过滑腻,他几次全力都滑到一边,不由焦躁起来。

使者从袖中拿出一小块黑乎乎泥膏状的物体,先掰了一半投进薰炉,然后将剩下的递给身边的鬼武士。

薰炉的烟雾变得浓郁,那武士把黑膏递到樨夫人唇边,美妇立刻张开红唇,急切地吞了下去,还不停舔着武士的手指。

吞下那块泥膏之后,樨夫人脸上露出恍惚笑意,她目光变得湿媚,r体也停止颤抖,软软伏在地上,柔若无骨。

该死的母兔子!使者狞声道:觉得爽,就叫血虎干你的后t!否则,你永远都别想再尝到销魂别香!

美妇浑身抖动了一下,然后媚笑起来。不知道那一小块黑色的膏泥有什么样的魔力,樨夫人竟然主动扒开屁股,用臀沟夹住血虎那条足以令她r体受创的yanju,小巧的屁眼儿顶在他的龟头上,用力挺动臀部,一边发出妖媚的y声。

那团拳头大小蓬松的兔尾在臀后摇动着,让程宗扬想起兔女郎,只是少了丝质裤袜和高跟鞋。

那位白夷族长的夫人翘起屁股,仿佛骑在怪物巨大的yanju上一样,白艳艳的大屁股顶着龟头不住旋动。血虎也佝偻着身体,不断用力。美妇咬紧牙关,用尽浑身的力气向后一挺,那张柔软的大屁股蓦然一沉,坐到yanju中段。

樨夫人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哭是笑,她蹙着眉,唇角向上弯起,睫毛剧痛般飞快地轻颤着。

使者尖笑着打了个手势。血虎露出颅骨的脸颊抽动了一下,双手抓住美妇的臀r,向两边扒开。只见白生生的雪臀间,夹着一条手臂粗细的yanju,龟头已经消失在美妇臀内,只剩下血脉贲张的棒身,铁棒般捅在雪白的臀r中。

血虎弓身,抓住樨夫人的头发。樨夫人精致的发髻散开,额上的珠链滑到一边,她目光迷离,r体的痛楚仿佛渐渐消散,又露出媚态十足的笑容。

樨夫人雪嫩的gd被yanju挤开到难以想像的大小,她直挺挺伏在地上,随着血虎的捅弄,白滑的雪臀不住膨胀着前后滑动。

啊……啊……白夷族长美貌的妻子y叫着,玉体横陈,她忘了痛楚,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尊严,仿佛像一只雪白的雌兔摇摆着雪臀,在主人面前与身后凶狞的怪物激烈地表演着g交。

又圆又翘的丰臀竭力挺动,吞吐着粗大的yanju。怪物巨大的龟头撑满了美妇的雪臀,每次yanju进入,富有光泽的雪腻圆臀都被挤得鼓起。

程先生,出了什么事

易勇推门进来,他在打坐中被匆忙叫起,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身上的道袍都来不及系,先赶来寻他的灵飞镜。当看到程宗扬手中的镜子发出光芒,他惊呼一声,险些坐倒。

程宗扬苦笑着收起镜子,先别看了。

易勇喘着气道:它真的……真的是……它是怎么……怎么……

冷静点,这样才好说话。

易勇深吸缓吐,吐纳片刻,调匀呼吸,然后使劲向程宗扬施了一礼,先生有以教我!

我先问你,灵飞

镜能看到什么东西

易勇立刻答道:只要依法施术,世间万物都可尽收镜中。

如果不施法呢它会照出什么

易勇怔了一下,寻思道:灵飞镜对邪灵气息最为敏感,也许会对近处的邪物作出反应。

这话等于没说。程宗扬最想知道的是鬼王峒的使者潜藏在什么地方,但易勇的答案显然答非所问。

易勇试探道:程先生……

程宗扬按着镜子道:实言相告。灵飞镜里出现的是鬼王峒的人。他们应该就在白夷族,但看不出是在什么地方。

易勇变了脸色,是白夷人

易兄真聪明!程宗扬赞了一声,然后道:白夷人已经和鬼王峒勾结在一起,咱们有麻烦了。

易勇神情一急,他刚拿到灵飞镜,还没来得及探索其中的奥秘,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程宗扬安慰道: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云老哥,但易彪未必能进宫里。易兄,你能否给云老哥传个讯

易勇沉吟片刻,然后盘膝坐下,闭上眼睛,手指捻成法诀。

白夷宫殿。正在与白夷族长交谈的云苍峰忽然停了下来,望着自己面前的酒杯。苏荔以为他醉了,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阿依苏荔敬族长一杯。

白夷族长从容捧杯,花苗贵客敢于行刺鬼巫王,勇气让人钦佩。但我看到你的部属并不多,这样的力量就已经足够了吗

我们和红……

兵贵精不贵多。云苍峰打断了苏荔的话,笑呵呵道:只有这些人手已经足够了。

苏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云苍峰拿起酒杯,笑道:我与族长干了此杯!

说着云苍峰跄踉一步,手一松,酒杯光啷

跌在案上,他醉意盎然地俯身去拿杯子,好……好酒!莫要糟蹋了。来来来,我与族长再饮几杯!

白夷族长按住杯口,云兄,你喝醉了。

云苍峰陶然笑道:这些酒如何会醉那是十年前……不对,十五年前,我与族长放怀痛饮,彼此各尽一瓮,把臂欢笑之事,至今、至今仍历历在目……历历在目……

白夷族长被他勾起往事,目光黯淡下来。

苏荔脚趾被云苍峰悄悄踩住,这个冰雪聪明的女子立刻起身道:云执事醉了,不如我们先行告辞,明日再议。

白夷族长勉强道:云老哥既然醉了,不若就宿在此处好了。

苏荔推辞几句,白夷族长执意不肯放人。云苍峰攀住白夷族长的手臂,五万银铢,我已让商会运往族中,若是不够,族长尽管开口!再多的钱,云氏也付得起!凭你我的交情,只需一句话便够,连字据也不需立!

白夷族长怔了一会儿,然后道:我送老哥回去。他神情萧索,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山腹。易勇一日间两次施术,精力大量透支,脸色苍白地说道:我能感应到,灵飞镜的灵力伸往山腹。就在白夷宫殿的下方。

鬼王峒的人就在那里。易勇说。

很难想像白夷宫殿的地下还有这么大的空间,但白夷族整座山峰也许都被改造过,还有什么不可能呢程宗扬起身道:易兄先去歇息,等云老哥回来再商量。

易勇不舍地看了灵飞镜一眼,神情疲倦地离开房间。

第二章生变

镜中的y虐还在继续。白夷族长的夫人像一只妖艳的玉兔,翘著白花花的大屁股,被狗偻的怪物干得连声y叫。巨大的兽阳在白美的臀间时出时没,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把她柔嫩的屁眼儿干得更大。拔出时巨大的龟头将美妇小巧的屁眼带得从臀沟中隆起,充满弹性的gr裹住r棒,又白又软。

哦……呃……樨夫人翘着屁股,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

忽然她白亮的圆臀收紧,柔软的臀r夹住那根野兽般的巨阳一阵乱颤。

血虎在她肠道内凶猛地喷射着,最后啵的一声,拔出yanju。

使者笑骂道:这母兔子,真够y的……抬过来!

鬼武士抓起樨夫人的臂腿,举到使者面前。美妇白生生的臀间被干出一个巨大的源洞,令程宗扬意外的是,樨夫人娇小的嫩g居然没有绽裂,只是被干得面目全非,g径扩大数倍,浑圆张开,露出鲜红的肠壁,无法合拢。

使者拽住美妇的兔尾,将她屁股拽得抬起,一手伸到她下体,从蜜x中枢出那颗珠子,投到她圆张的屁眼儿中。

碧珠没入雪臀,随即大放光明,将樨夫人艳异的gd照得通透。

樨夫人肠道极深,刚被巨阳贯透的屁眼儿足以容纳下一只拳头。肠道内红腻的嫩肉一圈圈鼓起,微微蠕动,里面灌满了浊白的jy。那颗夜明珠掉在g内,半浸在污浊的jy中,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将她蠕动的肠道映得纤毫毕露。那团柔软的兔尾依在gd边缘,细绒般的兔毛在珠辉下一丝丝发亮。

啪!啪!

使者戏谑地将樨夫人的兔尾塞到她敞露的gd中,然后抽打着她的屁股,迫使她屁眼儿合拢。美妇讨好地翘着臀,媚笑着任由主人玩弄着自己的r体,脸上带着梦幻般的满足和喜悦。

程宗扬试着按了一下遥控器,镜面亮光一闪便消失了,表面恢复了灰扑扑不起眼的外观。他反覆看着那面镜子,试图找出它的秘密,可没有任何线索。平整的镜面没有丝毫划痕,镜后的文字花纹也没有任何异常,更没有想像中的镙丝、卡扣和缝隙,整面镜子浑然一体,如同浇铸出来的一样。

秘密也许在遥控器上。程宗扬按下自己猜测中的数字键,灵飞镜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坏了程宗扬一惊。

接着他拍了下脑袋。开关还没有打开,祁远进来,带来一个程宗扬不愿听到的消息——武二郎直接去了白夷族长那里要人。临走时撂下一句话:这些兔崽子活腻了!

二爷这一发怒,谁也拦不住。别说祁远和程宗扬,老天爷都没辙,程宗扬无可奈何地问道:其他人呢

云氏的护卫们没有一个出去的,都在商铺里。咱们这边差了一个石刚,小魏已经去寻了。

程宗扬知道,石刚是去找阿伶了。那晚花苗的阿夕和阿伶同时被鸦人袭击,阿伶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石刚坚信阿伶没有死,几天一直在山上寻找。

最坏的消息祁远放在最后。花苗人的住处被白夷人围了起来,我们的人没能进去。

程宗扬心里一沉,对方下手好快。

别的呢

其他就没什么了。哦,还有朱老头,他说已经到了地方,缠着要工钱。

程宗扬本来想到了白夷族就撵朱老头

滚蛋,但现在白夷族恐怕待不住了,朱老头虽然好吹牛,惹人厌,但走南荒还少不了他。

先不给,等离开白夷族再说。其他的还有吗

祁远犹豫道:没有了吧

程宗扬低声道:谢艺呢

祁远一愣,忙乱间竟然把他给忘了。

你有多久没见他了

上午我还……

祁远停了下来,愣了一会儿,然后倒抽了口凉气。有两三天没见到他了—

—不会是被哪个兔姐儿迷住了吧

那个来自六朝繁华都市的文士一到白夷族就失去了踪影,不知去了何处。他在商队里一向为人低调,消失两天也没有人注意。

谢艺的真实水准虽然还是个谜,但他可能是商队里除武二郎之外最有自保能力的一个。程宗扬断然道:不等他了!咱们收拾行李,准备走。

祁远却没有离开,低声道:程头儿,你猜鬼王峒的人知不知道那事跟咱们有关系

当日在熊耳铺外,追逐凝羽而来的武士被商队和花苗人联手杀死。抛开这件事,商队与鬼王峒并没有什么冲突,如果风声没有走漏,他们仍是一支普通的商队,所以祁远才这样问。

那件事花苗人也有份。现在花苗人被他们控制住,你说咱们能不能脱了干系

祁远叹了口气,这下与鬼王峒的梁子算是结上了。

那他们有多少人

在熊耳铺时,曾听说鬼王峒一行有上百人,如果有一半是鬼王峒的武士,他们就别想走那么轻松。不过自己有办法查看他们的实力。程宗扬打开灵飞镜,试着按下其中一个按键。

镜中出现一道长长的阶梯,两侧是陆峭的石壁。数十名奴隶正扛着巨大的圆木,在狭窄的甬道中行走。阶梯尽头是一个空旷的圆形大厅,一根根圆木被整齐地堆积起来,摆放成金字塔状。

还未完工的金字塔内,躺着一具白色的r体。那女子颈部有细细的鳞片,白晰的腹部高高隆起。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巫师俯下身,用一支短匕慢慢划开她的手腕。女子吃痛地挺起身,鼓涨的茹房耸动着,沁出白稠的乳汁。

祁远惊叫道:是她!

村长的儿媳,我见过的!黑石滩旁边那个蛇彝村!被鬼王峒灭族的。

程宗扬想起祁远曾经说过,蛇彝人避讳与陌生人见面,通常都不见人。他路过蛇彝村时,有天清晨撞见了村长的儿媳。没想到鬼王峒的人竟然会一直把她带来这里。

镜中白影一闪,蛇彝少妇的下身蓦然卷起,却是一条雪白的蛇尾。她腹部以下与蛇躯连为一体,被细密的鳞片覆盖。巫师抓住她的蛇尾,拧转过来,用匕首钉在木上。蛇彝少妇上身平躺,腰身弯折到一侧。她臀部与人相似,中间凹陷,类似臀沟,只是同样覆盖着鳞片。她臀后鳞片越来越小,越来越细,最后消失在臀沟内。里面是排泄与生殖器合在一起的粉色r孔。

少妇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她手臂上青色的血脉鼓胀起来,被划破的手腕鲜血淋漓。巫师拿出一点黑色的膏泥抹在她鼻孔中,少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紧绷的身体渐渐松懈下来。

巫师用一个瓷盒将蛇彝少妇的鲜血收集起来,用手指醮着,在她圆滚滚的腹球上画下鬼王峒诡异的笑脸图案

,然后无声地吟诵起来。

七、八、九……

程宗扬数着周围骨骼粗大的鬼武士。那些生着尖角的武士面目扭曲,像魔鬼一样狰狞可怖。他们看守着搬运圆木的奴隶,不时挥起皮鞭,抽在奴隶身上。

差不多有二十名。再加上白夷人,咱们能逃出去就撞大运了。

祁远抹了把汗水,他们在做什么

也许是一种祭祀的仪式。老四,吩咐剩下的人收拾行李,货物什么的都抛下,走得越快越好。

祁远答应一声,奔出去安排。

程宗扬球磨着这支遥控器,难道它还能像切换频道一样切换画面望着灵飞镜眼熟的尺寸和遥控器的按键布局,他越来越肯定,当初制作出这面灵飞镜的人,有着和自己至少相似的生活经历——一个见过电视的人。

走了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

那些鬼武士恶魔般的目光盯着每一个奴隶,在他们背后,拱形门d敞开着,远远能看到坐在石椅上的鬼王峒使者。

白夷族长跪在使者脚下,酒意不翼而飞,脸色变得灰白。他像一个卑微的奴仆一样,说道:我已经命令族人把花苗人看管起来。天亮之前,没有人能够离开。

在他面前,他美貌的妻子正赤裸着跪在使者腿间,高翘着丰满的白臀在使者胯间挪动,白夷族长却视而不见,目光只畏惧地望着鬼王峒使者瘦小的身体。

樨夫人绒球般的兔尾被掏出来,沾着肮脏的jy耸在臀后。那张浑圆的美臀猛地一沉,坐到使者腹上,然后用力套弄起来,两团白光光的雪r在胸前摇摆着,泛起香艳的r光。

樨夫人红艳的唇角弯弯翘起,唇角还沾着浊白的黏y,笑容又s又媚。她美目波光流转,却对自己的丈夫视若无睹,似乎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奴隶。

我的主人……白夷族长乞讨般伸出手臂,迎来的却是一声y森的冷笑。

使者抬起手,啪的打了个响指。白夷族长背后佝偻的巨汉伸出手臂,扳住他的头颅。白夷族长的呼吸艰难起来,他颤抖伸出手,仿佛想抓住薰炉中飘出的烟雾。

废物!使者不屑地尖声道。

格的一声,白夷族长的颈骨被血虎生生拧断,头颅歪到一边。

使者抚摸着樨夫人白嫩的丰臀,尖声道:樨奴,从此以后,你就是白夷的族长了。

樨夫人雪球般的美臀在使者胯间跳动着,没有丝毫停顿,她y笑着用湿媚的声音道:樨奴是主人的奴仆……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云苍峰面带酒红,脚步虚浮地走到商铺门前,一手挽着送行的白夷人,絮絮说着往事。云苍峰显然在白夷族威望极高,那白夷人恭恭敬敬扶着他,没有丝毫怠慢。好不容易等他松了手,才告辞离去。

大门掩上,云苍峰脸上的醉意一扫而空,他撩起长袍,快步走进后院,玉佩在腰间晃来晃。

易彪寸步不离地跟在旁边,忽然云苍峰停住脚步:程小哥

程宗扬立在阶上,简单说道:今晚宴会是个圈套,白夷人和鬼王峒勾结起来对付我们。还有,

他走下来,俯在云苍峰耳边,低声道:白夷的族长刚刚死了。

云苍峰面颊抽动了一下:灵飞镜是谁

程宗扬点了点头,没有

提那面镜子,鬼王峒的使者。因为族长没有在宴会'。。墨斋小说'中留下你们。

苏荔饮了酒,两颊微显酡红,目光却明亮之极:我的族人呢

吴战威道:那边都是白夷人的守卫,我过去就被他们挡住了。

众人都变了脸色,白夷人虽然文弱,但人数众多,远不是普通的村寨可比。

如果说他们能调集上千名战士,谁也不会意外。

一个高大的身影翻墙而入,却是武二郎。他去白夷宫殿寻找苏荔,又一路追了回来,沉着脸道:卡瓦和阿夕他们都被白夷人带到宫里去了。

紧急关头,云苍峰反而冷静下来,沉声道:今日之事,绝难善了。

白夷人与鬼王峒联手,只凭他们两支商队二十余人,绝对不可能闯出去。况且花苗人已经被掳为人质,选择力拚绝对是下下策。

怎么办众人都转着同一个念头。

我们去拜访白夷族长一趟。程宗扬扯下手臂上的绷带,被毒蝙蝠抓出的伤痕已经平复。

程小哥

我去向他们要人。程宗扬道:云老哥在这边主持大局,我只带几个人去。

云苍峰皱起眉头。人手本来就不够,这时再分散,只会被对方各个击破。

如果白夷人真要对付我们,十几个人和二十几个没什么区别。而且白夷人只包围花苗的住处,可见他们并不想与我们这些商人为敌。程宗扬笑了笑,露出一丝杀机,如果鬼王峒的使者肯露面,那最好不过。

良久,云苍峰点了点头。

易彪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接着吴战威提上他的厚背砍刀跨到前面,狠狠啐了一口,老吴命硬!阎王老子不肯收!

武二郎却是一脸的不情愿,他刚和苏荔见上面,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拉去喊打喊杀,说不过去啊。但苏荔却上前道:那些是我的族人,我去!

武二朗立刻横起眼,斜身挡在苏荔身前,朝程宗扬叫道:这种事能少了二爷

那好,咱们五个人立刻就走。程宗扬还记挂着凝羽。她和乐明珠都与花苗人住在一起,如果落到鬼王峒的人手里……剩下的包括祁远在内,都取出兵刃,守住商铺的要害。云氏的商铺是用大块岩石建成,十分坚固,即使白夷人来攻,有云氏那些北府兵出身的军士在,也能支撑一段时间。

程宗扬还是第一次踏入白夷人的宫殿。南荒气候湿热,屋宇都尽力建得高大敞亮。殿内张挂着大量轻纱制成的帷幕,使岩石建成的宫殿显得柔和起来。

此时已是深夜,白夷人并不愿意放他们入内。最后还是武二郎出面,面上虎纹暴跳着吼了一声,那些白夷人才兔子一样蹶进去禀报。

众人在宫内等候了大半个时辰,武二郎脸色越来越不善,几次想发飘,都被苏荔拉住。

终于,帘外传来珠玉相击的轻响,一个身着盛装的美妇款款入殿。

樨夫人穿着一袭轻柔的丝袍,长发优雅地挽成高髻,露出修长的玉颈。她两手握在身前,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从容道:不知客人夙夜来访,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打扰夫人了。请问族长呢程宗扬忍住心底的焦急,不动声色地问道。

樨夫人含笑道:族长醉了。客人有什么事,便对妾身说罢。

敢问夫人,苏荔扬眉道:为何要把我的族人囚禁起来

是花苗的苏荔吧樨夫人微微颔首,浅笑道:苏荔族长可能误会了。

花苗人是我们白夷的贵客,怎么会囚禁呢族长说,原来安排的住处太过简慢,是我们照顾不周,才请她们到宫里居住。

程宗扬踏前一步:族长真是这么说的

樨夫人神情自若地说道:客人如果不信,明天可以当面去问族长。

问族长程宗扬几乎贴到樨夫人身上,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

我对地府可没什么兴趣。说着他笑了笑,仿佛不经意地说道:族长的脖子还痛吗有没有轻一点

樨夫人神情微变,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

程宗扬如影随形地紧过去,我差点忘了。有血虎帮族长按摩,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你……

樨夫人美目猛然瞪大。一个尖锐的物体顶在腰侧,传来令人心悸的锋锐感。

程宗扬用刀顶着樨夫人的腰身,道:时间不早了,我也没有心情兜圈子。

顺便告诉夫人,我的刀很利的。

樨夫人脸色数变,最后才低声道:这位公子,借一步说话。

苏荔等人都不知内情。见程宗扬独自和樨夫人一同出去,武二郎叫道:小子!你疯了!

程宗扬摆了摆手,我和夫人有几句私话要谈。

一出帷幕,程宗扬就拉住樨夫人的手臂,将袖中的短刀顶在她腰后。樨夫人不敢挣扎,就那样僵着身子,领着程宗扬来到后面的寝宫。

樨夫人的身体香馥扑鼻,但程宗扬对这个妖y绝情的艳妇,没有半点好感。

连丈夫的暴死,也没有换取她一滴眼泪。她的情感还真廉价。

我是该叫你族长夫人呢还是族长呢

樨夫人红难的唇角微微颤抖,嗫嚅了一下,没有回答。

寝宫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程宗扬看了看周围,冷笑道:一个下人都没有。不是怕被人撞破夫人的好事吧哼,夫人打扮得好生端庄尊贵,这里的奴仆和护卫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的族长夫人私底下会是鬼王峒的玩物吧。

樨夫人掩上房门,然后转过身,身体一矮,跪在程宗扬面前,浑身颤抖着泣声道:公子……

程宗扬盯着眼前的艳妇,大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装可怜,然后翻脸发难的故事自己已经听得太多,他可不想成为又一个牺牲品。

夫君曾说,能救我们夫妻的,只有云氏的朋友。樨夫人一张俏脸哭得梨花带雨,哀戚地悲声道:可夫君终于没有等到……

程宗扬冷冷道:你们是怎么和鬼王峒拉上关系的

那是半年前……鬼王峒的使者从白夷路过,要求借宿。夫君不愿与那些行踪诡秘的巫师为敌,于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把他们邀到宫中作客。

鬼王峒的使者很高兴,还在席间表演了幻术。然后……他们燃起一种奇怪的黑膏,妾身……妾身就身体瘫软下来……

他们杀死了所有的护卫和婢女,又……樨夫人涨了红脸,又当着夫君的面,在席间轮暴了妾身……

他们在族中住了半月,妾身和夫君都被他们控制,无法摆脱。此后那位使者每两个月来一次

,在他们到来前,我们都会遣散所有的侍女和护卫,不让他们留在宫里。每次,他们都会把妾身召去伺候……樨夫人羞泣道:公子,妾身是被他们迫的……

程宗扬皱眉道:他们又不是常驻,为什么你们不想办法反抗

樨夫人身体颤抖了一下。他们燃的黑膏有一种特别的香味,一闻到那种气味,就会浑身酥软。如果闻惯了,隔上几日不闻,就会坐立不安,茶饭不思,神智恍惚。整天想着只要能闻到那种香气,就什么都肯做了。

程宗扬皱起眉头,这种东西,怎么听起来感觉很熟悉……鬼巫王的使者索取无度,前次勒我们支付五万银铢,还要我们提供一千名奴隶。樨夫人珠泪涟涟,求公子救救妾身,救救我们白夷族。

白夷虽然是大族,一千名奴隶也不是小数。

鬼王桐的使者在什么地方

公子答应了樨夫人扬起脸,露出惊喜的目光,急忙道:宫殿下面有条密道,可以通往他们所在的地方。

条密道,可以通往他们所在的地方。

第三章陷阱

武二郎低头看着黑沉沉的甬道,摸着后颈的虎斑悻悻道:小子,小心别被人坑了。

你是放心不下苏荔吧程宗扬道:苏荔族长可比你强多了。

樨夫人告诉他,所有的花苗人都被送到地宫,交给鬼王峒的使者。其他人倒还罢了,凝羽和乐明珠却让程宗扬焦急不已。得知她们刚被送去不久,程宗扬决定立刻追下去。

易彪和吴战威都没有异议,苏荔却主动留下来与樨夫人作伴。程宗扬暗赞这位花苗的女族长心细如发,有她控制住樨夫人,不怕白夷人在外面玩花样,断了他们的后路。

武二郎被强拉过来,一肚子的不乐意,一路上没给程宗扬好脸。程宗扬也不理会,这厮就这德性,整天跟人欠他八百吊似的。不过真打起来,还是这斯靠得住,再不情愿也要拉得紧紧的。

眼前的甬道与程宗扬在灵飞镜中见过的相似。整齐而狭窄的石阶笔直通往山腹,石壁间隐隐回荡着皮鞭的呼啸声。

吴战威举着火把,俯身仔细看着阶上纷乱的足迹,然后道:是花苗人,有十几个。

花苗赤裸的足迹很容易分辨,但能在没有多少灰尘的岩石上分辨出来,就是他的本事了。

易彪一步跨过十几道台阶,落叶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下面。吴战威朝他挑了挑大拇指,也跟了下去。程宗扬系紧自己的运动背包,也跟着走下台阶。

甬道极长,不时响起的皮鞭声似乎就在前方,众人走了许久,却始终未看到花苗人的踪影。

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易彪看到了一只鞋子,一只小小的绣花鞋。程宗扬认出这是乐明珠的鞋子。这丫头很羡慕花苗女子的装束,但花苗人的赤足她却学不来。

火把!

程宗扬接过火把,探往前方,黑暗中,出现一个巨大的空间。那是一道宽阔的悬崖,连绵的石阶变成一条长桥,一端从悬崖上伸出,另一端没入黑暗。

武二郎在挢柱上抓了一把,石屑细粉一样脱落下来,这是什么石头

水泥。程宗扬道。

山腹里的一切:石阶、岩壁、桥梁、悬崖,都是水泥建造的。程宗扬现在完全相信,这座山峰是

一座人工建筑。但自己永远不知道建造者是谁。

飕的一声,皮鞭撕开空气的锐响传来,接着响起一声女子的啼哭。

武二郎劈手夺过火把,像吹蜡烛一样,一口吹灭,然后身体一耸,轻烟般掠上长桥,剩下三个紧紧跟在后面。

那声啼哭一闪便消失了,四周又陷入寂静。但这寂静中,程宗扬却感到有无数眼睛窥视着自己。那些邪恶的力量游走着从四处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停!

程宗扬的断喝晚了一步,就在他示警的同时,一道亮光划破黑暗。

火光在台阶上投下刀切般的阴影,甬道尽头的平台上,高耸着一座圆木堆积的金字塔。包括卡瓦和阿夕在内的花苗人被捆缚在一根根直立的木柱上。在他们头顶,那个鬼王峒使者高高站立在塔顶,他双手拢在袖中,黑色的长袍长长拖在脚下,细小的眼睛闪动着恶毒的寒光。

就你们几个吗使者尖细的声音道:樨奴果然听话,把你们引诱下来……

使者发出夜枭般刺耳的笑声,然后手一摆:统统杀了!

呼的一声,一名鬼王峒武士握着粗糙的长刀,从台上一跃而下。吴战威举起他的厚背砍刀,死命挡住。叮的一声,双刀相交,吴战威双臂像触电一样抖动起来,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坐倒。

易彪抢过去,挡住那名鬼武士的长刀。接着又有两名鬼武士跃下来,加入战团。鬼王峒使者身边的武士比他们在熊耳铺外遇到的更精悍,易彪与吴战威都是千锤百炼的好手,以二敌三,却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这些生着鬼角的武士毫不畏死,眼看吴战威被一名鬼武士得手忙脚乱,易彪抡刀疾攻那鬼武士的左臂,试图解救,那鬼武士却丝毫不避,任由他一刀砍掉自己的左臂,同时右手长刀挥出,在吴战威背上留下一道尺许长的伤口。

易彪横刀从失去左臂的鬼武士破绽处攻入,劈碎他的胸骨,一边叫道:吴大哥!对不住了!

吴战威伤口虽长,却不深,他狠啐一口,该死毬朝上!拚了!

程宗扬提刀上前,啪的一声,一只大手狠狠打在他脑后。

你个瓜娃子!武二郎横眉竖目地骂道:想害死二爷啊!

程宗扬也是火大,那艳妇声泪俱下,说得七情上脸,谁知道她背地里却包藏祸心,受了鬼王峒使者的指使,设了个圈套让自己跳。自己也是二十多岁的人,还这么天真,竟然就上了当。

程宗扬反手一刀开武二郎,接着侧身出刀,足如虎踞,身如虎形,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刀尖寸许。

叮的一声,鬼武士的长刀被程宗扬刀锋荡开。程宗扬刀尖一挑,切入鬼武士坚韧的皮肤中,拖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武二郎露出一丝讶异,显然对程宗扬这一刀大为意外。旋即他又臭起脸,气哼哼道:这是二爷的五虎断门刀,还是三脚猫丧门刀

少废话!先干掉他们你再叽歪!

武二郎却是一脸无所谓:拚什么命呢打不过咱们就退回去。

退个p!后面也被围住了!

武二郎哂道:你小子,难道耳目比二爷还灵

正说着,身后远远传来一丝亮光。程宗扬沉着脸道:还用去看用你的脚后跟想想就知道。

武二郎立刻变了脸色。苏荔一个人在上面,如果被鬼王峒的人马袭击,那可是凶多吉少。

武二郎身影一晃,朝后撺去。程宗扬破口骂道:武一丁。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不去抓住使者,对付后面的有个p用!

武二郎恍若未闻,他旋风般掠到后方,一阵金铁交鸣的震响如爆豆响过,接着又掠了回来。他半身浴血,一手拿着双刀,一手握着一根折断的鬼角,然后振臂一挥,鬼角箭矢般朝木塔上飞去,直刺使者面门。

使者一动不动,旁边一个佝偻的身影昂起头,一把抓住鬼角,凶狞的目光朝台下盯来。

血虎张开牙齿,露出被锐器截断的舌根,一口咬住鬼角,将比金属还硬的鬼角一点点咬碎,吞了下去。

武二郎长臂一展,翻手挥出钢刀,砸在一名鬼武士刀背上,将他长刀砸得弯曲,然后一足踢出,蹬在鬼武士胸口,将他上身瞪得后仰,接著篷的一声,将鬼武士粗壮的身体踩在脚下,脚底发出骨骼碎裂的脆响。

吴战威背上中了一刀,鲜血淋漓。易彪撕开上衣,为他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