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在阳光的拂照下,身上粉红的吻痕显得特别的娇媚,那是昨晚激情过后留下的痕迹,她如白瓷的肌肤到处都有啃咬啄吻过后的痕迹,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她显然是累坏了,趴在床上呼呼地睡着,长发披散肩头,遮住些许光o的背部,身上透着初成女人的性感妩媚。

在阳光的照耀下,似镀了层金光在她身上,面颊绯红,睫毛卷翘,粉唇微嘟,是那种夹杂着清纯与娇媚的混合美。

一夜之间,她破茧而出,蜕变成了美丽的蝴蝶。

她是被一阵冲水声吵醒的,睁了睁沉重的眼皮子,猛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奢华却陌生的卧房里,想要挣扎着爬起来,身子却跟散了架似的剧痛,垂眼一看,身上不着寸屡,还到处都留有点点嫣红的痕迹。

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无法承受保持那么多年的清白一夜间莫名其秒摧毁的现实,尖叫出声:“啊~~~~”

“就算如愿地于我,也不需要那么兴奋的大叫吧!”一道邪魅的声音响起。

她抬眼望去,只见他下身裹着浴巾,慵懒地斜靠着浴室的门框,目不斜视地盯着她瞧,唇角轻佻,墨眸闪烁着晦暗难明的亮光,水珠顺着他湿漉的发丝滴落下来,落在他的胸膛上,妖魅,性感到不像话。

好吧,不得不承认这妖孽实在是好看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可是一个男人品质恶劣再好看再有钱又有什么用,这种男人只能称之为祸害女人的人渣。

想着自己的清白被这个可恶的人渣给毁了,想到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她就悲愤的恨不得在他得意高傲的脸上挥上一拳。

已经不干净的她,就算找到小老公又如何,她连爱他的资格都不配了。

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悲痛,她双手紧握成拳,对着他咬牙切齿地怒骂:“凌沐泽,你这乘人之危的禽兽,混蛋,你这只到处播种,撒种的种猪,你不是人,你比禽兽还不如,我恨你,当初你爸怎么就不把你射墙上了!”

她的心情悲痛到了极点,想哭却是哭不出来。

伤到深处,便是心难受的快要死了,却掉出一滴泪来。

清白没有了,小老公没资格爱了,她的世界塌了。

还想再骂,却被他强势冷厉逼人的目光给吓住,喉咙干哑的说不出话来。

只见他眼眸危险地眯着,似浑身蕴涵着狂野不羁能量的野豹,朝她身影挺拔地走来。

明明理亏的是他,怎么理直气壮,气焰嚣张的人还是他?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到了床上,眼神冷锐阴蛰地盯着她。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危险,太可怕了,虽然她是得理的那一方,可是面对这种野兽般的男人,有理也会变的没理,她还是赶紧远离这个可怕的男人的比较好。

正当她想要越过他爬下床,却被他紧拽住手,目光冷若千年不化的寒冰,语气也是如此:“女人,本少爷shang你是你的荣幸,你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现在这副被人强jian的委屈样。”

对于他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口气还如此自大,水汐有种被人踩在脚底下狠狠羞辱的感觉,愤怒的血气上涌:“鬼才觉得荣幸,你这jg虫上脑,狂妄自大的家伙,

禽兽不如的混蛋......”

身子忽然被他狂野地ya在身下,唇对着她的嘴唇吻下,啃噬吮吸,杜绝了她的叫骂。

“唔,唔,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呼吸被强势地剥夺,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不停地扭动身子挣扎。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吻到断气的时候,他嘴唇离开了她,他的唇上带着血红,是被她情急之下咬破的。

她睁着惊恐的眼睛与他相视,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比野兽还要凶残,她惹不起。

“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玩一两次就够了,玩多了可就没意思了,想要引起我的兴趣,还是在床上多取悦取悦我更有用,”他擦了擦唇上的血,目光轻佻。

“你想多了,凌大总裁,对你这种只会以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我没有一点兴趣,只想逃的远远的,让开!”跟他多待一秒,就要多忍受一次羞辱,不想再跟这种自大狂妄的家伙待在一起,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他并不如她所愿,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线条完美的嘴唇凑近她,语气暧昧:“前段时间不要脸的纠缠我,昨晚上还主动地贴上我,双手双脚缠着我就像考拉一样,在床上更是y荡风骚,现在却说对我没有一点兴趣,你不觉得你口是心非的很可笑吗?”

水汐的脸涨红一片,反驳道:“你,你血口喷人......”

“呵!”他唇角讥诮一笑,抬起她的下巴,目光轻佻散漫:“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就知道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了!”

说完,他的手在她的xiong口猛的一抓,惊的她连忙将他推开,身子蜷缩成一团,不过那层酥麻感却快速地蔓延向四肢百骸,该死的,她对他的碰触是那么的敏感。

“瞧瞧,才随意这么一碰,你就敏感成这样,还不承认你就是个放荡的sao货啊!”

“你别再说了,别再说了!”他轻蔑的眼神,轻佻的语气,让她倍受屈辱,难以忍受。

“好啊,不说就不说吧,我们接着办事吧。”

“办,办什么事?”她疑惑地望着他。

面对她这副茫然不知的模样,他唇角微勾道:“你的味道还不错,我还想再尝一遍!”

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她的脸瞬间涨红的快要爆掉:“你,你流氓,无耻......”

“是吗?”他没有一丝不悦,反而笑的越发愉悦:“那如果我给你100万,让你陪我再睡一次,你还会觉得我流氓,无耻吗?”

见她激动的身子直打颤,他继续说道:“完事后,我会给你100万,陪我做到我厌倦为止,你若是使出浑身的骚劲服侍的我很舒服的话,说不定我还会包养你。”

她气的浑身发抖,他拿她当什么了?鸡吗?

“干嘛以这种恨不得杀了我的眼神看我,嫌100万少了吗?昨晚上你可是没流血,你这件物品已经被人处理过了,虽然你的味道还不错,这100万的价格也不低了。”他眸光森然,语气极其轻蔑,仿佛她是最下贱的小姐一样。

她当然知道自己早就不是处/女之身了,在很早以前的一次醉酒中,她最美好的初/次奉献给了她爱的那个凌沐泽。

心里不由的感到庆幸,幸好她的初/次早已经

给了心爱的他,要不然,给了这个男人就太不值了。

嘴唇死咬,她仰头倔强地与他对视:“你少拿你的臭钱污辱人,我不稀罕,你还是拿着这些钱给自己看病吧,你跟那么多的女人有过关系,说不定染了那种不干不净的病,再见!”

说完,她看也不敢看他一眼,急急地爬下床,捡起散落地毯上的内衣,长裙慌乱地穿上,快速地跑出房间。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他俊眉冷挑,薄唇邪狞地扬起。

这个女人比想象中有趣的多了,可是再有趣的女人都只是下贱的玩物。

而唯一他没有当玩物,全心全意认真对待的那个女人,却是背叛他欺骗他,下贱女人中的极品。

夏茹雪,你最好一直待在国外不要回来,否则,我会玩的你尸骨无存!

他双目充血,双眸如发狠的野兽般阴蛰,双手紧握成拳,咯咯作响。

水汐跑出集团后,一直在江边漫步,刚才强忍的眼泪,在逃出来后,如断线的珠子不断往下掉,周围不明所以的行人纷纷朝她行注目礼,而她沉浸在无尽的伤痛中浑然不觉。

痛楚地闭上眼睛,一行泪随之滑下。

吹拂的微风,将过去那么多年的深爱埋葬。

面对辽阔的江面,她双手合十:小老公,我已经丧失了爱你的资格,希望你能够找到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女人,幸福地过一辈子!

回到别墅,凌玉丞并不在家,这个时候他已去公司上班了,这让她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拿过粉红色套装内衣,hello kitty图样的卡通睡衣走进浴室。

站在淋浴头下,打开水龙头,清水直冲而下,淋向她吻痕遍布的身体,她用力地搓揉着身子,直搓的肌肤通红也不罢休。

她要将那混蛋留在身上的痕迹,气味都去掉!去掉!

、第7章 我不配

洗完澡,她有气无力地走到卧室,像毫无生气的布娃娃躺在床上,想到什么,她伸手朝枕头下方摸去,一只狗尾巴草做的蚂蚱被她视若珍宝地捧在胸口。

这是他送给她唯一的一份礼物,他离开后,爸爸妈妈去世后,她孤苦无依,一直只有这个蚂蚱与她做伴。

不管她遇到多么痛苦的事,她只要看一看这蚂蚱一切都会释然,因为这是他送的,对她而言这只蚂蚱就如同他陪伴在身侧。

将蚂蚱紧紧地贴在胸口,痛楚地闭上眼睛。

沉睡中,她迷迷糊糊感觉到一双宽大的手抚着她的脸颊,睁开沉重的眼睛,一张清俊温润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见她醒来,他展露笑容,如太阳般和煦。

“听佣人说你今天早上回家就一直睡在房间,都没用过餐,发生什么事了吗?”他目光柔和地望着她,低声道。

他对自己总是那么的体贴关怀,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在乎自己,关心自己的人了。

看到他怜惜地将她落在额角的发丝理向耳后,她鼻子忽然酸酸的,投入到她的怀中,寻求慰藉。

还好有他,要不然,她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傻瓜,怎么了?”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瓜问道,继而看到她脖子处的吻痕,他的眸光猛的一暗

,隐约猜测到了她经历了什么,抱着她的力道紧了紧。

不想他为自己感到担心,她将头埋进他的胸膛,用力地摇了摇头:“没怎么,只是忽然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亲人都没有,很想有一个亲人能够依靠陪伴,凌玉丞,你愿意做我的哥哥吗?”

她已经不是纯洁之身了,她不配爱人,也不配人爱。

像凌玉丞这么好的男人,应该去爱更好的女人,而不是她。

也许,做兄妹,会打消他对自己的念头。

将她推开,面对她满脸是泪的模样,他没像往常那样为她擦掉眼泪,而是紧蹙着眉头说道:“水汐,你可以不接受我的爱,可是为什么要用兄妹这层身份束缚我对你的爱?难道在你心里我连爱你的资格都没有吗?”

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失落,听的她心酸不已,连忙摇头否认:“不是的,是我不配这么好的你爱我,我......”

他目光深沉地凝视她,看的她胸口微微疼痛。

为了让他彻底放弃对自己的爱,她咬了咬嘴唇狠下心道:“凌玉丞,我,我,我已经不是纯洁之身了,昨晚上我喝醉了,跟,跟别人发生了关系。”

虽然他已经预料到了,可是听她亲口说出来,他还是如遭电击般,心痛的要死。

痛楚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快要发狂的情绪,睁开眼睛,情绪平静了些许,声音却颤抖的不成调:“那个男人是谁?长什么模样?”

她能感觉到他在努力压抑着什么,明白告诉他那个男人就是凌沐泽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一定会找凌沐泽算帐。

虽然他也自开公司,也有不菲的家业,可是跟凌沐泽比起来,还是差上很大的距离,而且凌沐泽那个人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他不会是凌沐泽的对手。

不想他因为自己惹祸上身,她泪眼迷朦地摇着头:“昨晚,我喝的很醉,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看清那个男人是谁,玉丞,请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由于她眼睛含满泪水,他分辨不出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看到她这么痛苦,发生那种事情也不是她想要的,更不是她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