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凌沐泽,除非你的证据已经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否则,只要我出得了监狱,绝对要你偿还对她的羞辱!”凌玉丞失控咆哮。

凌沐泽不受丝毫威胁,唇角轻扬:“你对她还真是情深意重,可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呢,表哥,我真为你感到悲哀啊,自己喜欢的女人成了别的男人的胯下之物......”

“凌沐泽!”两道愤怒的呵斥声齐刷刷响起,一道是凌玉丞,一道是水汐。

“你们俩的表情还真是有趣,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人惹急的模样,真是又好玩又好笑啊!”他笑的愉悦。

凌玉丞再也无法忍受满腔的愤怒,冲上前就要揍凌沐泽,却被站在一旁看好戏的警官拉住。

“凌总裁,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否则,你的罪名会多一个,袭击举报者。”陈警官对他警告道,接着对一旁的警官命令道:“将他给我带走!”

“是!”两个警官连忙上前,一人一边架住凌玉丞的胳膊。

眼看着凌玉丞要被带走,水汐红着眼眶扑上前,试图想要扒开其中一只紧抓着凌玉丞胳膊的手,却被凌玉丞制止:“水汐,你不要为我担心了,我一定会出来的,你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要不然,我回来了,看到消瘦的你会心疼的。”

水汐痛苦地猛摇着头:“你的罪名那么多,还都不小,真的会没事吗?”

凌玉丞对着她宽慰一笑:“我根本就没做过那些违法犯罪的事情,当然会没事了,伪造的证据再怎么全面都会有漏洞,水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快出来的,你要乖乖地在家等我知道吗?”

知道自己现在说再多都没用,不想让凌玉丞为自己担心,水汐点了点头,一行行眼泪滑落:“好,我在家等你回来。”

凌玉丞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他跟水汐所说的那些话并不只是安慰,而是他的确有信心能够很快就出来,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遭受到凌沐泽的陷害逼迫了,每一次,他都有办法化险为夷。

走过凌沐泽身边,他无畏地唇角一挑,凌沐泽也绽放开优雅的笑容。

明明俩个人都笑着,却是比腊月寒雪还要冰冷。

凌玉丞被警官带走后,凌沐泽眸光冰寒地冷视水汐一眼,身影孑傲地离开。

那目光冷如冰凌,看的水汐打了个冷颤。

大厅一下子空荡下来,水汐强撑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几日后,一名浓眉铜眼,气势冷冽,头发灰白的男子走进a城最大的监狱5167监狱。

之所以被称为5167监狱,是因为监狱容量可关押5167个人,投资三亿元建立,总建筑面积达45210平方米,监控防逃设备是国外引进的最先进设备,任何一个犯人进入这里,就是插翅也难飞。

该男子在一名狱警恭敬的指引下,气势凌人地来到一间牌号为807的狱房门口。

狱警打开狱房,男子大步走了进去。

、第9章 挑拨

看到浑身被打的皮开肉绽,发丝凌乱,紧闭双眼靠着墙壁坐着的凌玉丞,该男子老泪纵横地跑过去,心痛万分地将他搂在怀中。

“儿子,你受苦了,该死的凌沐泽,竟然对你下那么狠

的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总有一天,我要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男子抱着他的手气愤的直发抖。

“爸爸,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我可以出去了吗?”凌玉丞问道。

男子松开他,看到他被那些狱警折腾成这副伤痕累累的模样,又是心痛又是悲愤又是无奈:“儿子,收到你被他陷害入狱的消息,我就通过各个渠道为你收集翻案的证据,可是,凌沐泽这次动的手脚实在是太缜密,人证物证都很齐全,很难找到纰漏,我命很多人调查都没有丝毫对你有利的线索啊。”

“凌沐泽这次是真的要致我于死地了。”凌玉丞握紧双拳,喃喃自语道。

“儿子,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如果实在是找不出为你翻案的证据,我就算是厚着这张老脸上门去求他放过你。”

“不要!爸爸,我就算是坐一辈子监狱也不要你上门去求他,不要你受他的羞辱。”凌玉丞激动地抓着他的手道。

“可是,现在各方面的人证物证都对你极不利,再过5天就要判刑了,坐牢先不说,要是判个死刑该怎么办,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念想,要是你出什么事,我又怎么能活得下去!”他老泪横流道。

“可是,你也是我最爱的父亲,我不要你为我受他的羞辱,这比死还要难受!”凌玉丞双眼血红道。

“我年纪都一大把了,受点屈辱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肯放过你,只要你平安无事,我做什么都愿意。”

“爸爸,凌沐泽他对我们恨之入骨,就算他放过这一次,下一次还会想方设法陷害......”

凌玉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所以这一次你出狱后,一定要让自己变的比他还要强大,要不惜一切代价超越他,不能再念手足之情了,否则,我们一辈子都要被他折磨,被他牵着鼻子走,没有翻身之日!”

“可是,他毕竟跟我们血脉相连,是我的表弟,我不想跟他成为不同戴天的仇人,我想表弟对我们一定有什么误会,才会对我们恨之入骨,我们应该跟他好好谈一谈,将误会解除,而不是互斗。”

“儿子,你太心软太仁慈了,你将他当弟弟看待,他未必会拿你当哥哥看。”

凌潇华目露怨恨:“他爸爸凌潇成是家里的长子,倍受你爷爷宠爱,而我是你爷爷在外面留下的风流债,迫于你妈妈的逼迫,他才勉强承认我的身份,对我一直都很冷漠,临终了,几乎将所有的家产都分给了凌潇成,分给我的却是微乎其微,在凌家,我的身份地位一直都是受鄙夷的,连佣人都可以对我大声说话,玉丞,我不想我之前所受的屈辱再让你再经受一遍,你要争气,要比凌沐泽更有出息,让爸爸扬眉吐气知道吗?”

这番话凌潇华之前有跟他说过,他虽然为爸爸当初受到的屈辱而感到心痛,可是毕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去追究也没什么意思,只会徒增烦恼而已。

可是经历过一直小心翼翼珍爱的水汐被凌沐泽玷污,遭受牢狱之灾后,他随遇而安的心不禁受到动摇,他不应该再继续隐忍下去,要不然将来还会继续遭受凌沐泽的迫害。

要想保护自己以及身边的人,首先就是要自己有足够强大的力量。

望着父亲闪着期望泪光的眼神,他双眸收缩,最终说道:“爸

爸,我明白了!”

凌潇华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是我凌潇华的儿子!”

其实,他已经命人找出纰漏之处,可以为儿子翻案,却为了激起他对凌沐泽的恨,激起超越凌沐泽的决心,故意上演这场苦情戏码。

这次来监狱,他看望凌玉丞是其中一目的,而更重要的是激化他跟凌沐泽的矛盾,加深他对凌沐泽的恨意。

凌潇成,我们等着瞧吧,我的儿子绝不会比你儿子差,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倾家荡产,任我踩在脚下蹂躏。凌潇华暗暗发誓!

好几天过去了,凌玉丞还没被释放,这让水汐如坐针毡,担心不已,连上班都魂不守舍,多次做错事情,遭受总编的责骂。

一下班,她就来到凌玉丞被关押的监狱。

一走到监狱门口,看到宽大的铁门前站着两个狱警,她连忙跑过去。

“两位大哥好,请问我可以去里面探望下亲友吗?”

其中一名气势凛然的狱警说道:“这边关押的都是全国特大案件的犯人,是不可以随意接见的,要向狱长提交探视申请书,狱长再交递给上级各部门,一关关审核通过了才可以。”

“那多少时间才可以审核通过啊?”水汐微蹙着秀眉道。

“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

“要这么久啊?那亲人想进去探望一下岂不是等的花儿都谢了啊。”水汐焦虑道,心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对凌玉丞担忧到了极点,也不知道他在狱中有没有受苦。

“上级领导平常处理的事务很多,一级一级审核过来,时间肯定是不短的。”那狱警口气铿锵有力道。

水汐明白责怪狱警也没有用,他们并没有决定权。

“那怎么样才能够让探视申请书在最短的时间内审核下来呢?”水汐继续问道。

“这就要靠你背景了!”

“背景?”水汐不解道。

狱警犹豫着该不该说,看水汐这副单纯的模样,解释道:“就是要有门路,你让你有权有势的亲属打通各部门关节,探视亲友自然是很快就会批准下来,不要说一个月了,一天都可以。”

“哦!”水汐淡淡地应了一声,她来到这个城市一直都是受着凌玉丞的照顾,被他保护的很好,除了杂志社的同事有几个认识,根本就很少接触其他人,更别提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了。

注:凌沐泽这个大混蛋排除在外。

不想就这么一无所获的回去,她打探道:“那我可以问一下我一个亲友在里面的情况吗?”

两位狱警相视一望,其中一人应了声:“你的哪个亲友在里面?”

“凌玉丞?你们知道凌玉丞的情况吗?”水汐紧张地问道。

两个人一听凌玉丞的名字,本来沉凝的脸色更凝重了。

水汐见他们的脸色如此凝重,生怕凌玉丞的境况很不秒,连忙问道:“求求你们告诉我凌玉丞到底怎么样了?”

其中一人叹了声气,最终说道:“凌玉丞跟全城霸主凌沐泽是堂兄弟的关系,凌沐泽指证他军火交易等各项犯罪,在全城引起一片轩然大波......”

她现在一心关心着凌玉丞的现况如何,哪会在意这些,连忙打断狱警的话:“

凌玉丞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被严刑拷问?有没有被判刑?”

“他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严刑拷问先前是有的,后来他父亲来了一趟,面见过我们的狱长,他就再没受皮肉之苦,不过他偷窃其它公司资料,偷税漏税,军火交易的罪名基本被坐实,再过5天就要开庭审理了,估计不是被判死刑就是无期徒刑。”

狱警最后一句话如一道惊天霹雳,打击的水汐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着空荡华丽的客厅,跟凌玉丞相处的一点一滴清晰地回现在眼前,痛的她心如刀割。

小时候,她发过一场高烧,将脑子烧坏了,智商比同龄人相差很多,如果不是后来遇到他,将落魄的她带回家,请国外的医生过来为她治疗,照顾她,让她活的像个人样,说不定,她现在早已经冻死或饿死在街头了。

他给她全新的生命,让她不再呆呆傻傻的遭人耻笑。

现在他面临牢狱之灾,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理。

左思右想下,除了找凌沐泽求情,没有丝毫解救凌玉丞的办法。

一想到那个恶劣的男人,她浑身血液都像要被抽空了一样,气愤痛恨却又无可奈何。

真想永远都不要见到他,永远都不要跟这个恶魔有牵扯,可是凌玉丞目前的境况那么糟糕,除了找他,她又能找谁呢。

头痛如麻地坐在沙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凌玉丞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她的人了,只要他能够平安无事,就算受再大的屈辱又怎样。

在一间奢华到令人咋舌的公馆里,流淌着冷凝寒冽的空气。

一名拥有绝色脸庞的男子慵懒地倚靠着沙发,右脚靠在左脚上对一般人来说极不雅观的动作由他做来却是优雅的赏心悦目,男人味十足。

他真的很冷俊,是那种令女人望上一眼,就会移不开目光,脸红心跳的极致酷魅。

而站在这个俊美男子面前的是一个头发灰白的老男人,虽然他年事已高,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