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忽然,放在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歌声清悦悠扬,听的鼻子微微发酸,眼睛也发酸的厉害,这是她最爱的一首歌曲,她以前经常唱给他听的歌曲......

铃声反复地响起,将她怀念的思绪拉回,拿起手机一看,是凌玉丞打来的。

吸了吸鼻子,摁下通话键:“玉丞!”

“你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凌玉丞担忧着急的声音。

被一个人如此惦记着,关心着她,有种温暖从心底蔓延而起:“杂志社今天的事情比较多,很多同事都在加班,不过就要下班了,我呆会儿就回去。”

“那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想着凌玉丞前段时间入过狱,公司里很多事情都没有处理,这几天他都忙到深更半夜才睡着,难道今天下班早点,应该在家好好休息,不需要跑来接她。

“不用了啦,有个同事的家跟我同路的,到时候让同事送我就好,你工作了一天这么辛苦,早点用完晚餐睡觉吧。”她随意找了个借口,因为不是面对面,她不用怕被他看穿谎言。

他说她不会说谎,其实,她是个说谎高手呢。

手机那头沉默了会儿,才响起他的声音:“我等你一起吃完,快点回来知道吗?”

“......恩!”她低低地应了一声。

挂完电话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拿着抹布继续卖力地擦着桌子。

看着被自己清理了近三个小时的办公室,她累的捶了捶腰,想着凌玉丞还在等她回去,她连忙将抹布,水桶,拖把,扫帚依次放到杂物间,再拿上包包,关上杂志社的灯和门走出去。

走出办公楼已是夜色深沉,明月当空照,夜风袭人来,吹动她的千万发丝。

夏季的夜晚很怡人,劳累了一天,夜风的吹拂就像一双温柔的手,将她的疲累渐渐吹散,她舒服地张开双臂,感受着夜风的吹拂,踏步朝公交车站走去。

而此刻,一辆在夜光下闪真黑魅光泽的跑车从她的面前开头,卷起她的裙摆。

她还没来得及整理裙摆,就听到一声急剧的刹车声响起。

抬眼望去,那辆车子在不远处停下。

她不由的看呆了,完全被这辆车子给吸引住,这车子的造型狂野嚣张的就像一头猎豹,车尾的两个灯就像猎豹两只幽亮的眼睛......

看着看着,她不禁想到凌沐泽,这辆跑车桀骜狂野的气质实在是太像凌沐泽了。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刚这么一想,那道令她唯恐避之不及的矫健身影跳下了车,修长的腿先着地,显示出他的身材的一流,接着是他穿着纯白色体恤的上身,上数下三粒纽扣未口,完美性感的肌理暴无疑,紧接着是他带着黑超眼镜超冷酷俊脸,在月光的映耀下,镜片折射出闪电的亮光。

另一扇车门被打开,走下来一个美腿颀长,穿着紧身抹xiong黑衣裙,踩着足足有八厘米高跟鞋,一头金色长发的美女。

只见那美女扭着纤腰,走到凌沐泽的面前,纤长的

手挽上他的胳膊:“沐泽,我们不是要去酒吧狂欢的吗?怎么突然急刹车停下了呀?吓死我了。”

他扭头看向她,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声音冷洌如冰:“今晚我碰到一只更有趣好玩的猎物,很不幸,你被淘汰了。”

不再看美女反应不过来,呆楞的表情,将她挽着胳膊的手松开,嚣张地理了理衣领,朝水汐一步一步铿锵有力地走去。

那脚步声就像死神逼近般的催命声,吓的水汐转过身就要跑,却响起他地狱撒旦的声音。

“白水汐,有种你就跑,如果你想凌玉丞再进一次监狱的话。”

水汐逃跑的脚步立刻停住。

颤惊惊地回过身来,是他那张冷酷的脸,幸好他戴着黑超眼镜,要不然,她真不敢面对他。

然而,事与愿违,他摘下黑超眼镜,那双犹如深潭的墨眸闪着阴蛰的光芒,看的水汐紧张的双手握紧了裙角。

对于她看到自己如小兽般惊恐的模样,他觉得有趣地扬了扬唇角,继而想到她没有按照约定来到他,不满地眉峰冷蹙,如果不是这几天爸爸过生日,他飞去国外了,肯定不会让她拖延那么多天。

水汐自然是不知道凌沐泽是给他老爸过生日去了才没找她麻烦,以为自己凌玉丞无罪释放了都没有来找他,凌沐泽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不由的惶恐无比。

眼看着他逼自己越来越近,她都快要退到人行道上了,她忽然脑袋瓜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借口。

“我,我有去找过你的,可是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在哪儿,所以不是我不去找你,而是我没办法找你。”她故作镇定道。

“是吗?”他眸光如鹰隼般盯视着她。

他这几天在国外,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他的目光很冷锐,能让说谎者无处盾形。

被他的目光一冷视,水汐几乎要脱口而出老实交代,可是想到谎言说都已经说出口了,现在否认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手紧拽着衣角,强自镇定,睁着水亮无辜的眼睛回道:“恩,我有去集团门口等你,也有去那座豪宅等过你,可是都没有碰到过你!”

凌沐泽见她的目光很清澈,很坦然,没有丝毫因为说谎而有的慌乱迹象。

于是,扬唇冷笑道:“那现在我出现在你面前,交易就从现在开始吧。”

水汐很想找借口拖延,可是一时又想不到有什么借口可以拖延时间。

正当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个美女不悦地嘟着红唇走上来,拉扯着凌沐泽的手臂娇嗔道:“沐泽,她有什么好的,我......”

“你在怀疑我的眼光?”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冷冷打断。

、第22章 人至贱则无敌

“没,没有......”被凌沐泽这种冰冷的目光一睨视,她有些畏惧的说不出话来。

“既然我的眼光没问题,你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从哪来就给我滚哪去,今晚上我另有节目不想看到你。”他语气冷漠极了。

对于他如此恶劣的语气,将女人如衣服一样的对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水汐不由的为那个女人愤愤不平地暗握拳头,随即想到自己也是他玩/弄的女

人之一,拳头就握的更紧。

真想看到有一天风吹轮流转,哪个女人也能够这样治治他。

只是,这种可能性比太阳从西边升起更不可能。

正当水汐在一旁yy无限的时候,那个美女开始发话了,她不说则已,一说惊的水汐下巴都要掉了。

只见那美女两眼含着激动的光芒,像似被抛弃的小狗终于又找到主人一样:“沐泽,你的意思是过了今晚我还是能跟你在一起?还是你的情妇之一对不对?”

人至贱则无敌。水汐忽然想到这几个字。

那家伙态度都这么恶劣了,完全不拿女人当回事,只是当作玩物一样,感兴趣了玩一下,不敢兴趣了就丢弃,完全那自己当作古代的帝王,三宫六苑七十二妃,女人还像蜜蜂一样地粘上去,也难怪他会如此自负,目中无人了。

只见他上下打量了那个美女一番,估计他之前都没有仔细看,继而像帝皇给予嫔妃最大的恩赐一样:“如果你不想我排除情妇之列的话,就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是!是!”那美女连连点头,高兴的热泪盈眶,就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又转过头来:“那,那明天晚上可以轮到我侍/侯你了吗?”

他不耐烦地微蹙俊眉:“你可以在我为你买下的公寓等我,但我不一定会来。”

他的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并没有引起美女的掉头就走,而是满含热泪地抓着他的胳膊,深情款款道:“我会在我们的爱/巢等你的,直到你的到来。”

凌沐泽敷衍地点了点头。

那个美女还恋恋不舍地磨/蹭着他的手臂。

她看到凌沐泽紧蹙眉峰,有种要将美女扔到马路上的势头,她不由的为那美女擦了把冷汗,也为自己擦了把冷汗,竟然能一直站在这儿看着他们俩纠缠来纠缠去。

想着乘他注意力没有在自己身上,悄悄逃走的时候,他悠哉的声音响起:“你想凌玉丞枪毙或一辈子蹲在牢里的话,你就逃吧。”

她脚步猛的顿住,对着他笑的灿烂无比:“(__) 嘻嘻……,我没有想逃,您老误会了。”

他冷哼一声:“跟我上车!”

扔下这句话,他就两手插着裤兜风度翩翩地朝跑车走去。

转身前留下的那道眼神,看的水汐纠结无比,那眼神的意思她读的出来:等会儿再好好收拾你!

想到跟他回去后,遭受他各种虐,她就浑身打了个冷颤。

“愣在那儿当佛像是吧,还不给我滚上车!”凌沐泽目光像刀一般射向她。

迫于无奈,她只能乖乖地上车,路过那美女身边的时候,她终于体会到眼神也能杀死人这句话。

看着豪华跑车灵捷地消失在夜色中,那美女哀怨地跺了跺脚。

在离那美女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菲亚特,坐在里面的男人双眉冷蹙,目光森冷地盯视着车子消失的方向,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动。

车子停在了她前几天来过的豪宅门口。

他下了车,径直朝豪宅走去,仿佛完全忽略了有他这么一个人。

明白事已至此,逃跑是不可能的事,她咬了咬嘴唇,解开安全带下车,忐忑不安地走在他后面。

刚一走到门口,穿着粉色女仆装的女仆走了上来,跟她看过了日本电影里的女仆穿很像似,典型的特点就是套装是紧身的,领口是v型的,两团雪白若隐若现,几乎要呼之yu出。

身材玲珑有致,模样俏皮可爱,有米有搞错,女仆都正点到这个份上,顿时看的水汐傻了眼。

再傻眼的同事,她也明白了一件事,上次在白天遇到的仆从穿着都很讲究保守,是做正常事的,这个穿的如此火辣的女仆则极有可能是晚上在他没有女仆的情况下,临时可以救急用的。

脑子yy一片,编织着有可能发生的情节:夜深人静的时候,女仆端着夜宵走进他的卧室,然后展开一场激/情澎湃的......(少儿不宜,省略n字)

不要怪她满脑子的se情思想,而是眼前那女仆的穿着,那眉眼如丝的狐狸眼,以及嗲声嗲气的声音,是个正常的人都会朝不健康的方向想。

一想到他y乱到这种地步,有种说不出的恶心感涌上心头,想到他和那么多各种各样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她就觉得浑身都很不舒服。

有句话说的实在是太精辟了,有钱的男人很花,家里红旗不倒,外面红旗照样飘。

而凌沐泽是:家里红旗没有,外面红旗四处飘。

zhong猪,大zhong猪,xg事那么频繁,也不怕肾虚!

“再愣在那儿,我就把你制成标本挂在门口避邪!”凌沐泽冷厉的声音响起。

“哦!”她应了一声,低垂着头跟上去,她再次感受到了杀人的目光。

来到卧房里,明明装饰奢华典雅,暖色调系列,她却觉得浑身冷的在微微打颤。

她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口,紧张的手心直冒虚汗。

他见黑色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扔在龙头衣架上,再随意地将领带扯下也扔在衣架上。

冷眼看着站在门口的水汐,穿着一条没有多余装饰的白裙,一双简洁的低跟凉鞋,面容不着任何化妆品,身上也没有一样首饰,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

很普通很朴素的穿着,却透着临家女孩清爽干净的气息,与他以往交往的女人都不一样,让他有种新鲜感,但是这些都不是最终吸引他要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