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是!”

水汐顿时吓的面如土色,连连尖叫:“凌沐泽,你这超级变态狂,你自己变态就变态去,别祸害我!”

他对着她微微一笑:“你是我的情/妇,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除非你想凌玉丞再受一次牢狱之灾。”

“你卑鄙,无耻,下/流,变态......”水汐气愤地尖叫。

真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先前她以为他只是一只zhong猪,事实上那对他来说已经算好了,他还有更变态的一面,简直就是一个虐待狂。

她有一次在同事的邀约下,看过欧美有关精神分裂者将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的影片,那个精神分裂者将那个人双手双脚都绑紧,再是采用各种凌虐的手段,每每听到那个人痛苦的尖叫声,他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一样,哈哈大笑。

那笑声很尖锐,很刺耳,很长一段时间盘踞在脑海挥之不去,还有那血/腥的场面更是惨不忍睹,那时候,她看不下去的很想逃出电影院,可是看那同事看的那么入迷,她只能强忍着厌恶。

凌沐泽该不会也要像那个精神分裂者那样残忍地对待她吧?

她觉得以凌沐泽狠厉,冷血,暴戾的个性,实在是太有可能性了。

她害怕的脸色惨白,嘴唇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恶魔,却是浑身酸痛的厉害,就算她爬的起来,穿裙子都要费一会儿功夫,肯定是逃不了了。

看着她这幅惊恐万分的模样,他笑的很愉悦,裹着亚麻色毛毯的身子倚着柜子,举止如行云流水般优雅地品茗着红酒,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杯脚,有趣地看着惊恐如小兽的她。

他就像是一只高雅的猫,而她则是一只落魄的老鼠,他不一下子将她吞入腹中,给个痛快,而是好玩地逗弄她,看着她惊恐地挣扎。

他是个十足的虐待狂!

正当水汐满脑子流转着逃跑的法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她连忙条件反射地扯了毯子盖住殷红遍布的身子。

他走过去将门打开,仆从低垂着头,恭敬地两手托着皮鞭和麻绳,接过来,握在手中。

仆从退下,他没有关门,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拿着麻绳朝她走来。

“凌,凌沐泽,你别过来,你要敢虐待我我,我就告你,告你施暴罪!”她害怕的口不择言。

“有本事你去告啊,就怕你没把我告倒连自己都搭进去了。”他一脸狂傲的样子,边说边拿着麻绳捆她的手脚。

“不要碰我,凌沐泽,你这虐待狂,变态狂,别碰我!”

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挣扎着,却是折腾了一夜,她浑身虚软的根本使不上力气,他却劳动一晚上还能力大如牛地三两下就将她的手脚捆绑住。

“凌沐泽,放了我,救命啊,变态狂要杀人啦,救命啊......”除了尖叫,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摆脱他。

“叫吧,叫的越的大声就越刺/激。”他说完后,走到橱柜前,手上端着红酒来到她面前。

“你,你想要干什么?”她紧张地神经紧绷,她有种要逼疯的感觉。

“说了玩,你没玩过,当然要让你体验到最棒的感觉,给你留个美好的印象了。”说着,红酒杯微微倾斜,如葡萄汁般艳红地酒液

滴到她的嘴唇上,被抓的通红的xiong部上,以及敏/感部/位。

se情狂,变态狂,她羞愤难当地浑身发抖,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该有多好,她就能用眼神杀死他,除掉这一败类,拯救万千女人。

“凌沐泽,你,你要干嘛......”她声音直打颤。

只见他唇角冷魅一扯,俯下身子,she尖在红酒地滴到的地方tian过,顿时一道电/流窜向全身,她浑身发抖地手脚挣扎,却是那麻绳的质量实在是太好了,她根本就挣脱不了,只能发出无力的嘤/咛声。

正当她浑身难/受的想要更多的时候,他则停下挑/逗。

对于他的戏弄,她气恼地紧咬嘴唇,他今天是不折磨死她就不罢休啊。

只见他动作优雅地放下酒杯。

真是衣冠禽兽啊,明明要做禽兽的事,举止却那么的文雅,真是有够变态的。

只见他将鞭子握在手上。

她的眼睛惊恐地睁大,盯着那根闪着黑魅亮光的鞭子,一看就是那种质量上层的鞭子,想必啪的一下打下去,皮开肉绽是一定的。

仅剩的可怜的自尊心在这一刻完全被他践踏殚尽,她惊恐地眼睛噙着泪水,不得不求饶,她风华正茂一朵花,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凌,凌沐泽,知道你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你外面看上去很冷酷冷血无情的样子,其实内心是很火热的,你一定不会做出精神分裂者或者神经病的人才会做的事的。”她强扯着僵硬的笑容讨好着。

“你是在拐着弯骂我吗?”他唇角微微上扬,弧度很美,却让她觉得毛骨耸然。

“哪,哪有,我怎么敢骂你,我是觉得像你这么有素质有涵养的人是不会做出有辱身份的事的。”她继续僵笑。

“你听过那么一句话吗?男人穿上衣服是个正儿八经的人,脱下衣服就跟禽兽无异了。”

他笑的邪魅道,鞭子一下下悠哉地轻拍着掌心,而这鞭子的声音每响一下,就如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头,神经紧绷的都快要断裂了,崩溃了。

老天啊,你就大发慈悲收了这恶魔吧。

水汐一下子哑口无言,他实在是太阴险狡诈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握着鞭子的手弧度很大的一扬,吓的她尖叫一声:“啊~~~~”

“我还没打你,你瞎叫什么。”他就像主人在逗弄感兴趣的宠物,兴趣昂然。

没事你扬什么手啊,幸好她没心脏病,要不然早被吓的心脏病突发了。

不过,只能心里想想嘴巴是万万不敢说的。

继续僵笑着:“凌大少爷,凌大总裁,你折磨我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了,就放我走吧,要不然将我折磨坏了,下次就没得玩了不是吗?”

说出这么谄媚的话,她暗暗唾弃了自己一把,可是事情已经到了危急关头,她只能委曲求全了。

“折磨坏了就坏了,反正玩具有很多,少了一个还会有千千万万个玩具,我还没玩够,继续。”说着,他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

zhong猪,zhong猪,大zhong猪,祝你迟早有一天死的女人的chuang上。她暗暗咒骂,脸上却笑的跟朵花似的。

“你在骂我?”

他突然说道,吓的她心跳漏了一拍。

“没,没有啊,我都没说话,您老幻听了吧?”她紧绷着神经,否认。

“你的神情告诉我你骂我了,明箭易躲,暗箭伤人啊,你要骂就直接骂出来好了,放在心里骂不觉得很卑鄙吗?”他已经玩她玩上了瘾,不肯放手了,看她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真是比看欧美大片还要有趣。

我敢明着骂你吗?她冷汗直冒,她真担心继续跟他待一去,她一定会被折腾疯了。

“看样子,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顺从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再次挥起又粗又长质量极结实的鞭子打下来,吓的她呼吸停止,赶紧闭上眼睛。

“啪!”的一声剧响响起。

她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下,预期的疼痛没有发生,她心有多余地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他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

苍天啊,大地啊,真是吓死她了,这一鞭子下来要是打在身上,她不皮开肉绽的才怪,还要是打在一旁的空处。

她刚刚松了口气,以为他总有点善心,却听他幽幽地说道:“刚才是演习,试下你的反应而已,下面的可是玩真的。”

“什,什么?”她惊吓地睁大眼睛,今天她的心跳是这辈子以为最不平常,忽高忽低,真是要人命啊。

你要玩自个玩去,姐不奉陪成吗?

看到他将鞭子一下一下拍在手上,故意将她的心掉在半空下不来,她憋了一个早上了,再折腾下去,她真怕惊吓之下,小便失禁,那样,可真的丢大发了。

、第26章 被死死压制

“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只要你放我一定做到。”她脑袋瓜不停地转着逃脱的方法。

他墨眸冷睨着她,在深思。

气氛安静到了极点,她紧张心都要跳出来。

终于,他缓缓说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虐人的嗜好,只要你什么都顺从我,不要忤逆我,我也不会对你玩这么另类的游戏,毕竟将你的身子弄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也不雅观。”

“呵呵!”她僵硬地笑着,她不相信他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肯定还有附加条件。

果然—“只要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暂且放过你。”他握着鞭子悠哉道。

哼,三个条件,说的简单,谁知道他会提多么无理的要求,她又不是傻子,才不要答应。

“你要我去死难道我也要答应你去死吗?”她抗议道。

“不错嘛,还有精力提反对意见,看样子,你还欠训练,估计我挥上个几鞭,你就会同意了。”他这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几乎将她气死。

凌沐泽,你不要有一天落在我手上,否则,你就等着被虐吧。

“不要,不要!”她连忙畏惧地摇头,眼睛溢满了晶莹的泪水,不是她要装可怜,而是被他吓了那么多次,没哭出来就算是很能忍了。

“那你答不答应?我给你3秒的时间,一......”他边说边对着空气挥舞鞭子,霍霍的声音凌厉悍人。

不答应,不答应,他这么变态,提出的条件也会很变态。

“二......”

要是答应了,今后她的人生只会每一天处的水深

火热中,只是,就算不答应,他想怎么样,她能反抗得了吗?

她脑子急速地转动着,在那三字即将出口的刹那间,她连忙应道:“我答应,我答应,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说完后,心底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开,她颓然地躺在chuang上,等着他的压榨。

“很好,这才乖。”他得意地扬了扬唇角,看的她真想一拳揍上去:“那三个条件就是:一,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完全听从我,也就是我要你向东你就绝不能向西......”

“那我朝南可不可以?”她好整以暇地瞪他。

“你说可以吗?”他笑的冷魅,鞭子则在她的xiong前滑来滑去,yang的她身子紧缩起来。

“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不管碰到任何事,任何人,你都要根据第一条来做,还是什么都听我的。”

第二个条件根本就是跟第一条没什么区别,她无力地点点头:“知道啦,第三个条件呢?”

“就是如果你违背以上两个条件,就要心甘情愿接受我任何惩罚,比如玩甚至还有其它更有劲的游戏。”

果然是阴险狡诈有狠毒的人啊,这三个条件,无一不牵制着她,压制着她,完全将她吃的死死的。

“不答应是吧?”他挑眉看着她,目光阴遮。

“答,答应,那你可以松开我了吗?”她咬牙切齿道,为了暂时的脱离,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松开?”他故作惊讶:“我只是说不跟你玩,可没有说松开你啊。”

“凌沐泽,你这天杀的混蛋,我祝你上厕所没有卫生纸,喝水被水呛死,走路被石头绊死,纵yu过度猝死......”她已经被气的濒临崩溃边缘。

正当她骂的昏天黑地的刹那间,嘴上被倒下殷红色的液体,顿时,鼻腔里钻入刺激的酒味。

她睁着痛恨的眼睛瞪视着他,他的唇角邪魅一笑,俯身吻住她沾了红酒的嘴唇,急切地吸shun着。

在水汐被吻的晕呼呼分不清南北的时候,只听他语气沙哑道:“你这样的姿势,做起来肯定很舒/服。”

她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而事实结果却是他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走。

正当她以为自己又要遭受被他狠狠摧残的瞬间,一道尖细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