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她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视死如归地继续说道:“我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对于像他这样一个天之娇子般的男人,我无法做到不动心,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小说里完美的男主真实地出现在我眼前,看到他,才真正体会到一见钟情的感觉,很美妙......”

他的神情带着心痛的嘲讽:“你还真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就算我再水性扬花,我都不会爱你。”她狠心地打断,心痛的四分五裂,不狠狠地杜绝他对自己的念头,不让他对自己彻底死心,他会一直痛苦着。

他的目光痛楚地冷缩:“从来都不知道你这么伶牙俐齿,这么残忍!”

“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想对你说这么残忍的话,只是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凌沐泽,不想你继续纠缠我,放我离开。”她面无表情地说着。

“呵呵!”他惨淡一笑,手指紧掐住她的下巴,痛的她都掉下泪来。

他目光冷邃地打量着她,继而,唇角冷扯:“你又不是绝世美女,像凌沐泽这样的男人,只会将你当玩物而已,估计新鲜度过两天就没了......”

“这些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可是我爱他,就算他只将我当玩物,不会对我有丝毫感情,只要能偶尔见到他,能够跟他有片刻的欢愉,我都愿意。”她紧咬着嘴唇,强忍着痛道,他力道重的快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真是个贱人!”他狠声,目光崩射出绝望痛恨的光芒。

“那你也是贱人,明知我不爱你,却还纠缠着我不放,不是贱人是什么!”她刻薄地反驳,心痛的阵阵发麻。

凌玉丞,对不起,我不想对你说这么残忍的话,可是我没办法,对不起,对不起......她在心底不断喊着这三个字。

他的神情恨厉地五官纠结成一团,令他原本清俊的脸庞看上去有些冷酷的恐怖,他的手指滑到她的脖子上,用力收紧。

“白水汐,我真后悔,当初不该将你拉出泥潭,我应该让你彻底淹没在污浊的泥潭中,永不翻生。”他双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双眼血红狠绝:“不过,我能将你带出地狱,也能让你重归地狱。”

他是真的要掐死她啊,她呼吸被遏止,脸色苍白如纸,却是没有一丝挣扎。

看着他神情虽然狠辣,眼眸去夹着一丝悲痛的模样,她心疼到不行,眼眸水光涟漪地望着他。

凌玉丞,谢谢你这段时间带给我那么多的关爱,今生,我不能爱你,来生,但愿我跟够爱上你。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痛楚的眼泪随之滑落,仅有一个意识滑过脑海:死了就死了吧,死了一切都解脱了。

正当她一只脚已经迈入死亡的大门的时候,身子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用力甩在沙发上。

呼吸重回腹部,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抚着被掐红的脖子,咳嗽了几声。

正当她揉着被掐的疼痛不已的脖子,身子被一堵烫热的胸膛压倒,她始料未及地惊叫出声,想要推开凌玉丞,却见他双眸猩红地凝视着自己,充满了情yu的火光。

“一直以来,我苦苦压抑着对你的渴望,今天,我要将所有付出的一切索要回来,白水汐,我倒要看看在情场高手凌沐泽的下,技术是不是比ji女都要高超了。”

他轻蔑地说完后,将她的衣领粗鲁地扯开,意识到凌玉丞要对自己做什么后,水汐心痛吃惊地连忙抓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压向两旁,脚则将她的两腿分开。

痛楚的眼泪不断滑落下来,她可以忍受凌沐泽的侵犯,却不能够忍受他,一直以来,他都是她最敬仰的人,是视为亲人,哥哥的人,他不能那么对她。

面对水汐的伤心哭泣,他的双眸闪着暴戾的冷光:“你跟凌沐泽上chuang的时候可是一滴泪都没掉过,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在我这儿却是这副比死还痛苦的样子,是怕我没凌沐泽的功夫深满足不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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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你让我恶心

对于凌玉丞后面嘲讽的话她完全没听明白,只听到他前半部分的话,她惊愕地睁大泪眼:“我跟凌沐泽上chuang的时候,你又没在一旁看着,怎么就知道我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了?”

“哼!”他冷哼一声:“凌沐泽一大早就命人送来你们的欢/爱视频了,我能不清楚嘛,真是看不出来,你平常一副矜持保守的样子,在chuang上可是放/浪的厉害啊,早上看的我都受不了了,巴不得立刻尝一尝你的滋味啊!”

“你说什么?凌沐泽将视频送给你了?”她惊愕地睁大泪眼,被他的话震的心魂一颤,虽然早有料到,却没想到凌沐泽会狠绝到如此地步。

不难想象,早上凌玉丞看到视频会多么的愤怒,多么的心痛,而他就连看到自己跟别的男人上chuang的视频,依然还想着原谅她,只希望她不要离开他,跟他在一起就好。

如此深情的爱,她怎能辜负,却不能不辜负。

为他心疼不已,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连安慰都不能安慰上一句,心揪痛的快要死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往下掉。

如果没有凌沐泽的威胁该有多好,她一定不会让他那么痛苦,那么绝望。

“该死的!”见她哭的那么伤心,他低咒一声,以唇封住她的嘴唇,缠绕住她的丁香小she,辗转吸吮,手则在她的身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放肆游走扭捏。

腰部被用力地一拧,她一下子回过神来,意识到他脱自己的衣服,连忙挣扎着反抗。

“凌玉丞,不要这么对我,求你,求求你,不要让我恨你。”她声音哽咽地哀求着。

“你都已经失/身给凌沐泽了,早就不是什么纯洁少女了,我照顾了你那么久,还治好你的痴呆,你难道不应该给我想要的福利回报我吗?”他目光冰冷地睨视着她。

“除了这个,你想要任何回报我都可以答应你。”他是她放在新底现今最重要的亲人,哥哥,她不能忍受他的侵犯。

“可我就只要这个回报。”他冷冷地说着,嘴唇就要她白润如玉的脖颈吻去。

“我不爱你,你碰我,让我觉得好恶心你明白吗?”她清冷的声音让他的身子僵硬了下,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掐断。

他的神情划过一丝痛楚,却转瞬即逝:“你恶心那是你的事,我享受是我的事,你的感受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想得到我应得的。”

他目光冷视她一眼,俯身对着她的脖子,xiong口一处处贪婪地吻去,手则大肆地抚/弄她手

感细腻的肌肤,可是,他的激情在她如死尸般毫无反应地情况下一寸寸消失。

他目光狠厉地看向她,只见她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完全无视她。

“如果你对奸一具死尸感兴趣的话,那么你就继续吧。”她看也不看他,语气冷若冰霜。

他浑身似被泼了一盆冷水,僵硬地动弹不得,拳头握的咯吱下,似在努力压抑着什么,双眸燃烧着愤怒的火光,最终,拳头拎起,朝她挥去,她眼睛一眨也不眨,拳头落在她的脸庞。

他起身坐在沙发上,愤怒地胸口上下起伏。

他真想不管不顾地要了她,可是看到她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心痛的要命,根本无法下手。

见他神情阴霾地坐在一旁阴沉着脸色,她从沙发上爬起来,理了理被扯的凌乱的衣服。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不得不继续往下走了。

现在,该是彻底了结的时候。

她深吸了口气,狠了狠心道:“我这次来是想要跟你说一声,我要搬到凌沐泽那儿去......”

他目光冷厉如刀地扫过来,似要将她凌迟成碎片:“你是宁可给他当情/妇,也不要再继续留在我身边了?”

有句话说的好:在心爱的人面前,自尊心总是少的可怜。

凌玉丞就是这样,明明身份尊贵,却爱她成痴,她已经狠心到如此地步,他依然无法控制地想要挽回。

因为失去心爱的人,会比死还要痛苦。

水汐点了点头:“是,我爱他,只要偶然能够得到他的青睐,做情/妇我也很高兴,像他这种天之娇子般的男人,本就是没有女人能够抓的住的,我能够成为他其中一个女人之一就满足了......”

“你真够贱的!”他咬牙切齿道,拳头握的死紧,手背青筋暴动,如果不是他强力克制着,只怕会对她做出残暴的事来。

他不想打女人,特别是眼前这个唯一爱过的女人,尽管她已经伤的他遍体鳞伤了。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希望你不要像我那么贱,对于不爱自己的人,不要卑微的连尊严都不要了。”

她说完后,不去看他的表情,朝在他昏迷的时候准备好的行李箱走去。

背对着他,泪已千行。

手拉住行李箱的柄,她脚步坚定地朝门口走去,任泪水迷糊了脸颊。

“白水汐!”他声音发颤地大吼一声。

她的身子猛的一僵,站立住。

“你要是走出这个门,将来可别后悔!”

“永不后悔!”扔下这句话后,她再也不停留,拎着行李匆匆离开。

望着她急步离去的背影,他的神情狠厉地似要噬人的鲜血,手掌摊开,竟满是触目惊心的血丝。

凌沐泽,夺爱之恨,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你彻骨地尝到!

高脚杯用力地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水汐拎着行李箱逃出来后,跑到湖水边,面对着微波粼粼的湖面,她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开,仰头失声痛哭着。

凌玉丞,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天知道,她多想凌玉丞所有的痛苦都让她一个来受。

原本在柳树

下乘凉的情侣见她哭的那么伤心,连忙起身相拥着离开。

水汐宣泄地痛哭着,直到哭的喉咙都沙哑了,再也掉不出泪来了,她才抽搭着肩膀,擦了擦眼泪。

这儿离凌玉丞的别墅很近,她可不想凌玉丞出来的时候碰到他。

拎着行李箱失魂落魄地走出花园,拦了一辆出租车。

无视司机探究的眼神,她跳上了车。

地址既不是凌沐泽要她去的公寓,也是不是公司,而是一家离凌玉丞别墅比较远的宾馆。

她现在的心情很糟糕,不想去面对凌沐泽那个超级大恶魔,她怕自己接二连三遭受他的凌虐,会崩溃,好不容易变回正常人了,不再傻呼呼的,她可不想再被逼傻了。

等心情平静了些,再去凌沐泽那儿报道吧,只是,拖延了日期,不知道他会不会又想着法子折腾自己了。

不过,她现在身心俱累,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来到一家名为‘浩源宾馆’登记入住。

一进入宾馆,她将行李箱的衣物用品整理出来摆好后,再洗了个澡就疲累不堪地躺床上睡觉了。

人累了也是有好处的啊,就是一沾枕头就能够睡着。

可是,她刚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熟悉的旋律响起,听的她鼻子微微发酸,不敢去接,生怕是凌玉丞打来了,她所有的勇气都在刚才一次性用完了,她怕她听到他的声音,会哭出来。

可是铃声一直反复地响着,她深吸了口气,拿起手机一看,是杂志社的总编大人打来的,她这才想起来,这两天没去上班,也没跟总编请假,以总编的暴躁个性,肯定会将她骂的狗血淋头。

转念一想,这份工作是凌玉丞介绍的,她继续做下去不太好,人都拒绝到这个份上了,还要做他介绍的工作,他知道了会怎么想啊,还是辞职了吧。

想清楚了该怎么做,她接通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就响起主编愤怒地咆哮声:“白水汐,你好大的胆子啊,昨天不来上班,今天也不来上班,却连个假都不请,你当杂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