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1)

懊恼地眸光冷缩,语气含着勉力克制的气愤:“白水汐,你给我发什么神经啊,说哭就哭,本少爷就讨厌看女人哭了,给我立刻收住眼泪。”

经他这么一咆哮,思绪一下子清明一片。

发觉自己又再次将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当成了心中的他,她的眸光微微一暗,手缩了回来。

恍然大悟她刚才的失神是为哪般,他眼眸如沁了毒般狠厉,掐住她的下巴,冷声质问:“你td把我看成谁了?”

她痛地紧蹙双眉,矢口否认:“我,我没有。”

“水汐,你不要把我当白痴,老实给我交代,你究竟把我当成谁了?”他逼近她,浑身散发着暴怒的气息。

想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被人当替身,他气的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

“我没有,好痛,你松开我。”她才不要如实告诉他真相。

“还不肯给我老实交代,看样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顺从的。”第一次,他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挑战。

他用力甩开她的下巴。

很好,敢拿他当替身。

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对上他充血的双眸,吓的她吞咽了下口水:“你,你到底要干嘛?”

他冷笑一声,用实际行动让她得到惩罚。

“你马上就会知道。”

话音还未落下,她就被他扯下chuang。

就像有金属物在敲打着酸痛的骨头,水汐觉得脑袋瓜晕眩一片,险些痛晕过去。

已没有丝毫力气挣扎,被他强制拖到浴室的淋浴头下。

惊魂未定地站着,忽然,冰凉的自然水当头淋下。

“啊~~~~~~”水汐身子打了个激颤,大叫。

“说不说,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谁?透过我看的是谁?”

水流不断地喷洒而下,迷糊了视线,却依然清晰地听到他的质问。

她用力地摇头否认:“没有谁,你相信我,我没有透过你看谁,是你太敏感了,啊~~~~”

他将她抵着墙壁,用/力地对准她酸痛的幽xue狂ci。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折腾,她实在是经不起这种暴虐的欢/爱,痛的她神魂俱散。

尽管被折腾的快要死去,她还是咬紧牙关不说。

要是让他知道她的确是将他当成了另一个人,指不定他会怎么报复自己。

堂堂大总裁被一个女人当成了替身,是多大的羞辱。

她就算是痛死了,也要死犟到底不能说。

“还是不肯说是吗?”他声音蕴着摧毁一切的风暴。

“根本没有的事,叫我怎么说,啊~~~~”

身子被狠狠贯chuan,脑袋瓜一片细碎的白光。

她再也支撑不了的,昏迷过去。

她是被浑身的剧痛折磨醒的。

虚弱地喘着气,睁了睁眼睛,房间满是晕黄的灯光。

竟已到了晚上。

浑身虚软到了极点,她连抬下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她无力地闭上眼睛。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掐上她的下巴,疼痛迫使她睁开眼睛。

“还是不肯说吗?折磨你的法子可是多的事,我想要知道的毕要得到答案才能罢休。”他俯身冷视她雪白的脸庞。

水汐虚弱地呼了口气:“没有的事,叫我怎么说,啊~~”

下巴处传来剧烈的掐痛,痛的她灵魂涣散。

“你还真在乎那个人,如此打死都不说,是怕我找他报复吗?”

看他笃定的神情,水汐知道要是不给他个答案,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而她要是被继续折腾下去,难不保会真死在这床上。

她现在又饿又累又痛,实在是要撑不下去了。

并不是她多么的想活,只是就这么被折腾死了,她于心不甘。

可是又不可能告诉他真相。

想他受万千宠爱,肯定没受过这种羞辱。

以他的财富权利,难保他不会掘地三尺也要将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揪出来。

虽然她很想再次见到那个人,做梦都想。

可是要他落入凌沐泽报复的网里,她宁可不要见到他。

左思右想,权衡利弊下,她虚弱地望着他,声音满含着疲累:“你答应不再折腾我,我就告诉你真相。”

“你说吧。”他紧掐她下巴的手改成抚摸。

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说道:“的确有那么个人我一直心心念念着......”

她声音一顿,只因为下巴处传来锥骨的捏痛。

她强忍痛楚继续道:“那个人跟你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眼见他神色变暗,她又怕他会对自己用刑,连忙说道:“他是我哥哥,每每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他......”

掐着她的力道放松了些:“那为什么直到迫不得已了才告诉我?”

她的眸光黯淡失神:“那是因为他是我心底的一道很深的痛,初中毕业后,他出岛旅游,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到他过。”

“是这样吗?”他目光敏锐地盯视着她。

、第68章 肚子饿了

幸好她说的跟事实无差,只是将心中的那个人说成了哥哥而已,而且说的时候完全是有感而发,眼睛含着失去亲人的悲痛,很是真诚。

水汐虚弱地点了点头,继而故作委屈道:“我就说我说了你也还会怀疑,你看,果然如此吧。”

看水汐的目光带着指控,他松开她的下巴:“你家是哪个地方。”

水汐想着要不要虚构一个,反正他又不可能去查实。

可是又想着没必要连这个都虚构,她不喜欢说谎,之前所说的谎言都是情势之下迫不得已逼的。

她如实告诉他:“六横岛。”

他抓过她一缕浸了汗的发丝拿在手中把玩,继续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

心狠狠一痛,眼眸低垂,掩饰着痛苦:“除了我,再也没人了,爷爷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爸爸妈妈在一次出海捕鱼后遭遇风暴就再也回不来了,哥,哥哥也不知去向......”

虽然尽量自然地说着那些一直拼命回避的过往,语气还是颤音不断,吐出来的都是哀伤的气息。

气氛很沉寂,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时起彼伏。

她抬眼望向他,却见他微蹙着狭长入鬓的

俊眉,神情冷俊。

不会去想他会因为自己坎坷的生世有丝毫的怜惜,他的沉默她只当他在分析她话的真实度。

心里松了口气,不管他此刻在想些什么,想必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她可以暂时不用受他折磨了。

‘咕噜~~’空气响起很不和谐的声音。

他眸光复杂地望着她。

水汐顿时面颊羞红,抚了抚扁扁的肚子:“我,我好饿啊,再不吃点饭,我就得饿死了。”

他俊眉舒展:“看在答案还算让我满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带你去吃饭吧。”

水汐不由的身子绷紧,上次跟他一起用餐的经历着实不好受,气场那么强人,她是心惊胆颤地吃完那顿饭的。

“我,我自己随便去外面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就好。”她语气委婉道。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力气下床吗?”他语含暗讽,眸光促狭。

她顿时羞窘的面颊绯红一片。

“不过,去用餐前,得先做一样事情。”

“什,什么事情?”她紧张的舌头打结,她着实怕了他随时随地兴起的xg/yu了。

他俯下身,眸光深暗,诱人深陷,口气带着坏坏的捉弄,真正是迷死人不偿命啊,害她心跳再次不争气地漏跳了n拍。

“要了你那么多次,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一股很浓郁的做/爱过后的味道。”他牙齿轻啃她小巧的耳垂,呵着薄而灼热的气息。

水汐只觉得脸颊烫的如火般燃烧起来,不敢去面对他调侃的目光,脑袋瓜往他的怀中缩了缩。

为她娇羞之下显得可爱非常的举动逗的闷笑出声,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抱下床朝浴室走去。

收敛暴虐脾性的他,有一种沉稳安然的气质。

她蜷缩在他的怀中,肩膀宽实,胸膛温柔,她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她能够清晰地听到心的搏跳声,一下下撞击她的心扉。

心悸动的似有一双手在轻抚她的心脏,让她心动的连灵魂都在跳跃。

悄悄的抬眸望他,下巴坚毅的如刀削玉琢般,喉结上下滑动,充实满了熟魅的男人气概,脸庞更是引人深陷的英俊......

这一刻,她听到心沦陷的声音,这个在商场上近乎只手遮天,风靡万千女性的男人,就如同美丽而带着剧毒的罂粟,一旦碰触,就难以逃脱摆脱致命的诱惑。

这一刻,她的心魂完全被他剥夺,脑袋一片真空,什么也思考不了。

他将她放在淋浴头下,打开水龙头,却不似刚才那般残暴地水对着她当头淋下。

而是手上涂了些沐浴液,动作带着点轻柔地涂向她身/体各处,为她将异味祛掉。

虽然她会那么狼狈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可是面对他收敛暴虐的性格,有些温和地待她,她竟然鼻子发酸的几乎要掉下泪来。

“啊~”她痛呼出声。

被他紧拽着腰狠要了那么多次,导致现在他一碰上她的腰就痛的厉害。

手下的力道忍不住再放轻,他低声询问:“这样呢?好点了吗?”

他将沐浴液极温柔地抹开,痛是不痛了,小腹却有一股热/流穿过,她忍不住打了个激颤,咬紧唇瓣将这奇怪的感觉压下,摇了

摇头。

“你的身/子还真敏/感,这样可不行啊。”他声音暗哑的不像话。

逼近她,摁着她的肩膀,身/子与她密不可风地相贴,恶作剧地摩挲着。

“别......”她身/子紧绷的的一动也不敢动,声音沙哑到不行。

他的温柔让她手脚发软,毫无抵抗力。

他手指探到下/面戳了戳,接着,唇角魅诱众生地笑开:“都shi了,真的不想要吗?”

“恩......”被他逗的声音没有丝毫底气,还带着情/动的颤音。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撩/拨着下/身,她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

虽然已经情/动,可她的身子疲累到了极点,实在禁不起再折腾了。

紧咬着粉chun,她哀求:“拜托,不要......”

声音软的跟棉花一样,他下面zhang的厉害,再是她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实在是该死的我见犹怜,gou人魂魄。

他低哼一声,擒住她的下巴,she尖抵开她紧咬的唇瓣,狂肆地席卷她kou中的甘美。

浴室里的气温一下子升高,涟漪春色。

响起他暗哑的魅语:“我会很qg的......”

接着,一浴室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有无力地哀求声。

结束后,某人含泪控诉:“你言而无信,说好会qg的,却那么......”

“谁让你叫的那么销/魂了。”将责任完全推向了她,完全是咎由自取的口气。

“你,你,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叫我干嘛?难道还想要不成?”他痞气十足道。

水汐赶紧收声,腹腔憋着股气,却又只能忍住不发,真是痛苦死她了。

他则愉悦一笑,拿着毛巾擦她身子。

以防万一他再次兽心大发,她强忍怒气地夺过他手中的毛巾:“我自己来。”

他无所谓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愉悦极了:“小宝贝,速度快点,我可没耐心等人的。”

她恼怒地瞪他一眼:“别将唤你那些情人的恶心称呼用在我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毫无顾忌地对他说这些话,好像跟他相处的越来越融洽了,让她完全忘了彼此的隔阂。

呸,呸,呸。她自我鄙夷,她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才跟他相处融洽呢。

她努力地想要将这份蓬勃欲去的复杂感情压制住,却响起欢愉的笑声:“你吃醋了?”

“鬼才吃醋呢,你少自做多情了。”她急红了脸反驳。

他哈哈大笑地走出浴室。

她心跳如雷地抚了抚滚烫的脸颊。

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吗?要不然面对他的轻薄,她怎么一点也痛恨不起来反而还深陷其中。

被这突然涌现的想法吓住,努力地甩了甩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不会爱上他,他只是长的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