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1)

然而,最令他愤怒的不是这天大的羞辱,而是这女人心心念念着另一个男人。

她既然做了自己的情/妇无论身心都得属于自己才可以。

他霸道地想着,反正绝不容许她将自己当成替身,看着自己却想到都是另外一个男人。

他不知道他对她已经到了专横独断的地步,不清楚自己对她的在意,他只知道绝不允许有女人跟自己上床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别的男人。

“小老公,小老公,叫的还真深情,说,那个小老公是谁?”他胸间溢满了满腔的愤怒,力道强劲地紧掐着她的下巴。

空气沉凝,可以隐约听到骨头摩挲的声音。

剧烈的痛苦令水汐蹙紧了眉头,不断地呢喃着:“小老公,小老公,小老公......”

仿佛叫一声他的名字,就能减轻一份痛苦,却听的某个人处在暴怒的边缘。

想要好好教训她,却看到她这副疼痛难忍的模样硬是下不了狠手。

他几时变的心慈手软了,混蛋!

他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

转而,他想到那次问话,他质问她那个男人是谁,她说是哥哥。

那时候他被她纯澈的眼神所迷惑,现在听到她连做梦都叫小老公,而且名字还叫凌沐泽,再连贯到从前她的纠缠,深情地望着他叫他小老公。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被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那个在她的心中占了非常之重的位置,到现在都还心心念念着不忘。

想到她望着自己,与自己欢/爱,控制不住叫凌沐泽的时候,都是透过他望的却是另外一个人,这让他愤怒宣泄地一拳揍在她身侧。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脸色暗沉如夜色地起身,再也不停留,走出了卧室。

水汐醒转过来已是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地整开眼睛,她感觉到额头压着东西,虚弱地抬手拿下,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块毛巾。

猛的,浑浊的意识清醒了些,朝身旁一望,却是没有他的身影。

莫名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

转而,想到糖糖,一切的感觉抛之脑后,她掀开被子,撑着疲软的身子爬下床,走到阳台一看,糖糖趴在窝里,耷拉着耳朵睡着。

不知道它情况怎么样了,她推了推它:“糖糖,糖糖......”

糖糖睁开眼睛,看上去很木讷,跟前几天的反应没什么差别。

不过,她还是松了口气,毕竟糖糖挺过来的,它现在还是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想必是药劲还没过。

虽然很想看活泼的糖糖是什么样的,但是,它还要再吃上几餐的药,那样病才能痊愈。

起身,去拿药,水还有狗粮重回阳台。

将糖糖碰在怀里,想必它很不喜欢药的味道,总是扭过头,甚至动着小身子挣扎。

虽然很不想强迫糖糖,可是为了它健康着想,她不得不咬牙狠心扒开它的嘴巴,将药灌下去。

喂它服了药后,她就开始喂狗粮,可是怎么喂它它都不肯吃,药可以混着水灌下去,狗粮却不能用这种方法。

知道它现在人很不舒服,什么也不想吃,她心疼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将狗粮放在它旁边。

它饿极了,定会自己爬去吃上点。

做完这一切,她将糖糖放下,摸了摸它的脑袋,她回卧室换上工作服。

来到杂志社,她离上班时间早到了3分钟,办公室里已经有很多同事在上班了,她打量了下四周,却依然没见到夏岚。

担心夏岚这几天没来上班,怕她一个人在出租房里出什么事。

夏岚的家是b镇,在a城读完大学后,就留在a城工作,在南园小区租了套一室一厅一厨的小房子。

打定了主意,一下班就去看夏岚。

“水汐,你进来一下。”

她寻着声音抬眼望去,见总编在叫她,连忙对总编点了点头,朝总编办公室走去。

一来到办公室,总编就问道:“你那天有找到夏岚吗?”

水汐这才想起明明答应总编找到夏岚就要打电话告知她一声,好让她放心,她却因为心事重重忘了这事。

于是,她愧疚道:“我那天找到夏岚了,却因为某些原因一时忘了给您打电话,抱歉......”

“什么原因?”总编紧皱着眉头问道。

虽然总编是副严肃的样子,她却感觉的出来总编对夏岚是关心的,她也不想隐瞒她,而且她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好借口来说明夏岚这几天没来上班,为夏岚开脱。

“感情上的事,夏岚她感情上遇到了挫折,总编......”担心总编会责备夏岚公私不分,她刚想为夏岚说些好话,却听她叹了声气。

“哎,女人啊,对于感情就是拿的起却放不下,水汐,你好好劝劝夏岚吧,让她从感情的阴霾中走出来。”

水汐不知道总编一点也不追究夏岚这几天的矿工,还叮嘱她要劝告夏岚,不由的欣喜地对她连连点头:“总编,我会的。”

熬到下班,她拦了辆出租车去往夏岚的住处。

却是在门口踟躇地不敢进去,她既担心夏岚,又为造成夏岚颓靡不振的始作俑者而愧疚。

最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她才敢敲门。

、第81章 借机报复

敲了很久夏岚都没来开门,这让水汐担心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就怕夏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来。

“夏岚,夏岚,开门,开门啊~~”使劲连敲几下,还是没来开门。

她沮丧地垂下走,犹豫着要不要找个开锁工来将门撬开,这个时候,门在眼前打开。

她惊喜地睁大眼睛,看到站在对面红肿着眼睛,穿着睡衣,明显消瘦许多,一脸颓然的人,水汐脸色立刻黯淡下来,神情满是担忧。

“夏岚.......”你没事吧?你还好吗?你怎么样了?这些话显然不需要问出来,愧疚压地她低哀地叫了声夏岚的名字,却是说不出一句问候的话来。

夏岚虚弱地展颜一笑,那笑容比哭还要令人心酸。

她问:“水汐,你怎么会来这儿?”

“你这几天没来上班,我担心你,就想过来看看你,刚才敲了这么久的门,你怎么到现在才开啊?我都担心死了......”她握着夏岚的手在不断颤抖,后怕不已,要是夏岚出什么事,她一辈子都难辞其咎。

夏岚轻笑:“你以为我会自杀?”

“我.......”她的确有这么想过。

“放心吧,我不会为了一个作践我,如此残忍伤害我的人自杀的,要不然,就太不值得了。”

夏岚能这么说,水汐担忧的心稍稍放松了些:“我就知道你很坚强的。”

“不,我一点也不坚强。”她否认:“他是不值得我难过,我伤心,甚至自残,可是,我爱他至深,明明知道他不值得我如此失魂落魄,我却还是无法不去爱他,无法不因为他神伤......”

话还未说完,泪已成千行。

望着突然落泪,而且越掉越多的夏岚,水汐难过的心里像压着块大石头,闷闷的快要透不过气。

“水汐,你知道吗?我的心好痛,就像有根锥子在不断地刺着我心脏一样,一下下,无时无刻不扎着我。”她将水汐的一只手摁在她的胸口上。

水汐愧疚地想要收回手,却被她紧紧拽着,如泣如诉:“我现在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生不如死,要是能死了该多好,可是,我刚打开煤气瓶没多久,你就来了......”

“什么?煤,煤气瓶?”水汐眼睛睁到无限大,眼中满是惊恐,这一刻,她才闻到煤气飘散出来的味道。

难怪刚才敲了那么久的门夏岚都没来开门,原来......

“夏岚,你疯啦。”水汐拽着她的肩膀,摇晃着,听到她要自杀,她愧疚难过的快要死掉。

天哪,夏岚会了无生意,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啊。

“我不是疯了,我只是活着太痛苦,不想再继续活下去了。”

“夏岚,你怎么可以做出轻生的事来,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出什么事了,对他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对你的亲朋好友又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水汐心痛万分地摇晃着她的肩膀道:“万一你死了,只怕他不会为你掉一滴泪,依然潇洒地过自己的生活,在他心底不会留下丝毫的印象,而对于你的亲朋好友来说却是最大的悲伤,你觉得为了一个不爱自己,不珍惜自己,欺骗自己的男人,有必要做轻生这种蠢事吗?”

夏岚泪流满面地猛摇着头:“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只知道我活着很痛苦,死了就一了百了,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我熬不下去了啊,水汐!”

夏岚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失声痛哭:“我真的好爱他,光是和他说句话,我都能兴奋上半天,却不敢奢望能够与他进一步展,没有想过自己跟他会有未来.......”

“本来只将他当成日月星辰般仰望崇拜,然而,有一天晚上,他对我温和地笑着,说想要跟我认真地谈恋爱,还邀请我去他家吃饭,你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开心,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她深吸了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结果呢.......一觉醒来,一切都天翻地覆地变了,温柔没有,承诺没有,关怀没有,有的只是血淋淋的耍弄,将我从天堂打落了地狱!”

她泪眼模糊地望向水汐:“水汐,如果换成是你,你会不会也像我这般崩溃,这般心痛绝望?”

水汐一下子语塞,是啊,要是她被心爱的男人欺骗利用,定也是痛苦的生不如死。

想到自己就是害夏

岚痛不欲生的人,懊悔,愧疚,伤心,痛苦一下子齐齐涌上心头。

她两手颤抖地抓住夏岚的手:“夏岚,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当初的怂恿,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打我吧,骂我吧!”

说着,说着,她就满脸是泪地抓着夏岚的手直望自己的脸上伸,夏岚却僵着手不肯去打她。

“这不怪你,你也没想到结局是这样。”夏岚摇着头说道。

“不管我的本意怎样,可是你变成这样的确是我造成的,夏岚,我知道你善良,所以不忍心追究我,责怪我,可是,你要是不打我一下,不骂我一下,我的心里更愧疚,更难受!”

“我......”

“夏岚,你就狠狠地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吧,要不然,我会难过死的!”水汐被愧疚压的喘不过气来,夏岚越是不怪她,她就越愧疚,越难受。

气氛一下子沉静下来,接着,一记接一记响亮地耳光响起。

水汐闭着眼睛,任耳光一下下狠狠地落在她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由于她闭着眼睛,没有看到夏岚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的眼神。

耳光停止,响起夏岚哀伤的声音:“水汐,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些,我愿意这么做,我不想你再为我感到有丝毫的愧疚!”

水汐睁开眼睛,两边脸颊灼痛的像火在烧,而且唇角淌下血来,她却没有去擦,对着夏岚虚弱一笑。

“啊,水汐,你唇角流血了。”夏岚惊叫,抬手去擦她嘴旁的鲜血:“对不起,我下手怎么没个轻重啊,都打出血来了。”

“我没事。”水汐拉下她的手,摇了摇头道。

两人对望,夏岚神情无比哀伤道:“水汐,怎么办?我真的难过的活不下去了。”

水汐鼓励地笑了笑:“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要坚强地撑下去,感情就像一道坎,努力地去跨,总能跨的过去的。”

夏岚摇了摇头:“栏有高有低,有时候就算再努力都不会跨过去,他已经侵入我骨髓,除非我死,要不然除之不去了。”

水汐悲哀地望着她:“可是他不爱你啊......”

“可是我爱他......”夏岚苦涩地笑了笑。

明白夏岚对凌玉丞的爱已经深陷地拔不出来了,担心她会想不开,还会自杀。

她左思右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