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 / 1)

要知道,能成为凌沐泽的情妇,远比成为一位富豪的正牌夫人还有挑战性,无论是演艺界还是商业界或是名媛区,可是有成千上万个女人眼巴巴地等着凌沐泽的青睐。

被凌沐泽看上眼,不仅仅可以与绝世美男亲密接触,而且还能证明自己是个出类拔萃,相当出众的人,要不然,怎么能入得到商业大亨凌沐泽的眼呢。

凭什么水汐这么平凡普通的人被凌沐泽给看上了,她们哪里不如她了,凭什么她就这么幸运,而她们想见凌沐泽一面都那么难。

强烈的心理失衡狠狠啃噬着她们的心,一个个嫉妒的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她。

一听到爸妈这两个字,失去双亲的痛顷刻间朝水汐奔涌而来,她可以忍受她们羞辱她,却不能忍受她们拉上她的爸妈。

目光凌厉地扫向那位各位,她唇角冷扬,语含嘲讽:“能做凌沐泽的情妇说明我有能耐,只怕你们就没有那本事让凌沐泽看上眼,想必你们中间有很多个都想成为他的情妇吧,你们做不到的事我做到了,难怪你们在这儿对我嫉妒嘲冷了,我理解你们嫉妒的心情。”

水汐早就看透了她们的想法,刚才一直不说是因为她不想跟她们争锋相对,然而,她们越说越过分,连她深爱的爸爸妈妈都要羞辱,那也就别怪她嘴上不留情了。

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她们没想到向来柔弱可欺的水汐竟然会那么毒舌地反攻,虽然不带脏字,却是将她们暗藏的心思表露无疑,令她们一个个羞愤交加。

“白水汐,你得意什么你,给人当情妇你还光荣了你,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我们都是正常的女人,是个女人很难不去倾慕凌沐泽这样的男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我们就算倾慕他,也不会不要脸的给他当情妇。”

一个女同事气呼呼地站出来,指着水汐的鼻子情绪激动道。

她可是凌沐泽的超级迷恋者,家里的卧室到处贴着凌沐泽冷俊逼人的海报照片,每晚还要抱着他的照片才能入睡,还时常做跟凌沐泽缠绵在一起的春/梦......

凌沐泽在她的心底就是遥不可及,却做梦都想得到的天神般的存在。

刚才乍一看到白水汐跟凌沐泽一起亲密出入的照片,她只觉得五雷轰顶,心底的天神竟然跟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白水汐在一起,这打击让她几乎要喷出血来,擦了好几次眼睛,才确定看到的是事实。

这一事实让她羡慕嫉妒恨的真想一口咬碎了白水汐。

为毛她一直向往的天神竟然跟白水汐这种平凡的女人在一起?

为毛她这个各方面条件都比白水汐好的美女却只能在家里意淫?

为毛?为毛?为毛?

强烈的不甘令她望着水汐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给一个老头子当情人的你有资格说我吗?”水汐冷笑。

如果不是那一次意外的一瞥,她还不知道平常自恃身高的陈水玲尽然给一个老头子当情人,要不是大白天看的明朗,她还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周围传来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讽刺的目光纷纷转移到陈水玲身上。

陈水玲被那么多或轻蔑或嘲讽或探究的目光盯着瞧,如芒背在刺,满腔的怒火顷刻间喷涌而出,对着水汐面红耳赤道:“白水

汐,你别血口喷人,我才不会给一个老头子当情妇。”

“是啊,你是不会只给一个老头子当情妇,你只会给很多个男人当情妇。”

这完全是水汐凭空说的,她从来不是个会跟别人争锋相对的人,只是这个人羞辱了她的双亲,这是她无法容忍的,她也要她深刻尝尝被人狠狠羞辱的滋味。

然而,她随意的一句反驳的话,从陈水铃面颊通红,羞愤难当的表情看上去竟然十有是真的,这让水汐始料未及地吃了一惊。

水汐惊愕的表情让陈水玲羞愤的无地自容,对着她目光恶狠:“白水汐,你竟然无中生有地污蔑我,诋毁我的名誉,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第94章 不准碰我头发

她朝水汐发狠地扑过来,水汐没有防备地摔倒在地上,接着,陈水玲发疯似的朝她又是抓挠又是扑打。

水汐连忙奋起反抗,俩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坐在办公椅上的夏岚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撕打在一起的她们,唇角扯出报复阴狠的冷笑。

周围的人完全像看戏一样围着她们,一个个神情都带着轻蔑的笑。

俩个人脸上,手臂上以及身体各处都挂了彩,水汐虽然极不想跟她扭打在一起,让那些幸灾乐祸的人把她们当戏耍的猴子看。

可是这个人实在是出手太狠了,如果她不反抗,肯定会被她打的不成人形,而且她刚刚还羞辱了她的爸妈,她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他们奋起反抗。

于是,俩个人打红了眼撕扯着对方,忽而,陈水玲拽住了水汐的乌黑柔顺的头发,得意一笑,她使劲地往下扯。

“啊~”水汐惨叫,继而目光似凶野的猛兽凌视向她,看的陈水玲的手一抖,险些握不住。

头发是凌沐泽唯一欣赏她的地方,谁也不能动她的头发。

水汐紧咬了咬嘴唇,双目充血地使出全身力气反身将陈水玲压倒在身下,手发狠地箍住她的脖子。

“给我松开。”水汐冷声道。

“不松。”明白过来水汐很在意头发,陈水玲如抓到把柄般得意地笑了,越发用力地揪扯她的发丝。

扯动的力度太大,水汐的脑袋朝后仰去,痛的头皮发麻。

上次已经被个女人扯掉大把头发,这次绝不能再让人扯掉更多的头发。

凌沐泽喜欢的,她拼死也要维护。

她咬紧唇瓣,双目充血冷视着陈水玲,两手更加使劲地箍紧陈水玲的脖子:“给我松开,松开。”

“休想,我,我要把你的头发全都拔光。”陈水玲已经被水汐掐的脸色发白,却依然不肯放开那头发。

此刻,她不仅仅是报复于水汐将她的糗事抖搂出来,她更是痛愤于她竟然能成为凌沐泽的情妇,强烈的嫉妒狠狠撕扯着她的心,让她生起要跟水汐同归于尽的决绝。

水汐见到好几把头发落在陈水玲的胸前,她不由的目光冷缩,眼前涌现的都是曾经凌沐泽为她洗头发,梳理头发的场景。

谁也不能动她的头发,谁也不能!

随着情绪的剧烈起伏,她的思想已不受自己控制,使劲地掐着陈水玲的脖子。

陈水玲感觉到所有的气被堵在喉咙口呼不出去,顿时窒息的连嘴唇也

发白,脸已经胀红的可怕。

围观的人见陈水玲脸色不对,一副要被掐死的样子,一个个都心慌起来。

有人对水汐声音颤抖地大叫:“白水汐,你疯了,快松开她,她就要被你掐死了。”

水汐完全掐红了眼,满脑子都是一把把掉落的发丝,没了头发,凌沐泽再也不会看她一眼了,再也不会了。

心绪悲痛起伏的厉害,别人的大叫她完全听不进去,依然使劲地掐着陈水玲的头发。

陈水玲被掐的两眼发白,一副下一刻就要背过去的样子。

虽然她们都很开心这俩人撕打在一起,可是要是闹出人命了她们也脱不了干系。

于是,好几个人冲上前,使出很大的力气才将水汐从陈水玲的身上拉开。

水汐跌坐在地上,心魂未定地摸了摸头发,瞬间掉下来一打把,无尽的酸楚在心间涌荡,眼泪在眼眶中弥漫,

“白水汐,你这个杀人犯,把陈水玲掐死了还有脸委屈地哭!”有人对着她大吼。

水汐眼睛睁大地朝陈水玲望去,只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顿时浑身乏力地几乎瘫软在地上。

她不想掐死她的,是她一直拽着她的头发,拽着她最珍视的头发,谁也不能动她的头发,谁也不能。

水汐瑟缩地身子蜷缩成一团,不停地发抖。

忽然,巴掌接儿连三地挥在她脸上。

她神情麻木地仰头望去,是夏岚气愤难当的脸。

“白水汐,今天,我算是彻底看清你了,你不是人,竟然那么狠心地掐死人,你就等着坐一辈子牢吧。”

水汐只觉得脑袋瓜一片真空,浑身如置冰窖般寒冷,周围所有人的责骂她完全听不进去,盘旋在她脑海的只有四个字:她杀人了!她杀人了!她杀人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一道严肃的质问声突兀地响起。

众人都朝门口望去,只见总编脸色阴沉地站在那儿,她看到躺在地上面色如土,一动也不动的陈水玲,肥胖的脸扭曲且狰狞。

没一会儿,医护人员和警察赶过来,陈水玲被抗上了医架,她则被警察涉嫌故意杀人的罪名戴上了手铐。

望着水汐脸色惨白地被警察带走,夏岚泄愤地冷笑,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她预期的还要好。

这一刻,她期待着陈水玲抢救失败死亡了,那样,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水汐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警署里,水汐身心俱累地窝在角落里,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整个人狼狈的已经不成人形。

她的眼神空洞如一潭死水,刚刚警察的连番盘问几乎折腾的她崩溃,还逼迫她签署一份故意杀人的文件。

她虽然脑袋瓜已经被折腾的混浊不清,却也很明白要是她签署了这份文件,不管陈水玲有没有死,她都难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于是,那些警察在逼迫她摁手印的时候,她挣扎反抗,可是却敌不过那么多警察的钳制,她无力抵挡,最终摁下红手印。

她不明白那些警察为什么还未盘问清楚就要她认罪,是尽快完成审讯工作还是有人背后指使要致她于死地?

她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她只知道今后她将有很长的时间呆在监狱里

四面都是冷冰冰的墙,监狱里很昏暗,没有窗户,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虽是夏夜,却依然有股沁肤的冷意,冻得她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身上的伤痛已敌不过心底的凄凉,此时此地,她有种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自生自灭的悲戚。

杂七杂八的想了很多,直到最后疲累不堪地沉沉睡去。

伤口发炎,发起高烧,没过没多久,她就难受地醒过来,浑身烫热的像有火在熊熊燃烧着,口干舌燥,头重脚轻地像浮在半空中,整个人没有重心。

由于小时候因为高烧她成了傻子,所以她对高烧一直有着强烈的恐惧。

虽然不清楚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样的审判,她还是不想再次成为傻子。

于是,她挣扎地爬起身子,可是刚站起来,脚似灌了铅般沉重地抬不起来,一不小心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尽管如此,不想再烧成傻子的强烈意志,让她强撑着两手支地,一下下朝门口挪去。

本来就被抓挠的伤痕累累的手臂在地面的反复摩擦下,渗透出丝丝猩红的血来。

而她察觉不到痛般,努力支撑着沉重的身子朝前爬起来,一路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终于爬到了门口,她抬着血淋淋的手咬牙敲大的铁门,边敲边嗓音嘶哑地喊着:“救命,救,救命......”

敲了半晌却没有人响应,不想再烧成傻子的念想迫使她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挣扎地手指紧划着门背站起来。

眼皮子沉重地几乎睁不开,她强撑着不倒下去,对着只有碗口大小的窟洞,声音干哑地叫着:“我人好难受,救命,救命啊......”

一个在巡逻的狱警听到叫声走过来,透过窟洞,一见是水汐那张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脸一脸嫌恶,不耐烦地一脚踹向铁门。

“大晚上的叫鬼啊,虽然我们陈署长的侄女已经得救了,但你也别想走出这牢门,一辈子都得在这监狱里待着,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一了百了......”

那个狱警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水汐脑袋瓜已经烧成一团糨糊,哪听的清他说什么,依然浑浑噩噩地嘶哑着嗓子请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