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1 / 1)

他勾唇冷魅轻笑,将她微微一用力就带入怀中,嘴唇凑到她耳旁,呵着热气,慵懒道:“我是来仔细研究研究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特质,迷的他们一个个都欣赏你。”

四周流绕着古龙水清雅的香气,以及来自他恶意挑逗的呵气,水汐的脸涨的通红,企图挣扎着推开他,却被他双手收紧,拥的越发紧了。

“凌沐泽,你放开我,我工作了一天很累,想好好休息,不想和你纠缠。”水汐抗拒着他的靠近,她已经觉得对他的感觉越来越特别,不想继续沉溺下去,她不想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不是工作累的,而是陪人喝酒累的吧?说吧,是谁要你陪酒的?报上那些人的名字。”凌沐泽忽尔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问道。

她满口的酒气让他不悦地蹙紧俊眉,她是他的专属女人,只能他一个人玩,他喜欢纯粹干净的东西,不喜欢那样东西染上丁点的尘埃。

水汐神情揪痛地与他对望,知道他有很强的占有欲,她不得不解释:“我没有陪谁喝酒,是我刚来杂志社,同事们热情地为我开了个欢迎会,我盛情难却地多喝了几杯。”

“是这样吗?”他目光凝视着她,锐利地似要望进她的眼底。

“当然。”对于他的不信任,水汐蹙紧双眉,难道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看样子,你跟新同事相处的不错啊。”他冷凝的神情缓和了些,从她的眼睛里,他没有看到撒谎的痕迹。

“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吗?”与他呼吸相闻,总让她有种莫名的心悸,心跳也跟着加快,她怕离的太近,会让他听到心跳的频率。

让她本能地想抗拒他的靠近,生怕一个不留心,就会颠入他迷人漩涡里。

“你觉得你有反抗权利?”他墨眸深邃地冷睨她,揽紧她的腰肢,与他肌肤相贴:“你心跳好快,看来,我的到来让你很激动啊,何必要装矜持,你可是不止一次在我身下辗转承欢了。”

面对他嘲讽话,水汐羞窘难当地痛视他,声音是对他讽刺的恼意:“凌沐泽,难道这段时间那些女人没有喂饱你吗?怎么一来这儿就想跟我做那事?还是你xg/yu旺盛的一夜也不能跟人欢合?”

掐着她下巴的手猛然一用力,痛的她几乎掉下泪来,正当他气愤地要将她下巴捏碎的时候,强劲的力道随即消失。

耳边是他冷诮的话:“白水汐,女人吃醋的样子虽然挺可爱的,但是你不觉得很自讨没趣吗?你觉得你有权利在我面前跟那些女人争锋吃醋?”

水汐的身子因他嘲讽的话绷的紧紧,感觉到莫大的羞辱,气恼地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抱的更紧。

“凌沐泽,一段时间不见,你的想象力可是越来越丰富了,根本就不可能的事你也能想的出来,你不觉得你很自以为是吗?你以为你是万分迷不成,所有的女人都会为你神魂颠倒?”

、第107章 这破玩意儿

水汐反唇相讥,从上次跟同事跟夏岚的对峙中,她就明白了不反抗,就会遭受更大欺压的事实。

“白水汐,你胆子见涨啊,竟敢嘲讽起我来,看样子,这段时间没有驾驭你,你的胆子见涨了。”

他使劲的似乎要将她拦腰掐断。

水汐不屈地与他对望。

“看来,不及时驯服你,你就越来越难管制了。”

话音一落,他将水汐推倒在沙发上,刚想覆下身子,猛然感觉到裤脚被什么东西在啃咬。

凌沐泽垂眸望去,只见一团肥的跟雪团一样的东西趴在他的脚边,嘴巴叼着他的名贵西裤啃啊啃的,两只黑亮的跟黑珍珠有的一拼的眼睛怒光闪闪地盯着他。

看到凌沐泽嘴角抽了下,水汐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是糖糖啃着他的裤角,一副他不放开她,它就不放开他的架势。

糖糖,好样子,麻麻真是没白疼你。水汐赞赏地对糖糖挑了挑眉。

“白水汐,瞧你养的破玩意儿。”他暴怒的声音刚一落下,就一脚将糖糖踹到一旁,糖糖在地上连番滚了几下,才艰难地爬起圆滚滚的身子。

“糖糖!”水汐惊呼,却见糖糖顽强地继续挪着圆滚滚的身子朝这边爬来。

水汐背过身去默默流泪:肉多皮厚就是好啊。

凌沐泽的视线完全落在被糖糖啃了个大窟窿眼的裤角上,完全没有注意正朝着他一步步爬来的糖糖。

“白水汐,你看你养的破东西的杰作,你一辈子给我为奴为婢也赔不了。”凌沐泽脾气火爆地对她咆哮,并不是他心疼这条百万造价的西装裤,而是被他最厌恶的动物啃的,让他怎么想怎么不爽。

水汐被他的暴躁吓住,紧缩着身子,一言不发,因为她深刻地明白在毛茸茸动物面前,凌沐泽跟发疯的野兽无异,她还是少刺激他为妙。

眨眼间,她看到糖糖再次爬到了凌沐泽的脚边,以免糖糖再次遭受凌沐泽的暴力对待,她跟正要扑向她的凌沐泽示意道:“糖,糖糖......”

凌沐泽立刻明白了水汐的意思,垂头看去,正好看到糖糖张开粉嫩嫩的爪子抱住他的腿,一副要沿着他的腿爬到沙发上找白水汐的架势。

水汐看到凌沐泽睁大比平常看上去电力十足的俊眸,脸色忽青忽白,神情如同见了鬼般惊恐,她不忍心地捂住眼睛,悄悄地从手指缝隙里看即将面临的惨况。

“啊~”凌沐泽惨叫,脚猛地一踹欲甩掉糖糖。

而糖糖好似觉得很好玩,爪子紧抱着凌沐泽的腿,随着凌沐泽的左踹右踢,它好像在荡秋千一样,汪汪汪的发出欢乐的叫声。

凌沐泽见怎么也甩不下糖糖,身子因为情绪的翻涌在微微颤抖,惊恐至极,却不知所措地拿着小东西如何是好,看的水汐又想笑又同情,纠结的很啊。

“白水汐,不想我把它切了煮了蒸了,就赶紧立刻马上给我拿开。”他冷眸挑向她,正好捕捉住她幸灾乐祸的目光,如果不是情势严峻,他一定会拧断她的脑袋。

“哦哦。”水汐连忙应了声。

从沙发上跳起来,抱起糖糖,飞也似地朝阳台跑去,将糖糖放好,她随手关上阳台的门,省的糖糖跑出来招惹凌沐泽。

刚要走出卧室,她看到凌沐泽一脸阴煞地冷视着她。

水汐的身子猛然一抖,情势不秒啊,他那表情简直想要杀了她。

还是先躲一躲为妙。

于是,她闪身退回卧室,刚要关上门,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顶开。

水汐惊恐非常地看着一身煞气地朝她逼近的凌沐泽。

强扯出笑容:“凌,凌沐泽,冲,冲动是魔鬼啊,你要淡定,淡,淡定......啊~~”

他将她打横上肩,走到床边,重重地将她摔到床上。

见他两眼闪着野兽的狠光,水汐如一只落入兽爪的小白兔,不断往后退:“你,你别过来啊。”

期间,枕头,被子之类的‘暗器’朝他呼啸而来,都被他一脸冷煞地拍掉。

直到她退到角落,‘暗器’用尽,她的脚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扯着。

他的那表情简直就要将她一口给吞了,她舌头打颤道:“凌,凌,凌沐泽,你,你可是有身份有地位有档次的人,千万不要做出禽,禽兽不如的事来......”

“嘶!”话音未落,她衣服的纽扣就被他一粒粒扯的爆开,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地暴在他面前。

惨叫,低吼混合着痛苦的低吟,交织成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绚丽篇章。

幸好她工作的杂志社是个自由民主的地儿,她就算穿着高领长袖也不会有人怪异地看她,要不然她一定会羞愤难当地不敢去上班了。

夜色当空,月光如金色的长链倾泄而下,落下一地细碎。

一道孤寂清冷的身影走在月光下,脸色苍白沉凝地在湖边徘徊了好几次,才有勇气朝那栋华丽的别墅走去。

在别墅前面的大铁门前停下,她忽感身子发冷地抱紧双肩。

里面漆黑一片,告知她那个人还没回来。

曾经无数个日夜她想来找他,却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他。

因为太在意了,就变的胆怯,害怕看到他冰冷,冷漠的眼神,害怕听他不带丝毫感情地说话。

可是,随着腹部一天天大起来,她不得不鼓起勇气前来找他,暗暗期待着他不会无情到连孩子也不要,甚至暗暗幻想着他会娶她,尽管是为了孩子才愿意娶她,只要能跟他长相厮守,她也满足了。

自从检查出怀有身孕,她的心情欢喜到天花乱坠,尽管他对自己仅是利用欺骗,可是一想到怀有他的孩子,怀有最爱的他的孩子,她的唇角总会不由自主地往上扬。

一想到待会儿就要见到他,她的心情激动却也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会如何看待他们的孩子,是高兴的接受还是冷漠地拒绝?

无法预测地叹了声气,她抬手抚向微微隆起的腹部,神情是为人母的柔和,声音更是轻柔的爱溺:宝宝,你要保佑爸爸能够接受我们娘俩啊。

倚靠着大门,她抬头仰望着天空,手则一下下不厌其烦地轻抚着腹部。

车子行驶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夏岚的心一下子绷紧,站直了身子。

车子在她面前停下,从车上下来她无数个日日夜夜魂牵梦萦的男人。

不知道是因为夜色黑沉,还是她的心情太过紧张,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见他身影高大地朝她走来。

她觉得紧张地心都快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你怎么会来这儿?”他口气冰冷如冰块。

她这才看清他的脸色,是不耐烦的冷漠,跟她之前所预料的一样,他很不想见到她啊。

虽然明知道会这样,她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剧痛了下。

“我,我......”

他的冷漠,让她紧张忐忑地说不出话来。

“我之前该说的都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我以为稍有自尊心的人都不会在我说了那通话之后还会再来找我。”他婉转地讽刺着。

意思很明白,他之前都跟她说了对她只有利用,完全是报复水汐才跟她在一起甚至上床,而她竟然还会那么不自爱地来找他,这不是下贱是什么。

他冷漠无情的话刺的她的心阵阵刺痛,如果不是掐入手心的痛让她强忍着,她想她一定会无法忍受地掉头离开。

“凌玉丞,我爱你。”因为爱你,才会放下自尊来找你。

“可是我不爱你。”对于她颤抖着声音表白,他完全无动于衷:“你知道我爱的是谁,对我你还是死心吧。”

“白水汐到底有什么好?我哪里比不上她了?”听他说的那么干脆狠绝,她再也无法冷静,对着他不甘地责问。

“我没必要告诉你原因,你让开,别挡我的路。”他不耐地蹙紧双眉将她推开。

眼看着他冷漠地打开铁门后,就要去开车,她痛愤地对着他的背影大吼:“有件事情你不知道吧,白水汐可是凌沐泽的情妇,你爱的那个人可是不要脸的给你的表弟当情妇呢。”

他转身,眸光发狠冷厉地盯视着她,朝她浑身冰寒地走来。

夏岚被他如此可怕的凝视吓住,身子不断地往后退。

忽然,她被他强而有力的手一把拽住,毫不手软地提到跟前。

“夏岚,你少自作聪明地以为告诉我这件事,我就会厌恶她而爱上你。”他对着她一字一句决绝道。

尽管她投入了凌沐泽的怀抱,尽管她一次次狠心残酷地对待,可是对她的爱已经根深蒂固,深入骨髓,是不可能拔出来的。

以前,爸爸说他是个死心眼,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他还不承认,然而,白水汐让他清楚地看清自己固执的本质。

不是不恨她,不气她的,可是对她深刻的爱,让他终是无法忍受别人对她的羞辱。

夏岚惨淡地笑了笑:“水汐真是有手段啊,竟然让你能死心塌地地爱她,难道你就不觉得她脱光了衣服,躺在你表弟的身下辗转承欢,你表弟看遍了她身上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