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始计第一(1 / 1)

工程师日记 佚名 7067 字 11个月前

8月29日 阴 有阵雨

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如果说这个是因为昨天背着云静走路而来的,我就认命了。但现在是从左肩膀至左大腿都麻痹了,就像感觉不到是自己似的,只知道有件物件压着。睁开眼睛,看到云静温驯的伏在我的肩膀上,嘴角边还挂着浅浅的微笑。休息了一会,左手回复知觉。我抚了一下她的秀发,然后擦上她的额头,体温正常,应该没发烧了。但经过这一夜,她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当然紧抱着她的我也不能幸免。尽管全身粘粘的感觉,但能抱着她感觉还是很舒服。正想吻她的小嘴时,发现从领口处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胸部。马上记起昨天晚上已经把她的胸围脱掉了,隔着衣服看多不方便,嘻嘻……我悄悄地解开那件衬衫的衣扣,一双雪白娇嫩的乳房,马上呈现在我眼前。

乳房不大,但却拥有年轻的那种坚韧挺拔。粉红小巧的乳头,淡淡的乳晕跃然于我眼前。

就在这时,云静轻轻的翻了一下身体。可爱的小嘴吐出了一个动人的音符,迷人的杏目微微睁开。“阿静!”

我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脸蛋,然后印上她的小嘴。右手已经抚在她敞开的胸口上,握着一只嫩乳。“啊!你在干嘛?”

她似怒似嗔地打在我侵犯她的手上,迅速把衣服合上以遮掩外露的春光。“它们好可爱哦!”

我仍然死死地盯着她的胸口。尽管衣服掩蔽了她娇美的乳房,但她的肩膀与粉颈一样很迷人。“大色狼!”

她边说边叉着我的脖子,但她没有注意胸前的衣服再一次的敞开了。我再也受不了她的诱惑,马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让彼此赤裸的胸部毫无保留的接触。“啊!不要……”

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已经把她的小嘴含着,伸出舌头不断地舔她的牙齿。右手握着她一只柔韧香滑的乳房,拇指不断地逗弄那小巧可爱的葡萄。但想不到她的挣扎力气很大,马上一下子就把我推开了。“怎么了?”

我温柔的问。双手继续抚摸她的肩膀。“你还没有刷牙呢!”

云静慢慢地把衣扣系上,动作没有半点矫柔造作,很自然也很引人暇想。“是不是刷了牙咱们就可以……”

“只准亲,不准动手动脚。”

云静双手撑着床面,伏在床上,乌黑的大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强哥,我想洗澡,可是没衣服换。”

“放心吧,你先洗,衣服我马上找给你!”

我把她推进了洗澡间。这个洗澡间是和我的房间连在一起的,设备齐全。在她还傻呼呼地看着我的时候,我已经关上门。当我把小曦的一套裙子、浴巾找了出来时,隔着朦胧的玻璃,看到云静已开始解下衣服,露出一身雪白的肉体。我很想马上冲进去,但看着小曦的衣服,让我想起了身在远方的她,想到了我的责任,还有很多很多社会性的顾虑……

“阿静这个给你!”

我敲了敲门,云静打开了一个小门缝,门缝里只能看到她可爱动人的容貌,真是很遗憾。“谢谢!”

她向我露了个迷人的微笑,迅速把门合上。十来分钟之后,穿着短裙的云静,微笑着走了出来,“你怎么有女孩子的衣服?”

“病刚好,不冷吗?”

我没有答她的话,把

床上的被子披在她身上,然后抚了一下她温热微湿的头发接着说:“快去把它吹干!”

“你好细心哦!”

她对着我眨了眨大眼睛说,“你帮我弄,好吗?”

“细心嘛!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过,我还有更多很有趣的特点。你想不想知道?”

我一手提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揉她的头发。“我爸爸和大伯都说你很厉害,我怎么没发现?”

云静抓紧我的双手,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盯着我。“那要你慢慢去发掘哦!”

我轻轻地敲了敲她的头。“找打……快说,你有多少事情还瞒着我?”

还没确定关系就这样专横,看来我得想办法好好地治她。“我说的,你可能听不懂,不过嘛!就跟你说几个很有趣的故事。”

看着她期待的大眼睛,我挤了个色色的表情接着说:“我饿了!去吃早餐。”

也没等她反应,向她吐了吐舌头,信步离开房间。云静马上跳起来,紧跟着我,经过一会儿的推、拉、挤、扯,最后我还是争拗不过她,灵机一动,双手突然紧抱着她的纤腰,张开自己的血盘大口把她的小嘴含着,舌头使劲往里面挤,十指向下伸展,紧紧地捏着她的俏臀。云静推不开我,只能从嘴角吐出几个嗯、唔的字眼。正当我们在享受热吻带来的快感时,该死的电话响了,是云静的。“喂!大伯,早上好!”……“唔!知道啦!”

放下电话她环着我的脖子,小嘴在我嘴上点了一下,然后向我说:“我大伯让我去吃早餐,一定要叫上你。”

“不去行不行?”

惨,这么快就要面对云清,要是让她看到我与云静的关系会不会……不敢想下去了,赶快找个借口溜走。

“不行!快走吧!”

没等我说话她已拖着我往外走。擦身而过的tir 向着我露了个无奈的表情,但马上被云静看见了。“喂!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觉得他很委曲吗?”

这个二小姐发脾气的时候,连tir 也不放过。“不敢!不敢!”

tir像斗败公鸡般的低着头不敢作声。“阿静,这是我兄弟,那天也帮忙救了你姐姐的。你给我客气点!不愿意叫涛哥也叫声tir”不给她一点颜色,她就越来越放肆。“涛哥。”

刚刚还使小姐脾气,马上又变得温驯起来了,到底她心里在想什么?“叫我tir 行了。”

tir 笑了笑说。“tir ,你也来跟我们一起去吧?”

“到哪?”

“吃早餐……”

云静马上狡猾地笑了笑接着说:“顺便问你很多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哦!”

站在云静身后的我用唇语向tir 说:“说话可要小心,她很聪明,随时会发现你前言不对后语的。”

tir 只是眨了眨眼表示明白,我接着用唇语说:“你也一起去,今天早上让我们再看一出好戏。”

tir 又眨了一下眼睛并说:“刚好我也没事,一起去吧!”

十来分钟后我们来到了老地方,也就是我上次蹲厕所耍手段的酒楼。“tir ,你有没有认真读《三国演义》”

“废话!我一辈子没有认真看过几本文艺书,而这本就是放在我床

头的,都翻烂了。”

tir拍了一下胸膛,神气十足的神情,旋即猥琐地笑了笑,用唇语说:“《花花公子》、《龙虎豹》一本也没少看。嘻嘻……”

“你俩干嘛笑得那么难看。还说哑语,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在停车场到大厅的路上,云静见我和tir 行动缓慢,回头瞥见我们窃窃私语,当然是不依不饶。“二小姐,我们哪敢说你坏话,况且你漂亮可爱又动人,我们在偷偷地赞赏你呢!”

我无奈地向tir 笑了笑。“算你有眼光。”

没等她说话我向tir 说:“第四十五章是什么?说出来,我就信你把它放在床头了?”

“哈哈,刚好这几章我昨天晚上再看了一遍,就是‘三江口曹操折兵,群英会将干中计’吗?”

终于tir 能神气一回。但他看到我在微微地浅笑,似乎另有含义,一下子说不上,扯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思索了一会儿,终于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用唇语说:“交易会定帮折兵,上厕所定国中计?”

“今天我要你来看第四十六、七章精彩演出,倒是庞统这个角色还没有合适的人选……郁闷。”

这句话没头没尾,我也不怕向着云静说。“什么庞统?让你来吃早餐,不是说故事,笨蛋!”

说到这儿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大厅,云静马上扯着我向云清的桌子走去。

对比上个星期,就是少了云老头一个。想起还在病床的他,只能叹“桃花依旧笑春风”若不是今天的重要事情太多,我应该去见见他。“云叔叔您好!”

tir 向云清父亲打了个招呼才坐下。我也打了招呼再坐在云静旁边。陈定国那小子自从上次之后,每个星期天都来这里喝早茶,也不管自己碍不碍眼。所以今天我就看到他一个人坐在不远处,没什么表情。他是一只重要的棋子,通过他,我可以暗地里与陈定邦斗争。但是陈定邦并不易被套,想想六建是省优秀示范单位,也不是浪得虚名。而且近年市内的大部分工程以及开发项目都让他抢到,其中手段与技巧不是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能相比较的。幸好我到目前为止还在暗处,让他们和市一建、二建等公司争得你死我活时,东建已开始发展自己的产业了。不知道那份文件他看了没有……“小高,阿静这段时间有没有把你烦透了?”

“啊?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对不起!”

问起我与云静的事,只能当作听不见。“近来公司的事情太繁忙了?”

云贻伟关切地发问,也算是个自己人,还是应该向他透露一点消息。“是有一点儿,我几乎忙得不可开交了,为那点儿事跑来跑去,还是做得不理想。都怪自己能力不足,经验也太少了!”

这句客气话的背后意思,应该只有tir 与云明白。可是在我扫视全席时,看到云清妈妈若有含义的眼神,不由得让我心有余悸。难道我做的事,都能让人一眼看穿?“他哪里忙呢?每天从不加班,十点来钟就呼呼大睡,早上和下午还有闲心去运动呢!每天都气定神闲,哪有他说的那样奔波劳碌?”

说这话的正是云静。我晕啦,我说的是客气话,她却把我的底一次全爆光了。“阿静,不准乱说话!”

云阿姨似怒地斥责云静一句,却

是深有含义的笑了笑。我不但摸不着头脑,更是一脸的尴尬,只好低下头吃东西。在旁边的云清见云静与我已相熟,表情并不好看,马上与云静说起了悄悄话。“哦?小高似乎已经懂得了生活之道。你就和我们说说,近来你那边的情况吧!”

正当我想长篇大论、滔滔不绝的把“庖丁解牛”再演说一次的时候,有个陌生的男人走过来,向云清父母打招呼,并坐在云清另一边,与她聊了几句。动作干脆流利、口齿伶俐,很难想像这个男人与云清家人关系有多好?留神观察,更是让自己汗颜。年龄与我相仿,举止谈吐也不俗。只说他高大威猛,英俊潇洒没什么说服力,将他和我作比较,结果只有一个:基本上每一项外在条件都比我好。最要命的是说话大方得体,比起陈定国那二流子般的气质不可同日而语。他不会就是云清现在的男朋友了吧?我现在开始有点儿同情陈定国了。“你好,早听叔叔阿姨提起高志强,一直很想与你见面。想不到今天有幸得见!”

在我浑身不自然的时候,他已走过来向我伸出“友谊之手”这一刻的我想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希望自己的右手刚刚上大号还没洗。

看着他与云清眉目传情,我真想一脚踢过去。想不到自己也有妒忌的一刻。

这个时候,我不能失态,自己的态度也不能让云静看见,免得她胡思乱想。怎么办?在我还没找到说话的机会之前,他又补充了一句:“听云清说你是我们的师兄呢,很可能以后再出一位名人。”

他含笑的面孔,似是真挚,我却觉得恶心。

不管他真情还是假意,吹这么大的牛,让我很难下台。“我和你都是一个年代的人,还是校友,恶心的话就不要说了,有空一起出来喝酒吃饭。还没机会问你贵姓!”

妈的,同一个高中出来的,放屁难道都一个样?我侧眼瞅了瞅在附近形单影只的定国,才知道我与他都是被同情的对象……咦!有问题!这家伙比我说话还要难听,狡猾也与我相差无几。如果云清说讨厌我那种言不由衷,阴险,勾心斗角,显然是说不过去。那是什么问题……难道是与冯少娴那件事有关吗?“这是我的名片!”

他双手递来,我也只好双手接上。吴健锋?不认识!税务局?与我以后有很大的直接关系!怎么办?先查查背景吧。“哦!想不到你和云清也都在税务局工作呢!真让人羡慕。”

如果他有一点儿自大的心理,相信他一定会中招的。但如果他也是一只fox 呢?那就无从下手了……“我也只不过是沾云叔叔的光罢了……”

他说了这句话才知道后悔,马上不作声。哈哈!中招了吧?

“这也是因为你年青有为,况且,你爸爸也在里面当局长。”

云似乎有点不悦,但也是一闪而过,迅速回复原来的神色,并向着我笑了笑说:“刚才我们谈到你的生活之道,我也很想听听。”

“谈不上什么生活之道,就是游手好闲,倒是叔叔的养花喝茶的心得才是我最想听的。”

避重就轻,我不想太早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不要谦虚了,小高你可算是博学多才,我们这些老骨头也不得不佩服。”

听到有权威性的赞赏,就连旁边的云静也向着我眨了眨她的明眸,我也对着她眨了一下眼睛交换信息。

“不敢当,其实我最近没什么事可做,只好常常看老片!这几天把央视版的《三国演义》看了一遍。看到‘定三分隆中决策’时很有体会。”

我顿了一顿,看了一下全席人的表情,然后淡淡地转向云清说,“再过段日子,我应该是时候离开东建了。”

全席人对我这两句摸不着边际的话都发了一会呆,云静更是急切的看着我。

疯 情书 库了?”

说这句话的人是云静,因紧张而有点语无伦次。“有一些私人的原因,不方便说。”

我偷偷地再捏了一下云静的手,让她尴尬而不再说话。我接着说:“不过也要等云总好起来,我也把手上的事务办妥才离开。恐怕算起来还有相当一段时间要继续见到我的面孔。”

我这句话的意思是对云清说的,她听了后若有所失的沉思了一会。旁边的吴健锋也不作声,似乎在思考我的话的含义,但又抓不到边。“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可以推荐……”

“谢谢叔叔的好意了,我不敢劳烦您了,其实自己已有一些打算。”

我马上打断了云贻伟的话,接着说:“自己的小事不应该浪费大家吃早餐的时间,我去点一些早点吧!”

“我也去!”

正当我站起来时,一旁的云静马上蹦起来,跟在我身后。(广东人喝早茶,一般是自己去拿早点的。

当我们转入走廊时,云静马上拉着我,眼睛红了起来说:“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傻瓜!有男人能不喜欢你的吗?”

我转身捏着她的脸。“那你为什么要走?”

看着她天真的大眼睛,我也不忍心撒谎。“我只是说离开东建,又不是离开你,紧张什么?其实我是为了你好。你想想看,我跟你交往,我也在你爸公司上班,外面的人怎么看我们?”

我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所以现在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咱们的关系,等我以后在别处工作时,咱们再公开。你明白了吗?”

“嗯!”

云静点了点头欢喜地抱着我的手臂往前走。不一会儿,我与云静捧着大大小小的早点回来。云贻伟夹起了一个叉烧包,边撕开下面的纸边说:“上次小高推荐的夏寒兰,我养了几株,效果还算不错,但数目不多。好的品种很难找到,而且前期养植的时候也要多花心神。怎么办好呢?”

又在谈用人的话题,他是有意让我表现吗?如果是他一个人的时候,也许我会直言,现在又另当别论。本来今天此行目的是“巧施连环计”暗算陈家兄弟,让东建的计划顺利进行的。想不到半路杀出了一只程咬金,最郁闷的还是坐在一边的tir ,连放屁的机会也没有,除了吃还是吃。看见我没说话的意思,吴健锋轻轻地清了清声音,大家知道他要发话了,我却向tir 用唇语说:“打断他!”

“小姐加水!”

tir 当什么也没听见似的转过身,向着后面的服务员大喊。直接抢别人的话题不如不着痕迹的转移众人的注意力,手段就是高明,做兄弟的也应该自豪一番。

为什么要打断他?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计谋就是这么用的,打乱了他的思维,再看看他会不会失言或失态。“我也略懂一点养

兰花的知识,有几个朋友还是专家。叔叔家中的花是不是生病了,不如我请朋友一起去看看。”

果然吴一时间发不出话,最后在众人尤其是云清的热切期待之后,他终于说话,但却失去了刚刚到场时的流利与自若,显得有些生硬与结巴。嘻嘻!又被我耍了吧!小子你又说了句不该说的话了。让朋友去参观,还不如送云先生去检察院吧。

爱表现是年轻人的共性,一旦想表现自己,人就会失去耐心,之后往往是言不达意,心理学书里面是这么说的,想不到果然有效。“你多来我家作客也好。我的花就不用麻烦你了,只有几盆,也不值钱,不必要劳烦专家了。”

云贻伟并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儿失望的表情。“叔叔,我对养花可谓一窍不通。花的事我帮不上什么忙,咱们还是吃叉烧包吧!”

我也夹起了一个撕下它的纸并说:“很多人认为叉烧包一定要趁热吃,所以大家都赶着去吃刚出炉的包。却不知道刚出炉的包的里料并没有完全把叉烧汁溶入包中,况且刚出炉也太烫了,应该先放一会,等到最佳的时间再吃!”

tir 还附和一句:“真的还是假的?”

云静也笑着说:“你的歪论可真多哩!”

听完了我的话,吃包的继续吃包,只有云贻伟沉思了片刻迅即眼放光芒,并再夹起一个叉烧包说:“原来吃包也有这样的学问,怪不得以前一口咬下去就烫着自己的嘴了。”

“呵呵!当然也不能等太长,要不然也索然无味了。”

我与云贻伟相视浅笑后,转向吴健锋。尽管云清一旁与他说话,但他显然没听进去半句,仍在思考我与云的话题背后的含义。不过任你再聪明也没用,没有前因与后果怎么也想不出我们在说什么吧!“我有几个朋友做饮食行业的,不如我介绍你去当顾问,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思?”

云阿姨竟爆出这么一句话,让我吓了一大跳。

饮食顾问?我只会做几个菜啊!不过当我看着她的表情时,明白她是逗着玩的,也许背后的含义是让我到哪个公司帮忙,现在问我有没有兴趣罢了。“东建现在的事也忙得不可开交,况且我也不会搞饮食,帮不上什么忙。”

“你在东建最近在忙什么?怎么没听二叔提起了。”

云阿姨这么说,言下之意是云老头果然时时提起我,不知道他们知道我的事我的计划有多少呢?看来一会要去见见他才行。

他们都是有成就的过来人,要猜测我的动向应该不难,幸好我押的赌注是陈家兄弟以及其他公司是局中人,当局者迷。筹码是待出的“庞统巧授连环计”最后希望能“火烧连环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