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邪将 辩论 4174 字 11个月前

「奴婢看您还没有回来,怎麽睡得着,您下次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和奴婢说声,您看哪个主子出门,身後不是跟着一大堆的随从,这样看起来也有主子样,也不止於会要是遇到,不认识您的奴婢冲撞了您,」瓶儿一边说着贴心的话提醒依依,一边帮着她摘去发上繁琐的饰品。

「好了,我知道了,以後出门带着你就是了。」依依知道她是好意,心里一大堆的事情,实在不想在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唠叨了。

瓶儿看出了依依的倦意,「王妃您不要嫌奴婢烦,奴婢也知道您烦心事多,只是,如果这事事你都上心,在这亲王府里,你的心根本不够用的。」

依依苦笑一下,「瓶儿你不懂,并不是我没事找事烦,只是这烦心的事都调上我了。」

「事已至此,您烦心有何用?还不如做些实际的事情,再说了,也亲王府烦心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您不能多想,还如保持原样的好。」

依依心下一怔,明白瓶儿是在提醒她,以不变应万变,看来自己还不如一个丫头看得通透,或许就如刘昫说得那样:当局称迷,傍观见审吧。

六十九。夜漫人孤寂 2

那晚以後,依依确实对瓶儿刮目相看,早知道她是个伶俐的丫头,却想不到心思如此细腻,着实让她上了一课。

瓶儿在亲王府呆得时间比她长,许多事情,她还如瓶儿清楚明白,一些细节方面她还得指望瓶儿。

「王妃,您看这池里的鱼儿,是不是比前些日子,要肥壮了些?」陈玲李殷勤将依依拉到池边,指着游水的鱼儿说道。

依依随意一瞥,「是肥壮了些,养那麽肥壮干吗?又不能吃。」依依话一说完,瓶儿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接着站在依依左侧的何悦夏,也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陈玲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死瞪了瓶儿一眼以示警告。

「这鱼儿虽然不能吃,但也至少比起清瘦时的模样,要美观些。您说不是?」何悦夏见陈玲李一直在用眼神暗示自己,於是急忙插了一句。

依依想着两人三番四次来找自己,都是鱼来鱼去,她不禁有些恼火,「两位妹妹很是悠闲了,整日忙着惦记我这伊人轩的鱼儿,还不如花点心思在将军身上,来得实际些。」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人心头都是莫名一惊,陈阿玲和何悦夏,脸色更是乍青乍白,两人默默无言地对视一眼,还是由陈玲李愤慨道,「王妃息怒,奴婢和悦夏姐姐没有其他意思,也是担心王妃会发闷,所以这才相约悦夏姐姐,一同过来相陪的,请王妃见谅,如果,王妃见着奴婢和悦夏姐姐心烦,奴婢二人自当马上离开。」

依依一双厉眼,在两人身上一扫,何悦夏在触到依依淩厉的目光後,急忙垂下眼,接着依依不修饰粗俗说道,「你们到底是担心我发闷,还是想做颗老鼠屎,我心里清楚得很,何须一再提醒?」

两人惊异依依突然撕破了脸皮,何悦夏先是‘咚’一声跪到了地上,「奴婢没有冒犯之意,请王妃恕罪。」陈玲李虽然也跪倒了地上,可表情依旧不卑不亢,「奴婢与悦夏姐姐,本只是想表达对王妃您的关心之意,若王妃一定要认为奴婢,与悦夏姐姐有不轨之心,奴婢也无话可说。」

陈玲李到是比依依想像中的要伶牙俐齿,她今天

非得要这两人知道自己的利害不可,不然她们还真当自己是什麽纯良的主儿,依依突然面孔一柔,急忙将两人扶起身,「两位妹妹正式对不住了。是我不该冤枉你们。你们都起来吧,这样跪着,看得我心里不是个滋味。」

看着依依变幻无常的脸,两人心里一阵怪异,并没有因为她看似可亲的表情而放松警惕,反而更加忐忑不安,「王妃这是演哪出阿?」陈玲李宁愿依依还是像方才那样凶神恶煞的好,至少还有机会上南宫不破那儿告她一状,现在这样怪里怪气的,不知道她到底要耍什麽花招。

(bsp; 「怎麽?妹妹还是肯原谅我?」依依语调轻柔,一副柔弱的样子,确实能让人消除不少疑心,不了解真相的人,还当真会以为她是纤弱的女子。

何悦夏心头一凛。感觉大事不妙,「王妃,哪儿的话,王妃您何错之有,错都在奴婢。」

「妹妹又何错之有?」依依强势地反问。

「奴婢不该别有用心,请王妃饶命。」说着再次跪到了地上。依依懒懒地看了何悦夏一样,转动眼珠,将视线转移到陈玲李身上,只看她一副钳口挢舌样子,双眸大瞠地看着何悦夏,

「玲李妹妹你说呢?何错之有?」依依带着逼问的语气,表情却很平静。

陈玲李呆站着看了看依依又在看了看何悦夏,原本是想着何悦夏能给自己一点暗示的,可她确一直垂着脑袋,当着是一副认错忏悔的模样。

她乾脆咬咬牙,「奴婢,不明白悦夏姐姐所说的私心是为何?可奴婢千真万确只是关心王妃而已,奴婢何错之有?」依依讪笑一声,「很好,何错之有是吗?既然你没错,那错的就是我咯,既然你认为我错了,今晚将军回来後,我就会自行去将军处领罚,」依依看了看她微变的脸,继续说道,「到时,我会向将军讲明,我这个做王妃的,既然还不比上两位妹妹的能耐,好坏不分,还要劳烦两位妹妹从中指点,指名道姓的说我这个王妃如何不是,如何冤枉好人,这样的王妃留来干嘛?还不如换两位妹妹做了。」

陈玲李身子一颤,脸色煞白地跪到了地上,向小鸡啄米似地狂点着头,「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奴婢知错,奴婢在也不敢了。请王妃大人大量,饶了奴婢一次。」

七十。雨霏霏,烟蒙蒙

依依巧笑嫣然,「妹妹怎麽了?我才刚说要去找将军认错了,妹妹怎麽就主动承认错误了?」

两人全身一颤,似乎身上的力气在那麽一瞬间被抽干。

陈玲李俯在地上,颤巍巍道。「奴婢该死,都是是奴婢的错,王妃大人大量,请饶了奴婢这次。」何悦夏脸色苍白,撑在地上的双手,已经被汗水浸湿,「王妃,奴婢和玲李妹妹真的知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依依当然不会相信两人真的知错,当真不会再来惹她,不过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她就是想让两人收敛一些,不要当她是个傻子。

「起来吧。大家都是女人,何必相互为难。不过我不希望下次还发生类似的事情。否则绝对严惩不贷,明白吗?」依依冷颜厉色,原本温软的形象,有了极大的转变。

「两位妹妹可是惹王妃生气了?」随着声音传入耳朵,柳蓝竹出现在对面的人工小拱桥上,她莲部轻移

,缓缓地向依依的方向走来。

「柳姑娘来了?怎麽也不通报一声?」依依正在气头上,见到柳蓝竹突然出现,想必她也是不甘寂寞了,在加两人有单独交谈过几次,她却从来没有与依依说清楚,自己与南宫不破的关系,这点让依依更加的不愉快,总之她在心里是对柳蓝竹有芥蒂了。

「听下人说王妃您在院子里,奴婢就直接来了,还望王妃不要介意才是。」柳蓝竹走上前,一脸谦和。

依依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人,「你们都回去吧。」收到命令後,陈玲李与何悦夏如释重负,忙不迭是的爬了起来,快速消失在伊人轩。

柳蓝竹仔细观察着依依的表情,看着她还是黑着张脸,以为她还是在生陈玲李和何悦夏的气,「王妃,还在生气啊?别气了,奴婢今天做了些家乡甜点给王妃尝尝。」

依依却突然抓起她一只手,细细地看着,尔後讽刺道,「柳姑娘这双巧手,可是用来伺候向工的,怎能做些粗活?」

柳蓝竹心头一骇,面色凛然,「王妃是在怪责奴婢,未交待清楚与将军的关系吗?」依依不答,转身朝大厅的方向走去,柳蓝竹疾步跟上。

回到大厅内,依依直接坐到正位,一副主人姿态,柳蓝竹站离她不远处,「奴婢上次与夫人说的话,句句属实,只是奴婢一名女子,待在这亲王府上,无名无份身份显得奇怪,下人和主子都不知如何与奴婢相处,久而久之各轩各楼的下人与主子,也默认奴婢与玲李妹妹和悦夏妹妹身份是相同的了,奴婢实在无意欺瞒夫人。」

说完,她望了望依依,见她表情淡然,并无发怒的迹象,继续道,「如果王妃觉得奴婢是在可恶,恳请王妃直接责罚奴婢,知道王妃感觉舒心为止。」

几日不见,柳蓝竹想不到依依竟然会有这样大的变化,第一次见她时,明明还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眨眼间竟变得这般盛气淩人,依依这样的变化,突然让她想到一句话,狗急跳墙,

不过会有这样的变化也不奇怪,毕竟这王府虽不比深宫墙柳,但也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地方。

柳蓝竹真正好奇的是,那根让她起了变化的导火线。

依依端详了她一会,瓶儿端过来的茶,小抿一口,「柳姑娘怎麽说得好好像母老虎一样,动不动就用责罚这样的字样,难不成……我让柳姑娘感觉恐惧?」

「当然不是,王妃面容慈善天香国色,自然是受人尊敬的,奴婢有怎会感觉恐惧,王妃说笑了。」柳蓝竹感觉到依依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便大大方方地抬起头来与她对视。

「王妃是有烦心事吗?」

简单的一句问语,将依依伪装的面具彻底击碎。霎那间她激动得有掉泪的冲动,依依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息心里不安於激涌。

她是被南宫兄妹折磨到,更年期提前了?

「柳姑娘坐下说话吧,都做了什麽好吃的呀?」依依不想被人怜悯,直接转移话题。对於依依突然转变的态度,柳蓝竹似乎并不感到惊讶,大大方方地落座。

「奴婢带来的这样小吃叫‘梅果’,作出来要花一番功夫,要达到原汁原味的效果,一定不能心急,必须要淡定,否则作出来,不仅是样子变了,还味道也不会一样……」

见柳蓝竹所得眉飞色舞,依依就只听进去了两个字‘淡定’,不管柳蓝竹是不是有意在提醒她,依依始终对她抱着一份感激地心情。

七十一。云雨癫狂1【微h/慎】

「娘子过得好悠哉?」

半夜里,依依躺在院子里,享受恬静一刻,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将她整个人罩住,这个时间能这样大刺刺出现在她伊人轩的,除了南宫不破无二人选。

半响後,在南宫不破以为她不在开口时,依依才不紧不慢地说道,「相公怎麽有时间来了。」

南宫不破坐到她身边,拈起她垂在胸前的发丝,暧昧地玩弄着,「怎麽娘子不喜为夫来吗?为夫可是有本多月时间不曾见过娘子了。」

依依拍开他的毛手,悄然避开,「相公日理万机,作为侧妃的我,自然是可以理解的。」她也不知道为何嘴快又说道‘侧妃’这个敏感话题,难不曾她当真变蠢了。

依依眼珠转动,眼角余光瞥见南宫不破脸上飞快掠过一丝不快,「娘子,不愿为夫来?」他倏然站起身,由身後将依依揽入怀中耳鬓厮磨,依依不自在稍稍挣紮了一会,「相公人来了,我自然是开心,就怕累着相公了。」

「娘子说得可是真心话?」他强势地扳过依依的身子,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