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1)

口菜刚入口,她便脸色一变,这好似,比家中厨子做的菜还要辣一些,不,不止一些……初来乍到的,她也是不好意思吐了,好不容易,才忍着火辣辣的疼咽下去后,她差点被辣得上天,嘴都快冒烟了,丫头了解她,一杯又一杯的茶送上,三杯茶下肚,她才终于好了些。

钟离络见她喝水喝得肚子都鼓了,忙关切地问:“怎么了?”

容嘉卉吐了口气,顶着红成香肠的嘴在她耳边小声道:“这菜,不太对头,辣椒放得太多了,你千万别吃了,我待会让家里带的厨子重新做点吧。”

“辣椒放多了?”

钟离络夹了一口尝了尝后,道:“也挺好的啊。”

容嘉卉一愣,什么?挺好?

“你那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胃,我被辣掉了半条命你还说挺好?”

这湘菜,确实是辣了那么一点……钟离络见她辣的嘴边一圈红,用手在嘴边扇风的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她夹了几片藕到她的碗里道:“喏,那你吃藕吧。”

“你才丑呢!”

……

瞧着钟离络吃得挺香的样子,容嘉卉一个人默默地啃着藕片,不禁觉得,那京城里的伙食,会不会有点委屈了这个人啊。

到了第二天,钟离家的厨房就迎来了几位新学徒。

容嘉卉爱美,怕了油烟,生怕自己会老会丑,也怕了自己会炸了厨房,自然不会有进厨房的打算,不过,她倒是跟着女仆学起了湘绣,这湘绣让她惊艳得不得了,绣起来,简直就跟真的一样,她很喜欢,没日没夜地学着。

学了好些天,到了半夜,她还在一个人对着绣花绷子瞎琢磨。

钟离络看着她绣出来的东西,笑道:“不错,这只狗绣得栩栩如生,憨态可掬,嘉卉,你进步很大啊。”

听着身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容嘉卉一抖,针都差点扎她手上去,她转过头来扁着嘴看着钟离络道:“你走路没声儿的么!想吓死我啊!还有,去你的狗,我这是老虎,我记得你属虎的来着,喏,给你做件绣着老虎的衣服!如何!”

一边说着,她一边献宝似的拿着手中的绣花绷子在钟离络面前摇了摇。

钟离络看着那只“狗”,有些为难,她怯生生地问:“这个,我真的能穿出去么?”

总觉得会被笑上许久不得消停。

容嘉卉顿时柳眉倒竖,“好你个姓钟离的,这才成婚几年呢,你就开始嫌我丢人了啊!你要是觉得穿不出去的话,那就别穿,我拿去送给弟弟去!”

钟离络猛然一惊,她过去只觉得,能天天看着容嘉卉便是死也甘心了,谁成想还会有把容嘉卉带回家的时候,还能天天穿上容嘉卉做的衣物,谁知,如今她居然也开始得陇望蜀了,果真是人心不足啊。

她看着这只像狗一般憨态可掬的老虎,突然间,就知足了。

她笑了笑,拿起绣花绷子就往身上比了比,“没有啊,挺好看的,我喜欢,真的,特别喜欢。”

听她这么说,容嘉卉满意地抿嘴一笑,道:“快拿过来拿过来,小心针扎死你,我才刚开始绣呢,这是试验品,等我多绣几回,肯定就像真老虎了,衣服,你就慢慢等吧。”

说到衣服,她仿佛又

想起了什么,她将绣花绷子随手一搁,道:“不对,衣服还是有的,天气越来越冷了,你们这破宅子,居然连地龙都没有,我闲着时,就顺便给你新做了件衣服。”

钟离络心里有些泛甜,道:“这样的事,怎么好老是你亲自动手呢,也不怕累着眼睛啊。”

容嘉卉从衣柜里翻出那件衣服后,道:“哎呀,我闲着也是闲着嘛,况且,我脑子笨,别的什么都做不好,只能给你做两件衣服了。”

“别老说自己笨,你很好。”

容嘉卉睨了她一眼道:“就是被你夸多了才得多这么说,你明知道我经不得捧的,一捧就能飘到天上去。”

“飘到天上去又如何,横竖没人敢说你什么。”

容嘉卉忍着笑,拿着衣服在钟离络身上比了比后,皱着眉郁闷道:“我怎么就又不小心把袖子做长了呢,都怪你手短!得改改了。”

看着容嘉卉拿着衣服坐下后认真的模样,钟离络心中漾起了无限柔情。

“嘉卉,你真好。”

钟离络的一颗心就跟灌了蜜糖一样,甜得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一个劲地夸她好,仿佛怎么夸也夸不够般,就是那么好,容嘉卉是她的糖,就算这份糖带着剧毒,她想,她也会心甘情愿地溺死在这份糖毒里,她爱她。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新坑《别样心动[gl]》求包养,鬼节开坑。

虽然个人觉得题材有点中二,主角也有点中二,毕竟是我中二时期最喜欢的题材。

从此告别放飞自我_(:3」∠)_作死这种事,一回两回就够了,血与泪的教训……

第48章古代番外:十年一枕黄粱梦

清晨,悠悠转醒的容嘉卉揉了揉眼睛,伸出手想拍拍枕边人,结果却是摸了个空。

人呢?这大清早的,是跑哪儿去了呢?有她搂在怀居然还敢天不亮的就走了,简直气人,干脆以后都别进她的门得了。

她懒懒地撑着自己坐起身,喊道:“白露!谷雨!霜降!寒露!”

丫头们顿时鱼贯而入,捧着水跟毛巾正打算来给她擦洗的白露看着她,惊喜得无以复加,差点就把水盆给砸了。

“少夫人,您终于醒了啊?”

这叫什么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呢,容嘉卉愣了半晌,点了点头,“是呀,怎么啦?”

一旁的霜降看着她,简直是喜极而泣,“少夫人,您知道吗?您可是昏迷了整整一个月呢?吓死我了!”

“啊?!”容嘉卉大惊,“我怎么会突然昏迷呢?是我吃错啥了么?那,阿络呢?她在哪?我问问她!我要是真昏了这么久,她估计都得急死了吧。”

霜降有些懵,“阿络是谁啊?”

容嘉卉无奈,这些傻丫头,咋就能这么蠢呢!都几年了居然还记不住人家的名讳呢。

“那我说侯爷!侯爷她在哪?”

侯爷?京城里的侯爷好几个呢,哪位侯爷?

白露想了想,突然明白道:“您是说镇国侯老爷么?”

“谁说我爹了啊,我是问咱家那位,她人呢?去哪了?”

看着她们一脸懵的样子,容嘉卉无奈,她掀起被子道:“那我就自己出去找,真是的,这是怎么了,大清

早的,在这儿玩什么捉迷藏呢!”

白露仿佛想到了什么,又弱弱地问:“您说的,定远侯么?”

“你说什么侯?”容嘉卉回头问道。

“定远侯,就是钟离少爷呀。”

“定远侯?”

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