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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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陈媚不知道自己对那娜抱持着的是一种很特别的感情,但要知道,像她这种很少与人交流,一直自闭的人性格多少会有点扭曲,对特殊的人产生别样的情愫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意识到这种事情是在一次午休。

那时候每个教室的墙上都会挂一台电视,学校在午休时间会统一播放影片供学生观看。

这天出现了一个很了不得的意外——最近每天都播放的憨豆先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人l的画面,而且屏幕上的两个还都是女人。大概是放碟的哥们搞错了碟片,错把av当憨豆了。

教室里吃饭聊天看电视的女生吓得都跑了出去,也有好奇想看看的,但又碍于女生的矜持和面子,偷瞄两眼也闪了。教室里只剩下兴奋的呜嗷呜嗷的男生和两个特立独行的女生。

面无表情的陈媚看着电视里上演的内容,心里却如海啸过境。原来女的也可以这样啊……她惊讶的想。忍不住偷偷看向前排正翘着腿坐在桌子上、带着一脸好奇和玩味盯着电视屏幕的那娜,陈媚的心脏在那么一瞬间砰然一动。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跑开,而是津津有味的看下去,是不是代表着她并不排斥那个?或许她可以接受这种事情?

那娜漂亮的唇角还挂着笑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

那一刻,陈媚就好像失明很久的人突然看见了光亮。

我和那娜,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陈媚在那一刻意识到了,自己也许是个同性恋。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明显。

那时候她很庆幸那娜一直没有男朋友——像那娜这种级别的美女,到了高中还没有谈恋爱真可以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即便到了大学那娜还是没有男朋友,而是直接有了情夫——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临高考的时候,向来不关心别人怎样的陈媚特意问了那娜想报考的学校和专业。那娜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对自己的未来和目标是相当确定的,她明确的告诉了陈媚自己的选择。

于是两个人上了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

即使不在一个班,陈媚依然觉得自己够幸福的了。她的这种感情是不可能对那娜讲的,因为对待感情,从骨子里她是个胆小的人,她怕讲出来一切真的就没了。就这样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她,也挺好不是吗。

但上了大学后的那娜,所作所为不但让她失望,甚至绝望。她开始做有钱人的情妇,被男人包养。她大把大把的花钱,奢侈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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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笑着对陈媚说,我爸和很早就心仪的女人跑了,我现在已经成年,他是不会再管我了。我妈就那点退休金,是供不起我读大学的,我只好把自己典当给有钱的男人啦。

陈媚的家境也一般,她不可能在金钱方面为娜娜做些什么,而且那娜对物质的欲望就像是无底洞,以她的能力根本没办法填满。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知识改变命运,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陈媚真的想出人头地了,为了那娜。

她想有足够的钱,养活那娜,虽然那娜可能不需要,

也不领情,但她只想离那娜更近一些。

但那娜根本不可能知道她的想法。

偶尔陈媚也会试探那娜对女同的态度,那娜会夸张的皱起鼻子叫:“咿——好恶心哦!”

陈媚心灰意冷,但不代表她会选择离开或放手。

冬去春来,暑转寒秋,直到四年的大学生活结束,她再次选择进入那家她并不算喜欢的公司,只因为那娜在那里。

但是那娜依旧不知道有个女孩在默默地喜欢着她。她的私生活泛滥到让陈媚抓狂的地步。

后来那娜结婚了,嫁给了一个空有其表的美貌男人。

在这种绝望的心情下,陈媚开始出入同志酒吧,认识了其他同性恋者,也和看得上眼的女孩发生过关系。陈媚属于精英分子,气质冷冽,有种女性少有的稳重和魄力,外表也美型,在les中很受欢迎,所以只要她愿意,并不会缺少床伴或是恋人。

只可惜,她是个执着的人,除了那个暗恋了十二年的女孩,再没有谁可以打动她的心。在同别人爱抚的过程中,她明白了像这样借助手和道具的l是绝对满足不了那娜的。当那个女孩儿纠缠着她的身体,发出销魂的娇喘和呻吟时,她有种自娱自乐的欺骗感。

那一瞬间,她觉得厌倦极了。

她知道她永远都不可能满足那娜的欲望,那那喜欢男人那东西胜过精神恋爱。

她时常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缺少取悦喜欢之人的硬件。她进不到她的身体里面,天知道她有多想和她融为一体。

她搂着那个女孩的身体,哭了起来。

她是个出色的女人,但却赢不了任何一个男人。

插楼

盗墓已死

08

天快亮时我才回到那个所谓的“家”。这真是一次颇为奇异的经历,我心理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那两个人折腾了一宿,睡得正香,那娜半裸的胴体上布满了新鲜的草莓印子,她像只猫一样蜷缩在另一个男人怀中。倘若此时我拿把菜刀嘁哩喀喳把他俩都剁了,成功的几率大概是百分之五十,但这个念头只在我脑海里过一遍就烟消云散了。

我轻轻的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已经算不算是个人了,也许真的连狗都不如,起码狗得到块骨头还会开心,而我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了。

我不知道像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但又不想就这么死掉。

简单冲了个澡,就进厨房做早饭。我好像得了厌食症,几乎一天也想不起吃东西,但仍旧习惯为晚起的那娜准备早餐。这几年来,我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晨先爬起来给她做饭,然后哄她起来,再躺回床上接着睡。

我怔怔的望着渐渐煮沸翻滚的牛奶,一时失了神,没察觉到什么时候有个人站到了我的身后。

冷丁发现背后有人是件比较惊悚的事情,所以我理所当然吓了一跳。身后的人是封臣,他还穿着睡袍,头发睡的很乱,英俊的脸上有种慵懒的性感。我又不可避免的嫉妒了他一把。

他皱着眉直直的看着我,突然伸手抓我。我看那动作以为他又要打我,本能的往后躲去,险些将牛奶碰翻。

“你以为我要打你?”

他见我反应如此激烈,有点诧异的收回了手。

“你放心,我又不是暴力狂,不会动不动就打你的。”

我皱着眉,一脸戒备的望着他,心说你没少打我。

他突然露出一副感兴趣的表情:“你好像很怕挨打?”

我抿住嘴唇,没有说话。他猜的没错,我是很怕挨打,童年留下的阴影所致,即使明知道没那么疼,也会本能的害怕。

“你这里沾了个东西。”他说着又伸出了手,这次我勉强控制着没有躲开。

鲜亮的红色,是那个女孩的头发。我紧紧的盯着那根头发,看它慢慢的飘落到地上。

他突然靠近了我,我听他说道:“你的皮肤还真是不错,比很多女人的都好。”

我厌恶的皱紧眉头,被他的身体和炉台夹在中间让我很不安。

他的手臂越过我关掉煤气,贴近我的耳朵用诱惑的语气说道:“你和男人没做过吧?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试试?其实和同性做是很爽的哦。”

我心里一惊,诧异的瞪向他:“开什么玩笑!你是同性恋!?”如果他对男人有兴趣,那他和那娜又算怎么回事!

“我是双刀,男女都可以。”封臣恬不知耻的说着,一把摸上了我的脖子,“和我做吧,怎么样?我现在想上你。”

“对不起,我不好这口。”我甩掉他的手,想从他身边绕开。真是恶心。

话音未落,一巴掌就甩在我的脸上,登时打得我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按倒在地面上。

我惊得语无伦次,叫道:“你干什么!”

他凶狠的瞪着我:“你最好给我老实点,省的吃苦头。”

我又惊又怒,刚要反抗,钢铁一样的拳头就砸落在我的肚子上,我痛的蜷缩成一团。

他开始撕我的衣服。童年恐怖的记忆又回来了——身体被玩弄,后面被侵犯……我不想让这种事情再度上演,本能的抗拒着,但稍一反抗,巴掌便无情的扇在我的脸上,转眼间我已经挨了五六个嘴巴了。我护住头,愈发的恐惧,大叫着:“不要打我!求求你了!”

我放弃了挣扎和抵抗,小声啜泣着,衣服被一件件剥了下来,我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封臣随手抓过一边装橄榄油的瓶子。

后面被异物撑开和失禁的感觉让我厌恶的无法形容,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恐惧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越聚越多,小时候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我害怕的瑟瑟发抖。

终于,疼痛排山倒海般的汹涌而至,我忍不住惨叫起来。接下来的一小时里,我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被侵犯着。我痛的渐渐失去的知觉,汗水顺着留海一滴滴砸在地上。

“怎么这么少?”他看着我射在地上的稀薄j液有点惊讶的道。那是当然,我昨晚已经被那个女孩榨干了,我迷迷糊糊的想着。猛然抬头时,发现那娜正站立在门口,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不堪的一幕。

我羞耻的无以复加,恨不得立刻死去,或者就这么被那畜生干死得了。等我再抬头去看时,那那已经不见了。

我真希望我看到的都是错觉。

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封臣提出要包养我。

我惊得嘴巴里能塞进一个鸡蛋,大叫道:“你开什么

玩笑!”难道一次还不够吗?那混蛋还上上瘾了不成!?

“我没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和那娜一样,每个月也给你两万块钱怎么样?”他一边抽着烟,眼睛紧紧盯着我的脸说道。

我现在被他看一眼,就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可能!”我摇着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要多少,你开个价吧。”他的口气相当豪爽大方,但一双在我身上逡巡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邪恶下流。

我一想如果直接说不行,保不准又要被他打,干脆把价开的高点,也许能让他知难而退。

我皱着眉故作镇定的道:“一个月十万,少一分都不行。”

他也皱起眉,不屑道:“尹真诚,你以为你值这些钱吗?”

我咬牙切齿:“你付不起就算了。”我当然不值这些钱,我连两万块钱都不值,但我不想被个畜生骑。

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他说:“可以,我每个月给你十万,但你不能再找别人。”

“你别开玩笑了!你当真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