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节(1 / 1)

在阿布拉克萨斯看来,说这些话的人是不过是一群白痴,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种话,不是等同于把自己装上盘子送到邓布利多跟前去吗?况且,虽然现在因为邓布利多的关系,纯血贵族的势力日益遭受打压,但由一个英雄建立的辉煌是不会长久的。英国巫师界的根本仍旧握在贵族们的手中,那些追随邓布利多的家伙,他们在纯血的店铺里工作,拿着纯血的工资,住着该在纯血家族土地上的房子……

真正的毒蛇善于隐忍,只要忍耐一段时间,当一切逐渐风平浪静,当英雄的事迹被人遗忘,这世界该是谁的还是谁的。

阿布拉克萨斯曾经想过,那些小贵族的不满思潮会不会被人利用。但是之后又觉得自己不过是多疑而已,那些不满者不过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小角色,就算被煽动利用了起来,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谁都没想到,确实有人利用了他们,而且短时间内,如烈火燎原一般,几乎英国的整个贵族势力都被卷进了这名为伏地魔的焚天之火中!

“伏地……还是汤姆?”一边十几年,黑发黑眼的少年已经变成了成熟强大到让人颤栗的男巫,阿布拉克萨斯痛苦的闭了闭眼睛。昨天他参加了布莱克家的舞会,而黑魔王也恰好到场,俊美而强势的君主,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对他低下了头颅。阿布拉克萨斯也在其中,那个君主亲切的招呼着每一个人,只“忘记了”在他身边低头的马尔福。

他是个男孩的时候爱记仇,当他是个男人的时候这个毛病也依然没有改变。

阿布拉克萨斯走到一旁的酒柜为自己倒了一杯烈酒,接着一仰头,点滴不剩的倒进了自己的喉咙,胸口瞬间像是火烧一样,眼泪也被辛辣的味道逼了出来,但却让他舒服多了。

那场舞会,让他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无论做什么,他和他都已经没有未来了。马尔福家族的身份和地位让他不可能与邓布利多携手,可是靠向黑魔王一边,家族同样得不到好下场,马尔福家的生路必须他自己走出来!

在黑魔王崛起之初,邓布利多并没做什么动作,倒是当时的魔法部部长,几次或明或暗的打压魔法部内的贵族势力。结果他的做法,使得一部分观望中的贵族,不得不转头黑魔王,并因此产生了连带反应——不得不说这位自作聪明的家伙帮了伏地魔一个大忙。而当伏地魔被超过半数的贵族称为lord,另外半数也满怀尊敬的称他黑暗之主时,同时意识到自己错误和疏漏的魔法部长和邓布利多再想弥补,却好像做得越多,推到另外一边的贵族反而也越多。

曾经有人跟他说过,胜利之后的酒是最美的,无论颜色还是味道。不过当时他们手里的是黄油啤酒,而且身在嘈杂的猪头酒吧里,做着不稳的椅子,靠着脏兮兮的桌子……

“啪!”

“啊!”

盛满金黄|色香槟的玻璃杯被摔碎在地上,那个刚刚为他按摩着的少女惊叫着跌倒在地。伏地魔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温暖而充满迷人香气的小客厅,夹带着冰冷的怒意疾步进入了书房。

用最大的力量关上门,他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杀了几乎所有曾经伤害他的人,但那个他最恨的人现在却仍旧好好的活在世上,一如既往的穿着华美的衣裳,吃着美食,喝着美酒!在见到他之前,他想过了无数这么

他的方法,可在见了他之后,他却在总是下意识的漠视着他,或者说……保护着他?

“不不!不!”伏地魔咬牙叹息了一声,坐在书桌后开始写一封信,或者说,是一封请柬。

黑魔王的漠视,让阿布拉克萨斯最近有些不好过。那些大贵族当然不会在尘埃落定前跑来找事,可是某些小贵族自认为自己抱上了黑魔王的大腿,有权力在马尔福家族耀武扬威,所以给阿布拉克萨斯添了不少的麻烦。苍蝇多了,在加上那个人的漠视,一时间竟然让阿布拉克萨斯感觉到了少有的疲惫,一直到今早一封请柬的到来,而那也是一枚门钥匙,钥匙的目的地是伏地魔庄园……

这是阿布拉克萨斯第一次踏足伏地魔庄园,黑夜中的古堡总是阴森而诡异的,特别是巫师的城堡,更是如此。一个小精灵在爆鸣声中出现在他的面前——大概是哪个贵族供奉给伏地魔的——带着阿布拉克萨斯走入了庄园。

那是一个布置得很舒服的小客厅,伏地魔坐在躺椅上看着一本书,而小精灵在他走进门之后,就消失不见了。阿布拉克萨斯低着头,安静的站在那,保持着沉默。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房间里只有蜡烛燃烧和书页翻动的声音,从没站过这么长时间的铂金贵族,现在双腿有些酸麻,但他仍旧一动不动。实际上,阿布拉克萨斯甚至是享受着这一刻的安稳和平静,他的脸上仍旧保持着平静和淡漠,但心中却有些自嘲的想着,如果那个人知道了他现在的想法,会不会给他一打以上的阿瓦达?

“脱衣服。”伏地魔仍旧在悠闲地翻着书页,阿布拉克萨斯甚至有刹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伏地魔一页一页的翻着书,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甚至连这本书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那个男人,现在就站在他眼前,几步之遥的地方。十几年的岁月,带给别人的是衰老,带给他的却是成熟,是越发浓郁迷人的魅力。就算这是几年间他已经有了无数的经验,阿布拉克萨斯再也不是他的唯一,但那个男人确实是最棒的。而无论是几次宴会的“偶遇”,还是现在两个人单独相处,无法否认的是伏地魔最想做的就是抛开过去的一切,直接把他压倒床上!

可是那太幼稚了,那会让这个男人以为自己还在意他,还爱慕着他,会让他变得自以为是,骄傲自满——真会如此吗?心底有个声音悄悄地问着自己。马尔福不是那些以为爬上他的床就能得到一切的少男少女,十几年前他就是个圆滑世故,而且理智而知道进退的混蛋,现在就算爬上他的床,也不会像小孩子一样自以为是。况且就算他那样做了,那不是更容易在他自以为是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吗?

惩罚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捧得高高的,然后在他最得意的时候让他万劫不复。

那来自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让伏地魔烦乱得厉害,当他意识到时,他已经对阿布拉克萨斯下达命令了。

你看着!他仍旧是在心底对自己说。对于这样一个除了躯壳和家事一无是处的肮脏东西,我不需要把他捧高再摔下来,那太费功夫了,对着这种人不值得!我只要让他痛苦崩溃,同时用他那漂亮的躯壳满足我自己就好了!

伏地魔虽然仍旧在看书,但他一直关注着阿布拉克萨斯,并且为自己想好了对方如果拒绝或者反抗,自己的应

对措施。但出乎意料的是,阿布拉克萨斯只是顿了一下,就很干脆的开始脱衣服,一枚扣子接着一没扣子,一件衣服接着一件衣服。他的手指如同记忆中的那样,优美修长,灵巧优雅。

一直到阿布拉克萨斯脱下最后一件内1衣,不着寸缕的站在他的面前,依旧面容平静。伏地魔合上书,看着那个男人,对方如果挣扎反抗,伏地魔会感到快乐,但是他的干脆和平静,却让伏地魔愤怒!

“很熟练?经常这么做吗?”

“每天洗澡睡觉时,都会做。”

“……”伏地魔没法保持冷静了,这个男人无论表面多么的恭顺,但他骨子里都是傲慢的混蛋!

“唔!”钻心剜骨——那个时候的伏地魔还很少对属下使用这种咒语——巨大的痛苦让阿布拉克萨斯无法继续保持平衡,他咬着牙跌倒在了地上。

察言观色是贵族的拿手好戏,马尔福们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阿布拉克萨斯当然知道逢迎谄媚能够让自己不受皮肉之苦,但是那样在复仇之后,伏地魔也就会对他失去所有的兴趣,而没了兴趣的伏地魔接下来要做的绝对不会是放过马尔福家族,而是毫不犹豫的让他和他的家族灰飞烟灭。但是一味的抗拒反抗,也不会有好下场,以汤姆曾经的性格推断,被激怒且现在已经毫无束缚的黑魔王狂怒起来不是他这么一个“小”贵族可以承受的。

那么阿布拉克萨斯就要在谄媚和反抗中寻找一个度,可能自己仍旧会像现在这样受苦,但只要他不死,只要黑魔王没对他失去兴趣,之后马尔福家也才可能有一条生路。

洁白无瑕的身体,蜷缩在地上,因痛苦而痉挛,透明的汗珠渐渐渗出皮肤,在烛光的映照下,像是为他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更显迷人……

伏地魔停下了咒语,看着那人在疼痛平息后,颤抖着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来站好,房间中回荡着他尽量压低的喘息声。伏地魔感觉下1腹开始胀痛,冰冷的血也开始沸腾咆哮。伏地魔再一次告诉自己他是个混蛋,但同再一次的无法不承认他对自己的致命的吸引力——只是上的。

“趴下去!趴在地上。”伏地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如往常一般威严而冷酷,但在断句中的一丝颤音,让他越发的恼羞成怒。

这是进屋来的第一次,阿布拉克斯抬头看了他,可只是倏忽间的一眼,甚至伏地魔都没来得及注意到他的眼神是什么样的。他很老实的趴了下去,按伏地魔所说的屈辱的姿势。

“高贵的马尔福!”在他趴好的一瞬间,伏地魔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的一只手抓住阿布拉克萨斯铂金色的头发,并将他的脸按向地板,接着,在阔别十多年后,他再一次进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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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拉克萨斯闭着眼睛,被抓着的头发很疼,因不正常姿势而扭曲的背很疼,被粗暴侵1犯的身体很疼,他的心……也很疼。

抓着地毯,阿布拉克萨斯艰难的喘息着,他破碎的呻吟都遮掩在伏地魔的咒骂和攻伐声中,他的血顺着大腿流在地上,这是身为马尔福的他第一次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他真想一脚踢飞这个在他身上折腾的野兽,在破口大骂的同时告诉他真想,但之后会得到一个大团圆的结局吗?

他很了解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对现

在的这个黑魔王,虽然只是部分了解,但也足够了。他们不会在意他当初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们看中的只是自己受到的伤害——汤姆被抛弃了,被背叛了,而伏地魔要为曾经的伤害复仇。说出事实,只会让他失去最后一张底牌,只会让伏地魔明白他仍旧掌握着自己的爱情,只会让他自己和马尔福家变得更加凄惨。

当伏地魔总算餍足的在沙发上松开阿布拉克萨斯——显然他们没有只做一次,也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脸色苍白且伤痕累累的大贵族下一刻就直接从沙发上滑了下来,眼神迷茫而脆弱的瘫倒在了地上。

“吻痕或者是伤口都不允许你用魔咒和魔药消除,那些都是我满意的成果。”只是系上腰带就重新恢复衣冠楚楚的伏地魔双手抱肩居高临下的说着。

阿布拉克萨斯愣了一下,看着伏地魔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伏地魔刚要质问,话没出口他自己也愣了。很久之前,曾经有一个少年在一间旅馆的床上中紧抱着另外一个青年不放手:“吻痕和伤口都不许你消除!这是我的标记!”当时随口的一句话,伏地魔已经忘了,或者说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但顺口而出的相似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