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1 / 1)

君九龄 希行 2323 字 11个月前

,只剩下君小姐方锦绣金钏以及宁云钊四人。

“怎么,怎么了这是?”方锦绣还没反应过来,一脸不解的问道,“他们走了,那我们呢?”

“你要是不想走,还想玩的话我们就再去玩会儿?”君小姐看着她认真说道。

她说完这句话,屋子里有人笑了。

笑声很突然,旋即也停下,很显然是失笑。

方锦绣和君小姐看过去,宁云钊脸上已经没了笑意,也看向她们。

屋子里再次安静。

第一百零七章和气能生财

屋子里安静,气氛有些诡异。

一个年轻公子,三个女孩子分左右相对而立。

应该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但却偏偏因为某些原因又算是相识。

这大概就是熟悉的陌生人。

方锦绣带着几分好奇探究,有些肆无忌惮的打量宁云钊。

君小姐想了想,对宁云钊施礼。

“宁…”她开口说道。

宁云钊对她略一点头算是还礼,转身走出去了。

君小姐的礼便僵在半路,方锦绣呵呵两声。

“还施什么礼啊,直接扑上去不就行了嘛,看,现在人家跑了。”她说道。

金钏拉了拉她的衣袖。

“三小姐不要乱说。”她低声提醒道。

“我又没说什么。”方锦绣哼声,却没有再说宁云钊,拉着脸木着声音,“怎么回事?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现在就没有我们的事了,林小姐在缙云楼出了事,这就是林大人和缙云楼的事了。”君小姐说道,“我们可以走了。”

怎么就没我们的事了?

方锦绣和金钏愕然。

刚刚林大人还要把她们一个抓走二个打走呢,怎么就又没她们的事了?

“林大人适才是急坏了,我好好跟他说了说,他就冷静了。”君小姐说道。

方锦绣见鬼一般看着她。

“你怎么跟他说的?”她问道。

君小姐看着她。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她说道,“我就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就冷静了。”

方锦绣瞪眼。

“君蓁蓁,我信你个鬼。”她骂道。

楼道里传来女孩子的尖细的声音,似乎不满似乎娇憨。但很快就压下去。

宁云钊站在楼梯上看着那女孩子冲另一个女孩子伸手做个嘘声,被制止的女孩子带着几分不满,甩袖子向前走去。

跟随的丫头小心翼翼的安慰被甩下的女孩子,那女孩子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

好像说君小姐骄横无礼,跟方家的姐妹都不交好。

这样子哪里像是不交好,就算不交好,也丝毫没有骄横无礼的样子。

这个人怎么可能是那位君小姐?

而这个君小姐。怎么可能又是她呢?

宁云钊只觉得心里再次纷乱。

是的。这才是最关键的事。

她怎么是她呢?

宁云钊饱读诗书诗词精通,但此时此刻却找不到一句话来形容他的心情。

适才,也许。该说句话。

宁云钊看着走出缙云楼的女孩子的身影。

可是适才他一点也不想看到她,不想想到这件事,更不想想自己这一段做的那些事,夜里生的那些幽思。

实在是想起来就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宁云钊一拍扶手转过身。

如果要说话的话。想都不用想有一个最合适的开场白。

怪不得你知道我的生辰。

宁云钊沉默不语。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吗?

……

站在这边的楼道里。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大厅内,司射没有进去,看着走出大厅的君小姐,也听得屋内传来林大人道谢声。

这个小姑娘还真是厉害。

司射感叹道。门内传来林大人的声音。

“三爷留步,这件事就交给三爷了,先解决这件事要紧。”

紧接着林大人自己走了出来。

“我送林大人。”司射忙说道。

林大人犹豫一下没有拒绝。一前一后错肩向外走去,一路上倒也无话。待送到楼梯口,林大人停下脚。

“我想问一下。”他忽的说道,看着司射,“她投壶赢了多少钱?”

这个她是谁,没有提名字,但司射知道他说的是谁,闻言微微一笑。

“按理说我们要对客人保密。”他说道。

按理说,也就是说有不按理的时候,林大人没有开口等着司射接着说话。

“三万两。”司射接着说道。

林大人倒吸一口凉气。

竟然这么多,怪不得,怪不得。

他看着司射神情复杂。

他知道这女孩子在缙云楼投壶了,还赢了钱,但缙云楼又不是赌场,一群要面子附庸风雅的人能玩多大,况且缙云楼里抽头又高。

真没想到竟然这么多。

怪不得缙云楼把她当财神。

这一次真是他们父女两个都在人家的砧板上了。

林大人没有再说话对司射点点头转身疾步离开了。

看着林大人的背影,司射掩下眼里的好奇。

其实他也想问问林大人,和君小姐在那边的屋子里说了什么。

但这种问题肯定不会得到回答的,他也知道不能问。

能让一个父亲面对自己女儿被毁了的事实而选择忍气吞声,一定是有更关系厉害的事。

真看不出来啊,这君小姐深藏不露的不止是一手的投壶技艺。

不知道是方家的靠山还是君应文留下的人脉。

司射转身上楼回到房间内。

屋子里的酒席已经撤去,窦三爷对几个男人吩咐什么,大家领命退了出去。

“金爷他们是因为君小姐才离开的吗?”司射忍不住问道。

“谁知道呢,他们这些人阴晴不定,一时风一时雨的。”窦三爷没有多在意,他更感兴趣的是林大人,“他是为什么?竟然承认了自己女儿伤风败俗的行径?这可是把屎往自己身上抹啊。”

“那一定是为了防止比屎更可怕的东西落在身上。”司射笑道,说到这里停顿下,“大概就是君小姐要借咱们的纸笔和人手护送的东西吧。”

云楼从来没有办手续这一说,银票当场兑现,已经两清,他之所以说还有手续未办只是为了将君小姐护在缙云楼多留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