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见乔夏神色复杂的模样,她顿了一下,又说道,“二狗子以前不是挺温顺的吗?怎么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乔夏看着书房的方向,没有说话。

……

肖筱一个多月没有归家,肖家父母最终还是沉不住气了,接连给她打了十几通电话,催她回去。肖筱无奈,只能认命收拾行李,从乔夏这搬走,反正她石膏也拆了,也不怕家里那两位大人看出什么端倪了。

趁着这次,乔夏也想去拜访一下肖父肖母。只是……

“明明是你要搬出去,怎么现在反倒是我收拾行李?”

乔夏叉着腰,瞪着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的某人。

肖筱专心致志看着电视,听到乔夏的话,才舍得用余光瞟了她一眼,又继续面不改色地磕着瓜子,“我腿疼。医生说了,觉得腿疼就要休息。”

乔夏:……

她……她还姨妈痛呢!

别人家的闺蜜就是一起去旅游一起去胡吃海喝,她倒好,大半个暑假都在这里当老妈子伺候人家。

提到医生,乔夏突然想起一个人,她边收拾东西,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和祁医生发展得怎么样了?”

“哪个祁医生?”肖筱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又哦了一声,淡淡道,“你说祁碉堡啊,我和他还能怎么样,就医生与病人的关系呗,哦不对,现在医患关系也解除了,算是互相知道名字的陌生人状态吧。”

闻言,乔夏皱了皱眉,“你不是挺喜欢他吗?不追?”

从上次祁医生亲自来还手机,她看得出,祁医生对肖筱其实也有好感,肖筱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那真是太可惜了。

肖筱却摇摇头,“不追了,心累。”

乔夏表示不解,“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你还说过你沦陷了要炸掉他这座碉堡,怎么现在又不追了?”

肖筱把瓜子壳吐出来,说,“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他,他真正的性格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他的喜好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就是一个肤浅的人,所谓的喜欢,不过是因为他有一副好皮囊而已。”

乔夏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自家好友。

从她认识肖筱起,她看着肖筱谈了很多次恋爱,但每次都不长久。她的每一个男朋友,都有一副好皮囊,却也都是烂人品。分手的理由花样百出,最终无一不归结于,移情别恋。

每次分手,肖筱都表现得很大度,无所谓的模样,其实她心里,早就对这种男人失去信心了吧。

乔夏这么想着,肖筱突然指着电视激动地大喊,“啊啊啊啊是陆礼!我新男神!陆老公古装就是帅啊!”

乔夏顺着肖筱的视线看向屏幕,看着电视上帅气的古装男人,不禁抽了抽嘴角,这个死颜狗,刚才还在为她感伤的自己,简直宛如一个智障。

乔夏收拾好了东西,肖筱笑脸嘻嘻,“走吧,本仙女带你去见家长。”

乔夏笑骂了一句,提着行李和肖筱出了门。

站在书房门后的凌寒听到客厅没了动静,飞快地推上了门,费尽力气跳到床上,再跳到电脑椅上,等最后跳到书桌上时,已是累得满头大汗。

但他顾不上休息,难得乔夏和肖筱同时不在家,这是他和祁尚飏

取得联系的大好机会。

凌寒打开电脑,艰难地操纵鼠标,总算是登上了qq,他接连戳了祁尚飏的窗口震动好几下,对方才终于回应。

流觞:凌寒???

寒临:是我,找到让我回去的办法没?

流觞:暂时……没有,你怎么登上了q?乔夏她们呢?

寒临:她们出门了,我偷偷打开的电脑。

一想到现在和自己qq聊天的是一只泰迪,就算这样做有点不厚道,祁尚飏还是忍不住想笑。于是他不受控制地发了一串哈哈哈过去。

凌寒:……

粗略算了算乔夏回来的时间,凌寒突然不急了,他就算是屈在这副身体里,一样能斗得过祁尚飏。

寒临:祁碉堡你好,听说有人要炸你。:)

祁尚飏:……

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见对方半天没回消息,凌寒冷笑,又发了一条过去,然后迅速下线,完全不给祁尚飏反击的机会。

寒临:听说要炸你的那位勇士又不想炸你了,所以你这是被人甩了?:)

祁尚飏:……

这小子到底是知道了些什么!

祁尚飏把头往桌子上狠狠地撞了两下,引来同办公室其他人异样的目光,他连忙笑,“这是治疗犯困的新方法,原理和古代的头悬梁锥刺股一样,大家也可以试试看。”

众人了悟地哦一声,祁医生在他们医院是出了名的年轻有为,还是海龟,他说用头撞桌子能治疗犯困那就肯定不会有错了。

于是,当天,某医生值班室都一直有砰砰砰的声音发出,引来路过的人纷纷侧目。要是没看到医院科室的指示牌,他们还以为自己走进了某精神病院呢。:)

第15章归位

祁尚飏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迷信思想,所以每当看到那种拄着根拐杖、戴着副圆框墨镜还坐在路边自吹自擂的“盲人”,他立刻就加快脚步,避而远之。

但是今天,他停住了,为了某个附在狗身上还有闲心操心他感情生活的损友。:)

祁尚飏今天穿了件很低调的套头毛衫,为了不让熟人认出,他还特意买了只口罩。

他坐在算命摊子前面,略显焦急,“大师,你真的什么都能算?”

这个算命先生看起来与他以前遇到的不一样,用一种很玄幻的说法,他的第六感让他觉得,眼前这个算命先生能信!虽然以前他把这种第六感称为心理作用……

算命老头把墨镜扒到鼻梁下方,上下打量了祁尚飏一眼,挑了挑眉,“要算什么?”

“不是帮我算,”祁尚飏凑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是帮我朋友算,他情况有点特殊,你得保证你不对外说。”

话虽这么说,祁尚飏其实早就在心里盘算好了,就算算命的把凌寒的事往外说,又有谁会信?没准还会把他当成精神病患者。他自己就是冒着被当成精神病的危险来赌一赌。

见祁尚飏这副神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