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宿命之印(1 / 1)

广陵传 蝴蝶君 4334 字 11个月前

白汁拉着黏涎流入花径,充盈每处褶皱,清淡的乳香和着牝户独有的淫靡气味,更能刺激感官,岳航感觉自己呼吸越趋急促,鬼使神差地覆嘴过去,舌尖绕着蜜缝轻点几圈,牙齿轻轻钳住两片丰润如膏的贝肉磨挫起来。

“哎呦呦!别…”红婉一声娇啼,双腿不听使唤的抽搐战栗,腿根倏然夹紧,如老树缠根一般把男儿头脸藏匿其间,到不知是推拒还是舍不得他离开。

岳航研着四溢的乳汁把刚才还整洁粉嫩的媚肉揉成碎玉一般,探着舌尖感受壶内的湿濡软烂,一时欲火中少。头脸被缠得久了,呼吸略感不畅,这才弃了桃源,用力分来美人双腿,挪动腰肢把胯下的巨物送至美人乳前,拾起一只娇梨涂抹起来。

红婉早软了骨头,晕乎乎的瞧见男儿那狰狞的巨物点点弄弄的,新奇的不得了,双手擎了,媚眼含春道:“公子慢来,还是婉儿来吧!”

岳航自乐得享受,微微点头,直着腰杆把那物送前些许。

柔荑环束茎身,不想那物烫如火棒,强劲的挺勃之力带得她小手不住的颤抖,微感惊讶,加了几分力气微微下拉,把那粒半含半露的龟首完全展露出来。那饱胀如馒头般的粉肉直如活物,正中马眼张合吞吐,好如鱼儿一般顽皮可人,忍不住捻着指腹仔细挑逗。

待它勃得更赤了,又拉过一只樱桃贴住茎身,手指微压,乳汁溢淌其上,挪动身子使豆蔻好如刷子一般涂来涂去,待到那物尽根水滑粘腻,连前端沟冠里也溢慢乳液,才珍而重之捧到手心,晕着脸儿道:“公子你看可以了嘛?”

“啊?”岳航正享受呢,被她问得一愣,讪讪一笑:“应该可以了吧,姐姐看着办就是。”

红婉不禁莞尔,曲指拨弄龟首一下:“坏家伙!可真难侍弄呢!”凑过嘴去咄了一口,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臀股一晃已骑跨男儿腰上,一双金莲只半只脚掌撑地,弓挺交错的调整着方位,不一会儿,宝蛤终于正正噙住龟首。忍着难耐的酥痒微一研磨,半截茎身已陷进瓤内。

两人私处已给乳汤润得充分,这次深入并未向前次般干涩疼痛,乳汁比之花液更稠,也不太粘腻,流动性更好,润滑得倒还彻底。岳航舒服得连声抽气,忍不住腰杆上挺,猛地贯刺而入,沉重的势头,撞得红婉身子不由向上一挺,“唧”的一声从交接处挤出几束白线。

红婉小尝滋味,小幅度旋磨腰肢,不想那巨物竟突然尽根而入,龟首也不知入得多深,只觉内里一阵鼓胀,低头去瞧,正见本平坦光洁得小腹上似乎奋起小股,正一缩一张颤抖不停,骇个半死,颤着声音喘道:“坏了坏了,给弄到肚子里去了!!”

玉趾轻点,柳腰高提,把那巨物退出少许才安心些,不想那物退出时沟冠逆着褶理抽刮剧烈,一股难言的快慰好如蚁走电窜般透入淫窍,紧接着酥了筋骨,直至后脑微麻,才懂得反应,柳腰倏地挺个笔直,螓首后仰,迷离着杏眼腻吟出声。

岳航瞧她销魂模样,心里万分满足,锁了她如柳腰肢道:“姐姐逃的什么,再深些也无事的!”再次耸挺而入,龟首正中花蕊。红婉天生花茎干涩,蕊儿却肥滑得紧,偏又生的奇大,所以捉来不费力气。方位对时阳首几可陷入些许,揉起来酥筋畅骨,爽利非常,岳航当下旋着茎身磨压不停,把美人弄得娇喘不停。

红婉寂寞时也有假物自渎,只是终是不及此刻体内之物爽利,粗巨自不用说,热度更胜火炭,每次煨及花蕊,身子里深藏的寂寞以及期待都似被溶得干净,神识飘飞间恍如坠入仙境。痴痴望着男儿面庞,一时心儿再也容不得其它,舒臂死命缠了男儿脖颈,无意识哼吟:“姐姐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了!”

岳航不停抽耸,忽觉后背一暖,分神查看,竟是身上美人乳汤狂泄,已淋得二人满身皆是,尤其双峰沟壑处乳液滞留太久,有少许已给二人的体温灼成干酪状,上面白汽蒸腾,甘香四溢,忍不住挑舌扫了进嘴去,果然美味清甜,不由啜了她天鹅般的颈子细语道:“拥有了姐姐可真是幸福死呢,日日可得人间美味,妙哉!”

红婉眯着眸儿不答,此时身子已如绷紧的弦子,除了波波畅快的战栗外再难找出半点别的触觉,索性宝蛤停了吞吐,只软趴趴的挂在男儿身上任他自己玩耍。

男儿每一挺腰,她都要在快美的大潮中挣扎良久,苦忍多次后,终于觉得体内深处有了应有的湿润,自知这是崩溃的前兆,也懒得强忍,敞开心怀接受从没体验过的欢愉!

岳航耸挺良久,渐趋癫狂,见美人软了骨头,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扛起两条精瓷般美腿贯刺起来。肉茎进则触蕊,出则半撑蛤嘴,疏狂肆意,茎身渐渐酥麻,隐隐有了精意,俯身把她双腿压至耳际,喘着粗气道:“姐姐,我快要…快要出来了!”

“嗯!快出来吧,姐姐陪你……”红婉气息幽弱,恍如梦呓般乱晃着螓首,缎子般的青丝带着波浪柔柔甩动,一时香汗飞撒,神态艳绝,不经意间骨子里的媚意显露无遗。

岳航被她美态所摄,不觉呆了一呆,被美人紧紧含住得肉茎不受控制的一波脉动,霎时酥了脊骨,马眼微张,几滴精华溢泻而出。幸好岳航身经过百战,终是咬牙忍住想要淋漓尽性的冲动。

霸道地捉了美人舌头,边吸啜边平复底下的冲动,神迷间觉得她正轻轻挣动,才想起已经把她身子翻折着压了很长时间,双腿贴在耳际,不上不下无从着力,想来一定难受得紧,赶紧起身搬过她柔美的小腿来搂在怀里,细心揉按抚摸起来。

“岳航粗心了,是不是弄得姐姐很难受?”

红婉看在眼里,胸臆暖暖,媚着眼儿回道:“哪儿呢!只是曲得久了,有些麻,一会儿就好了。”

岳航知她不想让自己内疚,怜意更甚,连耸刺动作也温柔许多,嘴唇不时点吻腿肚上细腻的肌肤,新笋般的裸足自然不会放过。

红婉歇息片刻,腿也不倦了,抚着男儿鬓发道:“公子,婉儿歇好了,您自己尽兴就是,不必考虑婉儿的!”说罢把笋足自狼吻下抽出,空出手来自己捉了脚踝,交错着拉至头顶,不费一丝力气就把两腿挂到颈后,双臂穿前卡住腿弯,足掌正对着举到头顶形成个尖塔状。

她这姿势怪异非常,却把阴阜凸得老高,髋部扯分两侧,将两片肥美唇儿略微拉开,里面的菊瓣粉肉打着哆嗦绽现出来,其上露水涟涟,也不知是乳汁还是花蜜。顶端指腹大小的阴蒂子跳跃激颤,恍如调皮鱼儿,鲜鲜的脂肉晶莹剔透,堪比琼珠。

见岳航愣愣盯着自己那小小肉芽,红婉羞个粉脸通红,微嗔道:“怎地了?不喜欢人家这样子么?”其实心里早有

答案,媚眼斜倪,伸出食指挑弄蒂子,紧接着伸至岳航唇边,幽幽怨怨道:“公子……”

岳航顿时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啜进嘴里,低低嘶喉一声,俯下身子大创大弄,抽弄得美人蛤汁飞溅,浪语不绝。美人头顶两颗嫩笋有节奏的弓挺交错,瓷娃娃般玉趾上隐隐泛着水光,看来美味诱人,迫不及待弃了手指覆嘴啃上,巻了根尾指啜吸起来。

又抽耸数十记,茎身酥麻通透,精关隐隐失了控制,岳航束腰忍气,龟首埋直最深,忽地马眼大张,一串串灼热阳精激射而出,一丝不落的冲入美人宫蕊之内。

红婉只觉蕊儿猛颤,竟给一股热流烫得魂飞天外,双臂绵绵垂到榻上,十指不停绞着床单,柳腰倏地活虾般弓起,将私处凸的更高,呜咽一声哀鸣,绵绸花液瀑泄而出,劲道好似射箭,冲开紧含肉茎的花唇彪射而出,强劲水线冲上岳航胸膛,发出“啪啪”闷响。

岳航酣畅淋漓泄出最后一滴精华,才艰难地揉着腰杆趴倒美人娇躯之上,喘息良久,意识回归,抚着美人汁水涟涟的小腹轻声一笑:“姐姐可真厉害呢!开始那么干涩,没想到却是个喷潮的,刚才姐姐的”水水“喷的好高,都到我胸膛了呢!”

红婉无神地狂喘着,雪白的胸脯高低起伏,带得双乳画起圆圈来“还不都是你给害得,差点把人家身子掏空了,好吓人的……”

“我也一样啊!还以为要死在姐姐肚皮上呢!”岳航凑嘴又要啜她乳儿,却见她左乳乳蒂上有块暗绿斑纹,成圆环状围住乳头。其实刚才欢好时岳航也有注意到,只是那时红婉乳汁狂泻,把乳儿涂得一塌糊涂,所以看起来并不真切。此时激情已过,凑近瞧看,特别清晰,原来是枚宝钱图案,正中方孔堪勘圈住乳头,四周绘的赤鸟“辘佑”栩栩如生,暗红巨尾处几处线条脱出宝钱外围,活像给它添了半边翅膀。

赤鸟“辘佑”为山海经里记载的神鸟,擅奔擅载,传说乃为上古大神传信或代步之物,民间多象征路途通畅,前途光明,所以古人出行前常要供叁牲叁醴已祈平安多福。岳航虽不学无术,可家中古籍珍本颇多,见识还算不俗,自然认得这图案,却不知绘在她身上有何特殊意义;

“呀?这个是什么啊?怎么会有个宝钱图案?”岳航揪起乳头,把乳儿拉成个尖笋状,使图案显露清晰。

“嗯?”红婉慵懒应了一声,眯着眼儿打开男儿魔手“这个就是姐姐的宿命之印,红婉可是为了它而活呢!”

岳航听得云里雾里,扯下帘帐为红婉擦拭身体,轻声问道:“姐姐说得真怪,一个人可以为自己得理想、爱情而活,可怎么会为一块印记而活呢?”

红婉懒得动身,也只好任他撩拨,幽幽一叹“傻弟弟,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呢!姐姐命贱得狠,哪儿有资格谈什么理想、爱情。”

岳航容颜一暗,是啊,谁又能完全掌握自己得命运呢!自己何尝不是身似浮萍。旋即抬头直视红婉双目,无比坚定说道:“可是……可是我们不能放弃追求的权利!”

红婉愕然片刻,柔柔一笑,抚了抚男儿胸口坚实的肌肉道:“弟弟说得是呢,姐姐也有努力的哦,要不然事业怎会有今日成就!只是……”红婉柳眉微蹙,黯然低头“只是姐姐年岁大了,爱情这东西可怎地也拾不起来!”

听她语气寂寥,岳航心疼万分,舒臂将她揽入怀中“这是哪里话,姐姐美得天仙一般,怎会少了佳偶相伴?难道这天下得男子都瞎了眼睛?”

红婉听她说得有趣,展颜一笑,头颈窝在男儿臂弯里喜喜道:“谁管他们瞎不瞎眼,只要弟弟一百个心思里有一个是想着我的,那人家都心满意足了!”

这话里明显有以身相许之意,岳航怎会听不出来,一时狂喜,勒了美人柳腰狠狠吻了朱唇,恩爱良久才不舍分开:“岳航何德何能啊,竟能得姐姐如此青睐!”

“谁青睐你来?没个羞!”红婉咯咯一笑,转过头去不在理他。

“看不上我嘛?那我可又要作恶了!”

岳航作势欲扑,红婉若然屈服,回身搂着男儿道:“不闹了,姐姐问你,你青春年少,可有何理想?”

岳航终日腻在红粉堆里,哪儿有什么理想可说,可又不想给新得的美人瞧不起,挠挠脑袋道:“大丈夫自然要建功立业,不说光宗耀祖也要封荫子孙呢!”

红婉见他装模作样得神情,掩嘴一笑,“呦!还挺能耐的!”

“那是自然!”岳航得意洋洋,转问红婉,“那姐姐有什么理想啊?”

红婉早倦得不行,细声细语应到:“姐姐一生已成定数,如今就期待着有一天天下通行得车马上都挂上我红婉的旗号……”声音越说越淡,到最后渐渐不闻……,岳航上前一探,竟已沉沉睡去。

岳航拉过锦被给她盖好身子,爱怜地抚抚她红潮遍布的脸颊“姐姐放心,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