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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 申杏林君 8465 字 11个月前

窗外雨声停了,地上的火堆快烧完了,红彤彤的灰烬映得满屋红光。

我伏在姜敏胸前,嘴含着一只奶头,手里玩着另一只,她闭眼静静地仰躺,像是睡着了。

一会儿,她动了动,膝盖碰碰我:「哎,起来吧,该回去了。」

我扶她坐起来,捡起地上衣服递给她,我也穿上衣裤。她穿好衣服下床来,上高跟鞋,站在我面前,低着头。我捧起她的下巴,吻她,她紧闭着嘴唇,不声色。

「好了,快走吧,」她扭开脸,推我一把,「快一点了。」

我拉开房门,一股雨後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白天的暑气无影无踪,微风带丝丝凉意。姜敏打了个寒颤,缩到我身後,我搂住她小小的肩膀:「走,走快,回到房间里用热水泡泡。」

「我……我走不动。」她为难地扭着脚上的高跟鞋,舞鞋的後跟足有两寸。

「我背你回去,快上来。」我边说边伏下身,让她趴在我後背,她扳住我肩,两腿分开夹住我大胯,我背起她,向山下走去。

「我重不重?」她在我耳边小声问。

「不算重,你就像青鱼背上的一只螺蛳壳。」我托住她的腿向上顿顿,有点喘地回答,她笑了,更紧地搂住我的肩。

我送她回到房间门口,一路上,酒店的服务员吃惊地望着我们披头散发的模。

她一下,她挡住我:「别,你快回去吧,洗个水澡,当心感冒。」说着低头进去,把门锁上了。

我若有所失地站着,叹了口气,走开了。

回到房里,程师父那边仍然是两个人睡一张床,一高一低地打着呼噜,我在烫的热水里泡了好一会儿,等全身的寒气都消散了,才走出浴室,打着哆嗦回床上,蒙上被子,脑子里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床,程师父己经走了。我感觉头痛欲裂,可能感冒了。去镇上房买了点感冒通,又买了几盒阿摩西林和磺胺,回酒店房里吃了药了,我躺在上瞪着天花板上的墙纸出神。

忽然我坐起来,不知道姜敏怎麽样了?她可能也躺倒了。

我拿了药,头晕脑胀地走到她房门外,按了门铃,没有动静,又按了按,许,里面才有声音传出来:「啥人呀?」

「我,黄军。」我听出姜敏的声音有气无力。

她打开门,身上穿着粉红的吊带睡袍,一张苍白的脸对着我,「侬来做?」

「药,我猜侬也感冒了,拿点药来给你。」我给她看手里的药盒,她看了,点点头,木无表情地让开房门,自己回到床上钻进毯子里。

「侬怎麽会去买药的?」她躺在床上问。

「我早上起来就知道自己感冒了,想想你身体还不如我呢,肯定病得厉害,便也买点药给你。」我一边给她倒热水,一边说。

她欠起身,接过药用水冲下去,「什麽药啊?这麽一大把?」吃完她才想起问。

「氯甲灭酸,对症治疗的,阿摩西林是抗生素,对抗细菌感染的,磺胺嘛,同作用。」我一样一样指给她看。

「呵呵呵呵……,」她躺在床上,无力地笑了,「药理学的内容,我早忘光,」她拍拍床沿,「哎,侬坐呀。」

我坐在她身旁,她的腿立在床

上,靠着我的後背。

她一只手扶着额头,眼睛向下看着我,另一口手抓着我的手,慢慢地,她眼里盈满了泪水,我吓了一跳,赶忙掏出纸巾给她擦去眼泪:「你…你…你又怎啦?怎麽又哭啦?你到底有什麽心事?」

「没啥,没啥,」她转过脸去,自己擦着,「侬不要管,不是侬的事体。」擤了一下鼻涕,把纸巾团好放在床头柜上,对我笑了笑。

我弯下腰问她:「我去买点早饭来,我们俩一起吃,好不好?」

「好,给我买碗冷面,多点花生酱,…你拿好鈅匙,等歇自己开门进来。」指指床头柜,上面有一把酒店的铜钥匙,我捡起来,放进口袋。

我买回来早点,陪着姜敏床上吃,看得出她很饿,大口大口地吃,嚼三两下吞进肚里。我看着她吃,不禁把姜敏和芹还有徐晶的吃相作了比较,芹吃饭很细,小心地咬一口,细嚼慢咽,然後徐徐咽下,徐晶不然,也是大口大口地扒吃菜,傻气十足地吧嗒着嘴咀嚼,头随着下巴的上下运动,一点一点,姜敏是起嘴嚼。

姜敏看我出神地看着她笑,好奇地问我:「怎麽啦?笑什麽?呵呵,我吃相看是吧?」

「不是,」我收回目光,掩饰着说:「我是第一次看见女人吃面条吃得这样的。」

「是吗!哈哈,我喜欢吃面食,从小就喜欢。」她说着,不停嘴地吃着。

吃完早点,我收拾好东西,看看她同事的床铺,整洁得一尘不染。

「她呢?」我指指旁边的床,「好像昨晚没有睡过嘛?」

「嗯,她昨天夜里就到镇上亲戚家里去住了,行李都搬走了。上次那个白胡是她亲戚,就在镇上开业行医,她这次就是来商量做生意的。」

「哦。」我应着,若有所思地想着。

我坐在床沿,握着姜敏的手,她的手很烫,我试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好。

她捉住我的手:「不要紧的,病毒性感冒,不会太热,」又摸摸我的前额,你倒有点烫喔。」

我笑笑,「正常,我平常就是这种温度。」

「是吗?」她睁大眼睛,身子向里挪了挪,「侬困上来,陪陪我,……不要衣裳,呵呵!」

我脱掉鞋子,撩开毯子,和衣躺在姜敏身旁,她头枕在我胳膊上,一只手扶我的胸口,「睡一觉,陪我睡一觉,她……」她指指邻床,「她这几天都不会来住了。」

我求之不得,心「砰砰」跳着,脸颊贴紧她的额角,闭上眼睛。

姜敏的手按住我前胸,忽然「吃吃」地笑起来,「侬心跳这麽快,嘻嘻!我侬陪我睡,侬不要乱来噢!」

「好,好,我保证不弄侬。」我信誓旦旦。

躺在床上,时睡时醒,每次我醒来,都看见姜敏头枕着我的手臂熟睡着,宽的额头如白玉般光滑,淡淡的蛾眉弯弯上挑,长长的睫毛微微忽闪着,大概做好梦,秀气的鼻翼向上汇聚成直挺的鼻梁,鼻尖有点发红,小巧的嘴巴半张,嘟嘟的红唇轻轻歙动,像要说什麽。

我臂弯里睡着个美人,她却不许我乱动,我胯间的话儿大了变小,小了再变,我强撑着,保持君子风度。

我和姜敏在床上躺了一天,清清白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除了我中午和傍起床,出去买

饭回来吃。

晚饭後,我强拉她下床,光着脚在房间地毯上来回走动,「睡了一天,骨头酥了,我後脑勺都痛。」我抱怨着。

「为什麽会痛?」她问。

「我一直朝天躺着,不敢翻身呀!」

「那你为啥不翻身睡?」

「我翻一翻身,你不就醒了吗?」

她高兴地亲我,笑得很开心。

我们坐在床头一起看电视,忽然隔壁传来极响的电视伴音,「讨厌,开这麽声音。」姜敏咕哝了一句,仍然伏在我赤裸的胸前,专注於电视节目。

我支楞起耳朵听着,预计有什麽声音会出现,姜敏奇怪地看着我:「你在听麽啊?」

我翘起大拇指指指後面墙壁,「这麽大声音,有花样经。」

她听懂了,羞红了脸,「真的?侬怎麽会知道?」

「突然调高的音量超过了收听的需要,还有什麽目的呢?……掩盖另一种声。」我肯定地说。

果然,隔壁隐隐约约出现了一种人发出的声音,是女人的呻吟,婉转悠扬,音拉得长长的。

姜敏满脸通红,睁大眼睛看着我:「真的啊,他们在……」,她不好意思说去,脸埋进我怀里,拳头捶着我,神经质地笑个不停。

我按住她的拳头,「不管他们,我们看我们的电视。」我一本正经地说,姜收住笑,继续趴在我身上看电视,可是我们俩的耳朵不约而同地听着隔壁的动。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渐渐放大了嗓门,断续中夹杂着听不清的对话,偶尔有声男人低喝,我觉得声音有点像钱大师兄。

姜敏用力地抓着我前胸肌肉,我低头看她,她眼睛红红的望着我,鼻孔张,急促地喘着粗气,嘴唇张开露出皓齿向我凑近。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嘴唇贴住她的小嘴,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含住,她劲伸出舌头,在我嘴里四处搜刮。

我腾出手从她腿上撩起她的睡裙,她里面什麽也没穿,大腿大大地张开,膝曲着,跟脚贴近屁股,两腿平展地分向两侧。我在她腿间一摸,那里早已湿透,我并拢两指对准阴道口插了进去,她叫了一声用力挺了挺下阴,迎接我的手,一边快速地解开我的裤腰,迫不及待地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阴茎,一只手握住茎,另一只手捋退包皮,把滚热的龟头用手掌抱住,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来,来,我要!」

隔壁的女人正在急促地尖叫,不知钱师兄正在如何折磨她的阴道。

我蹬了蹬腿,把裤子踢出脚踝,双手按住姜敏的两膝压在床垫上,让她的女完全暴露,大阴唇被平直地向两边拉开,血红的小阴唇沾满了润滑液,亮晶晶,直挺挺地在两腿中间突出,被岔开的两腿带向两侧张开,露出小小的阴道入,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正在慢慢地从里面流出来,——徐晶也会这样。

我晃动着屁股,眼看着龟头抵住阴道口,用力一挺腰,龟头钻进了阴道,我向前挺,阴茎的後半段也滑了进去。

钱师兄的女人正在高潮中,一声一声狂喜地尖叫。

「啊……」姜敏长吟着,欠起身用手分开阴毛,看着阴茎徐徐插入自己的身,我趴在她身上,抱紧她,她手脚在我背後合拢,圈起我,乳房被我压住,奶硬硬地触着我前胸。

我猛烈地插进她身体,後退一些,再猛烈地插入,看姜敏面部表情,双眉拧疙瘩,紧闭两眼,大张着嘴「哈!哈!哈!」直喘,我知道她痛快极了,她大叫喊着,催促我更加用力,自己使劲扭动腰肢,下阴贴住我耻骨狠命摇摆磨。

我用体重拚命压住她的扭动,怕阴茎从她躁动的身子里滑脱出来,同时也方我准确地对准她抽插,我趴在她大腿间,急速地前後摆动屁股,阴茎在姜敏阴里进进出出,龟头上的肉棱刮擦着她里面的肉圈,「噗噜噗噜」地响着,几道浆顺着阴茎和阴道之间的缝隙,慢慢渗了出来。

也许是隔壁那个女人的呻吟刺激了姜敏,她很快达到了高潮。

她一下进入了高潮状态,浑身发颤,头狂乱地左右摇摆,头发披散在脸上,有了昨天的经验,明白她能够在高潮後经受住我的冲击,我开始加快捅抽她的道,细意体会龟头穿入那几道肉环的突破感。

由於我持续不断的冲击,姜敏无法在经历高潮後松弛下来,那抽搐过後的阴极度脆弱,阴道内的屏障被阴茎反覆突破,已经明显松弛、扩张了,但肉体由擦而受到的刺激仍使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她咬紧牙关忍耐着,等待我的那一刻发。

我的阴茎在阴道里迅速胀大,龟头一麻,第一股精液射进了她身体内部,我搐着倒在她胸前,拚命在她里面挺动最终几次,使劲搾出最後几滴。

「噢!」她终於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不要啦!」指甲抠进我的背脊撕,「我够了,不行啦!」

我和她躺在床上「呼呼」直喘,浑身无力,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

我闭着眼喘了一会儿,睁开眼,她已经睁开眼,平静地看着我,我摸着她下的弧线:「谢谢你。」

「谢我什麽?」

「我第一次知道女人如此美好。」

她笑了:「我也是,才知道男人可以像你这样……」

「许……,他怎麽不好?」我心想,美眷如斯,夫复如求?

「唉,不谈他了,一言难尽……」她打断我。

我们搂抱着,像一对新婚夫妇,面对面交换着甜言蜜语,半小时後,她让我次进入她的身体,我调整了自己的进度,力求赶上她,最终,我俩同时到达快的顶峰,完成一次舒畅的做爱。

连续的剧烈运动极大地消耗我们的体力,当爱的欲潮褪去,口乾舌燥、饥肠辘一齐袭来,我提议下楼去镇上吃点夜宵,现在只有九点多,饭馆应该还开门。姜敏说好,从床上跳下来,到橱里拿了衣服,又飞快地从行李包里取出一样西,紧紧攥在手心里,走进了厕所。

我快手快脚地穿好白天穿来的衬衣和西裤,穿好鞋袜,坐在床上等她出来。了好半天,姜敏还在厕所里磨蹭,我尿有点急了,叫了一声:「姜敏,你快出呀,我尿急死了。」推门走进厕所。

姜敏正在里面,背对门叉开两腿站着,手伸到阴部在做什麽,她从镜子里看我进去,猛地转过身来,右手藏在背後,左手用力地推我,脸上惊慌地笑着:快出去,快出去,我换衣服。」

我被她推得向後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我站稳身体想再次进去,姜敏已经反了门,我叫她也没有用。

一会儿,她镇定地走了出来,我问她,她也不说,我怏

怏地进去,尿完小,怀着满肚子疑团,和她下楼去吃饭。

我和她走到镇子里,在一个本地人开的排档里坐下,点了几样当地小吃,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姜敏有说有笑的,一点看不出刚才有什麽事情,我慢慢也释了,人家女人家总有些不想告人的秘密吧!

吃完饭,我和姜敏走回酒店,我原先想送她进房间後,留在她那里过夜,再次享受她的美貌,没想到她坚决不让我进屋,我有些气恼,不明白她何以忽冷热,她看我不高兴,忙换了笑脸,把手里的房门钥匙塞进我口袋,摸着我的胳媚笑着:「别生气啦,侬让我睡一觉吧,钥匙都给侬啦,明朝侬自己开门进,六点以後,不要给服务员看见。」最後一句,她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嗓子说。

我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房间,程师父不在,真是意外。我洗了澡,换上大裤,发现服务员己经把我早上留给她们去洗的那套礼服,洗好熨平送来了,账单十元,不算贵。

我开了床头灯,怕黑灯瞎火的老程看不见我,出洋相。我钻进毯子下面,想姜敏那俏丽的容貌,那曲线玲珑的身体,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还有紧绷绷的道,慢慢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可舒服了,连日的疲劳让我一直睡到七点多。我一看表,「腾」从床上弹了起来,把老程吓醒了。「坏了!坏了!」我一迭连声地叫苦,急急忙穿着衣服,胡乱擦了把脸,按按袋里的鈅匙,奔出门去。

姜敏的楼层静悄悄的,服务员不知跑哪里去了。

我摸出钥匙,望望走廊两头,没有人,飞速地插进锁眼,一拧,「嗒!」门应声而开,我推开门,闪身进去。

姜敏躺在床上,毯子拉到下颏,警惕地看着门口,见是我,笑了:「侬晚,快点来。」

我走过去,在床沿上坐下,她隔着毯子踢我:「快点脱衣裳,进来。」

我热血上涌,火速地剥去身上的衣物,胯下的鸡巴朝天翘着,随着心跳上下着头,包皮己经褪後,露出紫红的龟头。

「来,给我闻闻有没有味道。」姜敏叫我过去,我挺着鸡巴上前一步,把龟送到她嘴边。

她探头小心地闻了闻,「嗯,」满意地点点头,又伸出舌头尝尝,我激动得点射精射她一脸,「嗯,蛮乾净的,」她像在检查什麽器械,「上来,来。」着,她撩开毯子。

「哗!」毯子里面,姜敏赤条条的,白嫩中透出黝黑的身体被窗口的阳光一,发出柔和的光芒。

我飞快地钻进毯子,搂住她滚烫的身子,她分开两腿缠住我的腰,把我拉到上压住她,两手伸到我胯间摸索着,握住阴茎对准自己下阴,一挺腰,她用阴凑上来套住我的龟头,「快点!来戳我,戳!」

我被她的热情熔化了,沉下腰,勇猛地向她进攻。

她大张着嘴,我插一次她叫一声,脸埋进我颈窝里,「呼呼」地吐着热气,知道她慾望来得很快,便毫不克制地向她猛冲,很快,她被我操得「哎哎」尖起来。

我肆意在她体内捣动,眼看她就要抢在我前面冲到顶点,我愈加疯狂地干,……随着「喔!」「哎呀!」两声叫喊,我们同时冲过终点,她紧紧抱着,下阴贴住我的耻骨,让我在她最深处炸开。

姜敏的下阴像一部搾汁机,里面不停蠕动,阴道像吸尘器

的吸管套住我的阴,把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液点滴不剩全吸了进去。过去两三天来,我和姜敏的几性爱,从未出现精液从她里面倒流出来的现象,这使我迷惑不解,直到很久以,我才知道她做了手脚。

姜敏让我俯卧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就说想出去走走,然後她推开我,飞地走进厕所,反锁好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脸红红地出来,回到床上,抱住的脸用力亲着。

我感到有些尿意,下了床,晃荡着半硬的阴茎走进厕所,右手食指和中指夹阴茎,对厕具「哗哗」尿了大泡尿,忽然,我无意中看见洗手台下面的垃圾桶有什麽东西,想到姜敏奇怪的行为,我决定搞搞清楚。

我弯下腰,端起垃圾桶凑到眼前一看,原来里面有一只空塑料袋,细长的,拿出来展开,塑料袋上还印着月字,是某名牌的妇女阴道用卫生棉条,也就是入阴道里吸月经血的棉花条,袋里还残存着几滴小小的水珠,不知道是什麽液。

姜敏没有来月经呀,不然不可能让我肆无忌惮地插进她体内,而且,据我所,卫生棉条应该是乾燥的,怎麽会有水珠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不好问姜敏。我把垃圾桶放回原处,在洗手池里洗了,走了出来。

姜敏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等我。

「侬怎麽这麽长时间?多大的膀胱啊?」她笑嘻嘻地问。

我哭笑不得,捡起床上的衣服穿着,问她:「你打算到哪里去玩?」

「没有想好,也不想走太远,我们等歇就到湖上去坐船好吧?」她歪着头,了想说。

「好,沿湖岸走几步就是码头,现在应该还有木船的。」

「我来付钱,我请客!这两天光吃你买的饭了。」

「好,随你便。」

在湖边雇了条小木船,两个人船价一百五十元,很贵,说好沿湖岸转一上,船家是个中年的渔妇,晒得黝黑的脸膛,泛着营养充足的油光。

姜敏坐在船头,面向船尾,她坚持我坐在她对面,我只好坐在船舱中间的隔上,我知道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与我很亲昵,随她去吧!

湖面上没有人,现在是淡季,极少有旅游者现在上湖,我们这个旅游团的成前天就乘客船横渡过千岛湖了,没有兴趣再花贵十倍的钱,从近处观赏湖光山了。

我们的小船贴着湖边的草荡穿行,船家划动双桨,「吱吜吱吜」的桨声孤寂回响在水面上。

姜敏坐在我前面,离我不到一米远,今天她穿着一件浅色碎花的连衣裙,领严谨地封着,只露出下面白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白皮凉鞋,前面露着小小的趾头。虽然姜敏毕业三年多了,日常生活缺乏体育运动,但体型仍保持得很,不像有些运动员,有朝一日不练,身体就像气吹似地,「噌噌」地长肥肉。

她仍然像在大学时代,两肩斜溜向下,肩头小巧浑圆,胸前的乳房没有明显大,依然挺立,乳头尖尖的顶起前襟,腰带扎得很紧凑,裙子紧贴平坦的小,显露着两胯间的下陷。

她发现我盯着她的身体猛咽口水,白了我一眼,夹紧两腿曲起膝头,向下拉裙子,向一边侧坐,望着湖岸,脸上却得意地偷偷笑了。

时近中午,我们回到码头,上岸付了船钱。太阳晒得我们热汗直淌,

姜敏反感冒彻底治好了。

在镇上吃了饭,我拉着她的手逛着,碰上不少旅游团的熟人,一对对男女出各店舖,挑选纪念品。钱师兄和程医生各自搂着女同事,摇摇摆摆地走着,冲点点头,一点没有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我在街上走了一个小时,热得实在支持不住了,姜敏也是满脸通红,额头上着豆大汗珠,我说:「不行啦,再这样走下去,人家就要到咸鱼铺的货架上找们啦!快快快!回酒店去,那里有空调,凉凉再说。」

我们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回酒店,约好了各自回去洗澡後,下来在大堂碰头。有些不快,原打算和她一起到她房间休息,可姜敏坚持不让我现在碰她。

我和她坐在大堂的角落里,喝着冰冻的罐装咖啡,透过玻璃窗眺望远处的风,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就这样耗了整个下午。

我和姜敏说着话,心里忽然想起一件事,这几天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可是从有碰到她老公打来电话问候她,也没有见她打过电话,不像其他人,比如,程生在我们当天到达之後,立刻从酒店房间给上海的思思打了电话,奇怪,她和发生了什麽事呢?

我把问号埋在心里,我没有理由去追问她的事,还能一边操别人的老婆,一劝人家修复夫妻感情吗?

晚饭後,姜敏拉着我到她房间里,锁好门,羞涩地解开自己身上衣裙,又解我的衣裤,让我把她抱到床上,主动地引导我进入她,热烈地奉承我、赞美我勇猛,在她失神尖叫的一刹那,我在她体内放出了积蓄了一整天的热情。事毕息後,我又鼓起余勇,再次进入她,第二次用精液占据了她的阴道。

她仍然不留我过夜,把钥匙塞进我手里後,就把我推出门外。

余下在千岛湖的日子,我和她就是这样打发时间。白天,我们在镇上四处转,吃点、喝点、玩点;晚上,她主动躺到我身下,像个饥渴的荡妇分开大腿,我尽情地向她阴道里冲刺。她的阴道像个无底洞,一口一口吞没了我射出的精,可是无论我们做爱到多麽晚,她都坚持送我走,不让我抱她睡一晚上,但又求我第二天早上一早就要到她房间里去,一见面,她又热情似火地缠绕在我身,鼓励我再次占有她。

除了我们在千岛湖的最後一晚。整个夜晚,直到第二天清晨,她一直向我不地索取。

高潮过後的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跪在我两腿间,使劲地吮吸我疲软的阴茎,茎刚胀大一些,她就躺到我身边,拖着我压上她,扶着阴茎勉强刺入自己的身,再使劲抬高屁股,套着我的下体,直到我再次射出。一次,两次……,连续断地射出几乎使我的神经麻木了,我机械地运动身体,怀里紧紧抱着她汗流浃的身体,冲上高峰後,龟头徒然地抖动几下,无力地淌出几滴清亮的腺液。

上午,到了该走的时候,我提着旅行包,拖着漂浮的脚步,登上接我们的汽坐下。车窗外,姜敏低头走过,我拉开车窗玻璃叫她上来,她看见我,笑了,摇摇头指了指前面的车,迳直走了过去。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百思得其解,这女人是怎麽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