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1)

烈欲狂情 未知 4701 字 11个月前

让他只想安静一会抚平心中那软弱的波动。

如果他不张开嘴,豹子绝对拿他没办法,它不可能用爪子去掐开他的下巴。但塔克斯不想节外生枝,现在他只能依靠卡萨尔,这是事实,没什麽好狡辩的,何况他需要汲取营养储存体力,用不著损害自己的利益为了这点无关紧要的面子。

当然并不代表他完全不计较,他再没有感觉,也不会去纵容卡萨尔的无法无天。活著永远是最现实的,最现实的东西才有理想可言。他可以暂且摆出顺从的姿势但绝不会再让那家夥伤了自己。

如今黑豹整颗心都系在男人的安危上面。这次大难不死,按理来说,自己应该变得更强,不管心智还是勇气都应上层楼才是。但怪异的是,它不仅无法变回人形,连语言的能力都一并丧失。否则也不会拿生r给塔克斯,而男人醒来也不会听不到他的抱歉和解释。

说实话,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塔克斯不但没伺机报复,居然还奋不顾身护著它,更不允许自己成为累赘,一心只想把他送出虎口的举动让它感到震惊。

生死关头,谁不关心自己的性命巴心不得拉仇人垫背才是。况且渴望活著是每个人的本能,自私自利是人类的特色。再多麽不堪入目再如何说不过去,都是无可厚非。

纵然他知道,塔克斯是不一样的。但万万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同寻常。这让他无法不受到良心的谴责,虽然他一直坚信自己没良心可言,却也能让他认同自己这份改变,遵循这份潜伏的感觉,若不是男人神通广大还能作何解

黑豹只想弥补他。即使这个人会因为自己的臣服而变得高大,即使心有不甘永远追不上他的宽厚霍达,也不会禁锢自己想要靠近他的心情。

将r咬碎,一点点哺进男人张开的嘴里,黑豹被一种成就感几乎震荡到昏厥。它从来没有过这般耐心,男人的脸上任何一点变化都让它一惊一乍,唯恐照顾得不周全,简直可以媲美患得患失。即使这样的心态是暂时的,日子一长他也许会变回那个无恶不作的自己,但和塔克斯的缘分本就是奢侈,不管是褒义还是贬义,至少他们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生命中最绚烂也最y暗的秘密。

塔克斯吃了一些,嘴不张开了,黑豹也不勉强,只去旁边的小溪取了水喂他,甚至比坐享其成的那个人还要甘之若怡。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睁开眼竟然看见漫天繁星。塔克斯半晌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回到了那片荒芜之地。被怪兽践踏得粉身碎骨的树木比比皆是,却被豹子充分利用搭成了临时的床铺。毕竟地上太过潮湿,即使有干草掂底也能感到沁骨的寒意,仅仅是土里那些无孔不入的小虫子就足以让人无法入眠。只不过这只处处对他用心良苦的野兽实在太过陌生。塔克斯压根不相信经过这麽一劫两人之间的关系变会有实质性的突破和改变。

而黑豹躲在一棵残破的大树上,圆睁著眼一声不响。大概觉得自己不愿看到它,所以离得远远的,专心放哨去了。至从进入黑暗森林以来,他快一个月没有看到天空了,几乎忘记天空长得什麽样。既然睡不著,不如欣赏美景算了。而且从高空斡旋下来的凉风驱散了沈闷的空气,让人格外舒爽。

在树上像一只蛇盘著的黑豹见男人醒来,便跳下去取水给他清胃。脚下厚实的r垫让它像极了一只猫

,而走路的姿势倒十分大象。不过来到塔克斯面前,他便乖乖地收敛了自己习惯性的慵懒高傲,自发低人一等伏下身体,特别的小家碧玉,让人看了怪别扭的。

塔克斯没有理他,眼睛睁累了,便无後顾之忧洋洋洒洒地睡去。剩下那只可怜的豹子委屈无比,将取给对方的水苦涩地咽下去。头撇著,坐在旁边,愣愣地看著男人的睡颜,偶尔几不可闻地呜咽一声,比夜还显得孤寂。

黑豹并非没察觉,男人在疏远自己。虽然看上去并非刻意,正是这种貌似无意的疏远让人找不到症结所在,也就是除了那次粗暴的交娈更深层次的原因。

黑豹不知该如何挽回,只能配合塔克斯的沈默,守著本分保持安静。它知道,塔克斯不需要它的愧疚,也不在乎它是真心还是假意。一切只是它单方面的求和而已,它就像一个无人施舍的乞丐,仍是风雨无阻、不知好歹,想求得男人的谅解和注视。

黑豹没有气馁。再说关心一个人并不需要言语。它仍旧按时为他清理身体,反正舌头是上好的澡巾,可惜男人不喜欢,一有不愿意就伸手抓住那软体拉长给打上一个结。豹子每每都被搞得欲哭无泪,还好塔克斯想通之後会帮他解开,然後奉送一脚让它像个雪球有多远滚多远。屡次三番被戏,豹子有点怕了,但依然不肯放弃,逐渐免疫,吃闭门羹也能吃得很开心。

每天换药是例行公事,就是赶鸭子上架也得奉行。

躺在床上的男人正吃著它摘回来的野果,上次不幸吃到了一根虫,还有一次生r没处理干净害得人家拉肚子,不久之前它不小心睡著男人差点被巨卷走拖回d里交配了,其实真不是豹君的错,但塔克斯眼睛一吊判了他个数罪并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番说辞在男人那根本行不通。结果它被狠狠踩了几脚,趴在地上呈‘工’字,简直太赏心悦目了。豹子是有苦说不出,惩罚过後还得像只狗被那人拴在身边,要麽玩它柔软的肚子,要麽扯它碍事的尾巴,要麽把它耳朵一点点折起来塞进耳孔,总之没它好过,无聊的时光就这麽轻而易举地打发过去了。

反正这几章就是写受养伤时期玩弄豹子,把它玩哭为止……顺便培养下感情~票票同志们,多日没催看霸王文的又多起了,当然还有鲜网卖叉烧包的原因……等它卖完了我再回复留言,之前我到处按都没按到可以恢复的,我日……只好过几天补上~( _ )/……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7 攻哭了

开先只是觉得豹子很烦很罗嗦,凡事都婆婆妈妈的,本来他也没打算动手动脚,要不是这家夥太不会察言观色了老往刀口上撞,和一个畜生计较他至於麽。

那天他被黑豹舔得浑身发毛,越来越有杀人的冲动,恨不得它乖乖咬断舌头然後自己一边去晾著,可那该死的野兽想把他五脏六腑都掏出来舔一舔似的,唾液还很夸张地淌得他一身都是,一直持漠视态度的他终於忍不住爆发了,没想到就这麽上了瘾,哪天不蹂躏那黑漆漆的r团,手就像长疮了似地搔痒不止。

而且他发现,卡萨尔很久都没变回人形,也没吐过一个字。十有是哪里出了问题,至於具体原因只有天才晓得,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不爽,所以可怜的卡萨尔被一道隐形天雷给打回了原形。而他呢,以德报怨,甚至还无私奉献,完全不是伟大

能够形容的。虽然看上去绝对是他在欺负人家,但你可知这无知的表面下是如何一颗赤诚之心吗,口说无凭,干脆打个比方吧。

刚刚吃了自己生火烹饪出的鲜r,塔克斯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在确定终於无所事事,才翘起二郎腿,冲趴在不远处晒太阳的黑豹勾了勾手指。

豹子耳朵抖了一抖,粘著他的目光炯炯有神,赶忙起身小跑著过来了,殊不知男人只是想让它充当下饭後点心罢了。

然後听见一声声野兽的哀嚎声,简直比被活生生打残然後大切八块丢进油锅炸了个外焦里嫩让人一口给干掉了还要悲惨,男人嫌它太吵,将脚丫子塞进它嘴里堵住那绝对含有做作成分的叫声。

别说咬,连嘴都不敢合上,生怕那只脚被自己锋利的牙齿给划伤。只得五音不全地打哼哼,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著,努力把禽兽单纯可爱能够博得喜爱和同情的一面挖掘到极致,再添枝加人的手段,只是无需刻意去表现。还有更多隐藏著的东西,可又那麽显而易见,其实他的一切都是触手可及的,但要真正碰到必要有扭转乾坤的能力。

其实三言两语是无法概括这个男人的,总之他就如一个透明的水杯,打破它的几率却是零,薄弱也是它的坚韧。握住它的感觉明明是可以想象的,硬邦邦冷冰冰甚是普通,那样的普通却可以让人爱不释手甚至别无他求,只求万无一失地把握住,永远属於自己。

近来,卡萨尔只觉度日如年。他第一次发现,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竟也如此难熬,完全不符合世人所描述的爱情,除了那种叫人又恨又爱的感觉之外更平添磨死人不偿命的焦躁和两个人还不敌独自一人的孤寂。

“喂,今天我是不是很帅”

男人转过头斜了他一眼,让人看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的表情平平:“不觉得。”

卡萨尔:“……”

“等等,你为什麽愿意跟著我,比我愿意跟著你还要无怨无悔”

塔克斯好脾气地转向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懒懒地扯出一抹不削:“阁下哪只眼睛看见我无怨无悔”

卡萨尔:“……”

“那,你和我在一起,嗯,有没心跳加速的感觉”

塔克斯停下脚步想了想,破天荒地把他的废话当作天大的问题一样认真考虑,半晌才对那个翘首企盼地家夥宣告谜底:“有。”

黑豹正要高兴,就听见那人接著道:“不知为什麽,我一看见你的狗尾巴和狗耳朵就很兴奋,如果你能变得毛茸茸的,想必就能让我更加爱不释手了。”

被泼了冷水的男人口吐白沫屁股一扭一扭地软倒下去,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翻著一双怨毒的眼睛。

卡萨尔觉得无力至极。不管他怎麽拼命暗示,如何旁敲侧击,那人的回答永远都是牛头不对马嘴,把人活生生气死。

他认为自己绝非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白痴,但是对男人的感情一秒也隐瞒不下去,非要说出来才能好受一些,否则就跟中了蛊似的浑身不对劲。

终於他决定结束这样毫不明智的自虐,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拉过来,趁人家还反应过来之时来了个让他更加反应不及的深情告白:“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但塔克斯比他想像中更带劲,听见了就是听见了,绝

不装处,直接对直接更符合男人之间的交流方式:“我知道。”

卡萨尔只觉眼前突然垂下长长的天梯,他只需要迫不及待地爬上去就是,於是压住心头的暗爽和惊喜,趁热打铁:“那你呢”

男人露出被他折腾得已经很累的样子,但还是耐著性子跟他周旋:“我我也是。”

卡萨尔差点就摇身变作一个因为喜不自禁而羞答答的脸红少女,还好野兽是他的真身和本质,想出这个丑却没机会:“不是那种对宠物的喜爱不然我海扁你!”

塔克斯规规矩矩地摇头,并一丝不苟地解释:“不是。是对植物的喜欢。”

卡萨尔不大明白:“植物”

那人无视他的疑惑,继续说:“开始我只是觉得你的智商比不上人类,後来发现不仅如此,根本跟兽类的脑子也不是同一个档次,我再三揣摩,惊觉你根本就和植物一样笨,如果你在不长点脑子,怕是跟石头为伍……”

“住口!你跟我住口!”卡萨尔很没形象地暴跳如雷,张牙舞爪,唾沫横飞,就差兵戎相向了,男人见状皱了皱眉:“我还没说完。”

指头指著对方的鼻子,卡萨尔将他像被人打了几十拳扭曲得异常厉害的脸朝他猛地凑近:c著穷凶极恶的口气一阵乱劈:“闭嘴!你再说,看我不干掉你!”

对於他的威胁男人不怒反笑,扬起的眉眼竟有些开心的味道,伸出手在他皮肤上戳了戳:“这毛太乖太可爱了,真叫我疯狂啊,我该如何是好”

“……”那人一连串吟诗般的赞美词,如同魔音灌耳,卡萨尔受不了地拧住耳朵似乎想把它们拧下来,由於刚才情绪失控而导致身体生出大面积的黑毛,更可恶的是他怎麽努力也变不回去,只能顺了男人的意让他挖苦到底,哑巴吃黄连差不多就是这个境界。

晚上,两人正式分居。

某人仍是心平气和,无忧无虑,睡相恬静,安逸得几乎要长眠不醒。

另一野兽显然被白天的事气得不轻,根本没有补眠的必要它只需要尽情地发泄,於是乎一整晚,都坐在那块高高的岩石上,对著看不见的月亮,气呼呼孤零零地长!,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白了,它只是想引起某个薄情男的注意。

可惜人家理都不理它,把它那长歌当哭当作另类的催眠曲,越睡越深沈,在梦乡里不亦乐乎地和周公比赛种田下棋,脸上居然挂著几分笑意,把黑豹气得吐血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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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3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