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1 / 1)

他如一道璀亮的光芒划破黑夜,照亮她绝望的心。

她痴痴地盯着高大威猛的他三两下,姿势帅气无比地将那四个贱男打趴在地下。

从此,跟他结下了不解之缘。

的确是不解之缘,相信陈庭御知道自己的一时心软,多管闲事,会沾染上这么一个粘人的大麻烦,只怕打死他都不会插手。

“原来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听她讲完跟陈庭御的相遇,水汐也就明白了她为什么喜欢陈庭御了,这完全是老掉牙的英雄救美的故事嘛。

雨思点头,继续说道:“他挽救了我的人生,是他给了我安定的生活,让我继续上学,如果没有他,我想我早已深陷泥沼,污秽不堪了。”

情况了解清楚,也难怪雨思会对陈庭御那么有好感了,他对她而言完全是拯救她出苦海的骑士。

只是,陈庭御只对男人有感觉,对她好,照顾她,只怕也是出于对她的怜爱吧,一个女孩子孤苦伶仃的在大城市里闯荡,而且还被他给遇上,自然是心生不忍的。

左右权衡下,水汐打算婉转地打消她对陈庭御的爱慕:“雨思啊,你有没有想过,你对他的感情只是对恩人的仰慕和依赖,而非男女之情呢?”

雨思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而执着:“我很清楚对他的感觉就是女人对男人的爱,因为每次一看到他,我就会心跳加速,他一段时间不来,我就会思念的紧,还会茶不思饭不香。”

“那你觉得他对你也有那种男女之间爱的感觉吗?女孩的心思都很敏感的,相信你不会察觉不到吧?”为了将她拉出无望之爱的漩涡,她不得不狠下心戳破她的执着。

雨思犹豫了,原本舒展的细眉微蹙,惹人怜爱的俏脸笼上忧色,一副泫然欲泣的伤心样。

“他对我就像是哥哥对妹妹那样,我能感觉得到,我有留意他的眼神,望着我时虽然宠溺,却很坦然,完全没有会看到心爱之人会发亮的光芒。”她悠悠地说着。

水汐悄悄地松了口气,还好这小丫头清楚他不爱她,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然而对上她那双可怜巴巴的像小兔子似的红眼睛,她劝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水汐姐姐,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他爱上我呢?”她泪眼汪汪地望着她,再加上那纯的要命的脸蛋,真是看的人心都要碎了。

除非你变xg也许他可能会爱上你。这句话也就心里想想,说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陈庭御,你说你干嘛爱男人呢,眼前这个简直就是极品萝莉啊。

思索了下,她回道:“那个,雨思啊,你现在年纪还小,应该把心思花在学习上,而不是纠结于情情爱爱。”

“我年纪不小了,再过三个月就满18岁了,而且在我们这个年纪,早恋的比比皆是,不谈恋爱的才不正常呢。”她鼓着包包脸强调道。

“是吗?”水汐的唇角抽了抽,继续劝解:“你老师难道没有说过早恋是没有好结果的吗?你知道这个岁数谈恋爱的,真正走到婚姻殿堂的有几对?”

“我能明白青春期对爱情的悸动与向往,可是过早品尝爱情的滋味,后续的苦涩是折磨人的煎熬......”

见思雨泪盈于睫,一副就要哭的样子,水汐说不下去了

,这丫头,还真是爱惨他了。

“水汐姐姐,你别劝解我了,没用的,我要是能不爱他,早就放弃了。”

她神情低落地说着:“当我察觉到自己对他的感情,就特别留意他对我的感觉,确定他并不爱我,只是将我当妹妹看待后,我就有尝试过放弃对他的爱,可是没有用,越想逃避他,就越心动,就越放不下。”

“思雨......”

她这副爱而不得,伤心难过的模样看的她很心疼,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她陈庭御不是不爱你,只是他无法爱女人,让她彻底对他死心,却又怕刺激到她。

正当她犹豫不绝的时候,听到思雨轻轻地叹了声气,低柔道:“有次,我大着胆子跟他告白,表明心意,他目光悲悯地看着我,把真相告诉了我。”

水汐的心一子绷紧,莫非她知道陈庭御的取向?

“他说他只喜欢男人,对女人没有感觉。”她泪光闪闪地说道。

、第132章 腹黑的男人

水汐倒吸一口冷气:“那你还爱他?”

她无奈地耸了耸肩:“没办法啊,已经爱上了,拔不出来了。”

水汐这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却见她深吸了口气,意气风发地发誓道:“既然无法不爱他,我决定付出所有的努力得到他的爱,我要把他扳直!”

水汐被她突然斗志十足的话给囧到了,不得不对她竖起大拇指:“雨思,你好彪悍。”

雨思的神情又萎了,沮丧道:“不彪悍不行啊,谁让他是弯的。”

见雨思一副不到南墙不回头的决心,水汐叹了声气,祝福道:“希望你能如愿以偿改变他的取向问题,如果实在不行,就别强撑,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雨思囧了:“水汐姐,我想要是陈庭御知道你将他跟烂蛤蟆比较,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水汐笑开:“不怕,反正有你帮我。”

跟雨思就像许久不见的好朋友,投缘地彻夜长谈,最多的自然是如何将陈庭御如何从弯的扳成直的。

第二天清晨,雨思一大早的要去上补习班,由于她初来乍到,洗漱用品都没有预先准备,她起床后就赶回公寓。

她一打开公寓的门,一股冷洌的气息朝她扑面而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有种不好的预感冒起,她关上门,走向客厅,果然,某人正一脸阴煞地坐在沙发上。

守株待兔啊!

一见到她来,那锐利如鹰的目光直射而来,看的她心惊胆寒,毕竟她心虚,再加上他的气势太过悍人,不得不畏惧。

故作镇定地走过去,笑容僵硬:“凌,凌沐泽,你今天来的真早啊。”

凌沐泽神情冷酷,唇角冷扬,看的水汐紧张的心都要从喉咙口蹦出来,这男人冷酷起来,空气都流淌着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气压,太可怕了。

“是挺早的,4点钟就在了,可是不巧的是,你不在。”他冷冷地说着,却吓的她额头冒出冷汗来。

明明心里紧张到了极点,面上必需要强撑着保持冷静,她扯了扯唇角,僵笑道:“都说早睡早起身体好,我不是刚出院没多久嘛,身子虚啊,就早起晨跑去了。”

“是吗?”他慵懒地尾音拉长,对她的心理承受力大大考验了一把。

“是啊。”她两只手紧拽着衣角,极力保持冷静。

“过来。”他身子桀骜地倚靠着沙发背,冷眸轻佻。

“哦!”她低底地应了声,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猛的,手被一股强劲的力道一拽,她跌进他的怀中。

随即,对上那双堪透一切的幽深墨眸,她呼吸猛的一窒,吞咽了下口水,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那张魅惑众人的俊脸凑的太近,反正她心跳加速的连呼吸都忘了。

“真的很喜欢晨跑吗?”他手指一下下抚摩着她的脸颊,幽幽地问着。

明明笑的俊美极了,她却看的浑身发冷,只觉得抚着脸颊的手就像刀一样,冰冷地碰触着,下一刻就能刮花她的脸。

谎已经说出来了,自然是要圆到底的,特别是在凌沐泽这种暴力男面前,更不能戳破谎言,否则,后果堪虞。

“不是喜欢,要强身健体,必须得晨跑啊。”她强撑着发软的身子说道,跟凌沐泽这种气势强大的男人对峙,实在是又恐怖又耗心力,她都快撑不下去了。

他笑的魅惑横生,手指摩挲着她娇柔的唇瓣,触感温润的让她身子绵软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白水汐,你真没用,他稍稍一碰触,你就敏感成这样。她暗暗自我唾弃了一番。

正当她被他的笑容迷的七晕八素的时候,他幽扬地说道:“既然晨跑可以强身健体,从今往后每天早晨4点钟,你就起床晨跑吧。”

她一下子被他的话惊的清醒过来,不再沉迷于他的美貌中。

每天4点钟起来晨跑,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的痛快。

转而,想到反正凌沐泽一般不来这里,她有没有跑,他又不可能知道,于是,很淡定地说道:“好啊。”

凌沐泽手指卷起她一缕发丝把玩,笑的越发的眩目迷人,看的水汐心砰砰直跳,没事干嘛笑啊,不知道害人不浅嘛。

“你在前面跑,我开着车子在后面跟着,免得你偷懒,督促你好不好?”他若无其事地把玩着她的发丝,怡然自得地说着,却吓的她惶恐不已,一副见鬼的表情。

“晨跑可是毅力活,没有强大的毅力是坚持不下去的,我特意监督你可是为了你好,你应该高兴才是。”他轻抬起她的下巴,眸光幽远地望进她的眼中。

水汐欲哭无泪:“虽说堂堂凌大总裁大清早的陪我晨跑是件很荣幸的事,只是你事务那么忙,睡眠时间自是要充分的,要不然白日里哪有精力做事,所以......还是不劳驾你了。”

他抿了下唇,说道:“你还真是体贴我啊,看在你对我那么体谅的份上,那我就不亲自监督你了。”

“恩恩!”她两眼发光,求之不得地点点头。

“我命其中一下属来监督你就行了。”他云淡风轻道。

“啊!”水汐一脸沮丧:“不用那么麻烦啦,我的意志力很强的,一旦决定做某件事就一定会坚持到底的,你不用为我操心啦。”

“不操心不行啊,你的身体那么弱,每次做/爱来不了几下就身子软的动不了,强身健体势在必行,有一副强盛的体魄,才能更好做好你的职责,更好的满足我不是吗?”他言语直白

道。

水汐彻底的无语了,敢情这家伙那么热衷于晨跑的事,原来是为了在chuang上更好的享用,真是汗到了。

“其实你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不是吗?”她婉转地提议着,喉咙口却弥漫上淡淡的苦涩。

“怎么?想让我找别的女人发泄,不要碰你吗?”他神色冷暗道。

她沉默不语,的确是这么想的,一想到跟别的女人共同侍/侯他,让她极不舒服,却逃避地不愿去深想。

他紧捏住她小巧微凉的下巴,刻薄宣示道:“白水汐,你不要自视甚高了,不是你比我shang过的女人都要让我满意,而是你是凌玉丞爱的女人。”

他凑近她,眸光深暗:“一次次地shang他爱的人,会让我很有报复的快/感你懂吗?那种感觉像是在一手摧毁他心爱的玩具,过程很刺/激很兴/奋你明白吗?”

不知怎么的,眼泪弥上一层水光,她紧抿毫无血色唇瓣:“凌沐泽,你变态。”

下巴传来剧痛,骨髓似要裂开,她倔强地不喊出声来。

“是我太最近太纵容你了吗?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反抗我?辱骂我?甚至夜不归宿,说跟哪个野男人约会去了?”他语气一次比一次重,直击她心扉,几乎要她溃不成军地老实交待。

他双眸深幽冷暗,就似一只潜伏在森林深入,极具危险性。

她很怕他冷酷逼人的眼色,锐利地仿佛能看穿她的心事。

为了不让他察觉到丝毫的慌乱,不让他近一步逼问,她强作镇定道:“我没有夜不归宿,原因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下巴的力道更重了一分,痛的她额头冒出一丝冷汗。

“我不喜欢谎言,你还是不老实交代吗?”他声音悠扬磁性地拉长,听的她浑身直发毛。

“我说的是事实,是你不相信我。”她坚定地与他对望,到了此时此刻这谎必需要撒到底,不能让他有丝毫察觉她的虚心,要不然继续追问下去,她支撑不住说出真相就惨了。

“是吗?白水汐,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他逼视着她。

“什,什么?”她紧张的舌头打结。

“最恨别人拿我当傻瓜耍,4点不到就去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