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1 / 1)

“什,什么?”她紧张的舌头打结。

“最恨别人拿我当傻瓜耍,4点不到就去晨跑,这谎撒的很可笑,你要知道,我昨晚9点不到就在了。”眼眸微缩,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我......”谎言被揭穿,脑袋瓜空白一片,加上他气势太过凛人,她完全招架不住。

嘶~

空气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她感到胸前一片冰凉,惶恐地身子瑟瑟发抖。

只见他眸光微眯,盯视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瞧。

明白过来他的用意,她慢慢放松了身子,幸好昨晚凌玉丞没有侵犯过她,要不然,她百口也莫辩了。

环绕四周的压迫感随着他没有发现丝毫痕迹稍稍缓和了些,修长地手指收拢已被撕裂的衣服,他漫不经心道:“昨晚到底做什么去了?为什么要撒谎?要是再不给我老实交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你貌似从来都没有对我怜香惜玉过吧?她暗暗反驳,既然是暗暗,就是放在心里想想,是绝不敢说出口的。

压迫感缓解了些,她紧窒的呼吸又顺畅起来,脑细胞恢复了运转。

她沉下心来细想,很快就想到了万无一失的理由。

其实,只要他不压迫自己,没有给她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她的脑袋瓜可是很灵光的。

在他眸光幽深的注视下,她淡定自若,有条不紊道:“昨日,你给我看了照片后,我就去找那个女人对质,有可能情绪过激还有晚饭也没吃过,在回来的路上晕倒在地,是一个小女孩好心救了我把我安置在她家里,我昏睡了一晚上,以致现在才回来。”

、第133章 被吃的死死的

她睁着清澈明亮的眼睛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很真诚,凌沐泽微蹙着俊眉,凝视着她的双眸,不放过丝毫异样的情绪。

水汐知道这个理由很充分,坦然的浑身放松,对于他探究的视线没有了平常的逐促紧张。

手指碰触着她卷翘的睫毛,他神色复杂道:“我要的是明确的事实。”

这双似曾相识的水晶眼眸只要那么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他就会被蛊惑,就会失去平常的判断力。

他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怀疑这双晶亮的眼睛会迷惑他的心智。

虽然明知道自己的确在说谎,可是对于他的不信任,她的心还是忍不住失落。

原来,对他而言,自己是那么不值得信任的。

将黯淡的情绪掩藏,她抿了抿薄唇道:“我有那个女孩的电话,你可以打电话给她求证。”

他沉默不语。

她掏出手机,翻出那个女孩的号码,将手机递给他。

望着眼前的手机,看的他刺眼极了。

他做什么如此在意她夜不归宿的事,她充其量仅是自己利用的工具或者是暖chuang工具,干嘛那么纠结于她一整晚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现在还要像个不满妻子彻夜不归的丈夫,懊恼白痴地要打给她的朋友电话求证,他这是脑袋抽风了呢?还是脑袋秀逗了?还是神经搭错了?

莫名地烦躁,近乎粗暴地拍开她拿着手机的手:“我只是不喜欢别人撒谎才会一究到底,你别以为我是在乎你。”

不想她自作多情地多想,他刻意冷漠道。

水汐愣了下,继而笑的无力道:“我有自知之明,不会以为你逼问我是在意我的。”

“那就好。”他慵懒地倚靠着沙发背,整了整领带。

“不打电话求证下吗?”她扬了扬手机。

“我有眼睛,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看的出来。”他睨视了她一眼。

“哦!”嘴巴应的淡然,心里却大大地松了口气,总算逃过一劫了。

气氛沉静下来,无形的压迫感紧窒地环绕周身,连空气都变的不流畅。

他身上总有那么一股自然焕发的逼人气势,每次跟他单独相处,气氛安静的时候,她心跳的频率就会加快,呼吸也会跟着不顺畅,有种说不出来的悸动。

唉,跟冰山男冷酷男坐在一起,压力总是巨大啊。

正当她逐促不安的把玩着手指的时候,响起他磁性十足的声音:“她叫什么名字?”

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是,是救我的小女孩吗?”

他以一种白痴的眼神看了肯她:“陷害你的那个。”

一提到夏岚,她的心情就复杂的很难受,眉尖紧蹙地望向他:“我可以不说吗?”

“你觉得呢?”他冷声反问,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那你保证不要报复她。”她恳求道。

“她差点害我的利用工具提前报废,你说我会不会报复?”他压低声音道。

利用工具如一道利刺直戳心扉,挑起阵阵锥痛。

手指紧掐入沙发中。

说不出来的悲哀忧忧包裹着她。

转而,想到他在自己几近生死的时候帮助她,默默地给她关怀,心下的疼痛和酸涩好受了些。

利用工具就利用工具吧,反正已是不容改变的事实。

在这个世界上,貌似稍稍还能依靠的人只有他了,他没有放任自己不管不顾,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恩情吧。

“你说过的,这件事情由我自己解决的,我现在已经解决了,就请你不要追究了好吗?”

夏岚如此残忍的报复归根结底是自己造成的,她不想恨她,却也不会再对她愧疚,因为那次惨痛的经历已经偿还清楚了。

“你竟然还想着维护她,她差点害死了你,你却那么容易放过她,白水汐,你是白痴还是脑残?”他情绪激动地爆粗口。

想到那次踹开房门的那一刻,她一身狼狈,一脸惊恐,眼神空洞的模样,心绪翻涌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近乎爆裂。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副惨烈的样子,会如此的抓狂,他当时只有一个意识,揪出伤害她的人,绝对要他/她承受比之十倍的折磨。

如此疯狂的想法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消褪,甚至越发强烈。

只因自从她出了这事后,好几个晚上都做噩梦。

梦到她被满脸是血的男人残暴嘶咬,梦到她眼睛布满惊恐的血丝,尖锐叫喊,刺激的他冷汗淋漓地醒来,坐在床上猛喘着气,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意识:谁害的,谁就等着下地狱!

兴许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血腥的场面(以往处理对手的时候,都是交由属下处理,他只是做幕后推手),再加上事件的受害者是他的

枕边人,所以反应才会如此之大。

他将对这件事的在意程度归为以上缘由。

可现在,他为她遭遇的近乎抓狂,誓要加倍报复,而她这个当事人竟然完全无动于衷,甚至为伤害她的人求情,这让他凭的生出闲着没事干,多管闲事的感觉,气愤不平的真想拧下她的脑袋当球踢。

水汐被他喷火的眼神吓到,他生起气来的样子令她心惊胆战。

并不是说他五官扭曲,模样狰狞,凌大帅哥气愤的神情,都不会跟难看挂上钩,只是他的气势如暴风那般强悍,一副要摧毁他的可怕架势。

然而,想到他如此气愤的原因是为她报仇,她的畏惧感就稍稍减轻了些。

这个男人不是冷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就是暴躁的没一句好话,可是回想他生气的缘由,就不难明白其实他就是嘴硬心软。

他会为她的事那么生气,说明他对自己是在意的。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发生些事情,让她更深地了解他,要不然,她一定会只看到他的表像,不会明白他其实是变相地在关心她。

不去深想他在意的理由,她只知道,被他在意的感觉很不赖。

面对他跳跃着愤怒火苗的双眸,她心情缓缓放松,唇角缓缓上扬,勾出一个温暖的弧度,手贴心地抚上他的胸口部位:“凌沐泽,很高兴你那么在意我的事。”

突然温柔的她,如一道柔和的水流将他的怒火徐徐熄灭,他只觉得喉咙干哑的怒骂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沦陷进她温柔的目光里。

两两相望,气氛流淌着蠢蠢欲动的暗流。

他几乎要沉溺于这双熟悉的眼眸里,却看到了她眼中神情温柔的自己,瞬间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竟然轻易地沦陷进她的眼神里,笑容里,他烦躁地冷哼:“你少自以为是,自做多情了,鬼才在意你。”

明白从他的嘴里是说不出好听的话来,水汐无所谓地耸耸肩:“好吧,是我多想了。”

“算你知趣。”他声音不自然地说了句,不太习惯面对温柔温顺的她,他索性倚靠着沙发着闭目养神。

“唉,凌沐泽,算我拜托你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不想多生是非......”

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裳道,这家伙脾气暴躁的跟头牛似的,实在是担心他又突然发飙,幸好她没心脏病,要不然指不定被他吓的心脏病突发。

他睁开眼睛,明眸善睐,却不屑地睨视了她一眼:“随你怎么样,只是,下次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要是再插手凌沐泽这三个字倒过来念。”

水汐囧了:“你不要这么咒我吧?”

“哼!”就是咒你。

“不过,凌沐泽这三个字倒过来念还挺好听的,沐.泽.凌!!嘻嘻,比凌沐泽这个名字有人情味多了,你要不就改这个名字吧。”她恍然大悟,摇晃着他的手臂兴冲冲道。

某人怒目相视,一副要将她抽筋扒皮的暴躁样:“白水汐,你找死啊。”

水汐咪咪笑:“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嘛,总裁肚子能撑船哈。”

某人感到额际的血管突突跳动:“白水汐,从明天开始,你给我3点钟爬起来晨跑,一日都不能落下。”

这算是公报私仇吗?水汐瀑布汗了,这家伙真是心眼比针孔还要小啊。

脑子急速转动着,想要逃避惩罚,可是,她又做不出撒娇谄媚的事来,再加上经受了昨晚这番折腾,她又没有心力献身赎罪。

思来想去,她脑袋瓜灵光一闪。

她就说嘛,只要她心情放松,脑子可是很灵光的。

抿了抿嘴唇,望着他非常无奈非常为难道:“我已经很久没去杂志社上班了,要是再不去就要被炒鱿鱼了,这段时间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身体调养的也不错,想明天去杂志社报道,唉,虽然我也很想按你说的做,可是要上班没法子起那么早啊。”

他挑眉斜睨她:“比起你去上班我还是更想要你每天3点起来晨跑唉,强身健体很重要唉,我可是很期待你锻炼后,身子的承受能力。”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流/氓?”一道黑线从她的眼前划过。

他凑近她,与她面面相觑,呼吸相闻,手指挑衅地摩挲着滑/嫩的脸颊:“到底是你流/氓还是我流/氓,我的意思明明很健康,只是希望你身体锻炼的倍儿棒,加强抵抗能力,是你不纯洁的想弯了。”

、第134章 坑爹的提议

水汐的脸瞬间红成了大虾米,懊恼地瞪着他,这家伙真是恶劣的人神共愤。

她这副瞪大眼睛,脑羞成怒的样子有趣的紧,他越发生了逗弄她的兴趣:“是不是我这段时间没有满足你,你饥渴?”

“凌沐泽,你满脑子除了xx思想还有别的吗?”她涨红着脸,懊恼道。

“你不是一直嚷嚷着我在乎你嘛,我这不是在乎你为你着想。”他趣味昂然地手指沿着她的脖颈处滑过,突兀地触摸到凹凸不平的疤痕,他动作停止,神色冷凝,松开她。

好不容易和谐下来的气氛一下子又凝重起来。

水汐紧拽衣领,伤痛涌上心头,泪水弥上眼眶。

他这是嫌弃自己被那变态男过,觉得恶心了吗?

“别忘记整形手术的时间,公司里有事要处理,走了。”他冷冷地留下这句话,起身走出客厅。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悲从中来,她紧咬着唇瓣咽咽抽泣,不明白自己面对他厌恶的神情那么难过,她只觉得心揪扯成了一团,好痛。

此刻,凌沐泽在关上的那一刻,没有离开,而是后背靠着墙壁,深深地吸气,喘气,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刚刚?